O1 s话熊想要公兔子揣崽子(1/2)

白练湍急,繁叶蓊郁,狭长山洞曲曲折折阴暗又隐蔽,入得其内霍然开阔,漏崖辟开丝丝光线,低矮灌木丛边立着蘑菇路牌“熊兔之家”。随处散落着新鲜采摘的浆果、坚果,木桩子上更是垒着已经处理好看不出物种的血沫肉条,足以证明这家动物的殷实无需为生计烦忧。

噼里啪啦燃烧着的柴火火苗伸展手臂笼出温暖的光亮,将一双影子拖拽着映照在洞壁上,圆而壮的影是棕熊先生,细而长的影则属于兔子先生。

又大又圆黑曜石似的瞳子,视线落在空中某个虚无的点,兔子先生生无可恋在激烈的肉体碰撞中听着棕熊先生低沉而有力的嘶吼声:“啊,操,老婆你要把我爽死!啊,啊啊啊!”边叫边肏得更深,公兔子情都不用发,屁股哗哗流水。

“啊,哈嗯,夹一下,再像刚才那样用力夹一下我鸡巴!”

“啊啊啊,嗷嗷嗷,要到了,老婆我要到了!”棕熊先生兴奋地翕动鼻翼张大嘴巴,鼻子和喉咙共同发声,震得兔子先生耳膜嗡嗡作响,一对粉嫩长耳被棕熊先生喷出的粗重鼻息吹得兔毛翻起小波浪。

兔子先生一直以来的苦恼——他的伴侣棕熊先生叫床特别花样百出,以至于他怎么都弄不明白作为的棕熊怎么能毫无心理障碍,骚气的一直淫叫。

棕熊先生发着力狠弄兔子先生,手脚并用眼看就要攀上顶峰,湿漉漉的黑色鼻头拱着嗅着兔子先生散发出的暖烘烘的骚味,将身下的兔子先生一掌按住,使着蛮力撞得小小一只肉兔啪啪啪啪,七零八落泣不成声。

哼叫,淫语,兔子先生听得烦躁,蜷了长长兔耳绕着脑袋包了大半圈,连眼睛都遮住不少,余光中偷偷打量棕熊先生耳部肌肉快速地颤动着,兴奋的摇摆着的耳朵抖来抖去:“嘿嘿,嘿嘿,兔宝老婆,啊,好紧,嗷嗷,今天可不可以射在里面?”让人不忍直视的撒娇。

棕熊先生看向兔子先生股间,白绒绒的耻毛被黏哒哒的淫液浸成条条缕缕,露出湿乎乎的粉嫩小穴,不堪摧残又不甘示弱的吞吃着那根黑黢黢的粗长肉棒,肉棒被水液糊得泛光,戳进又抽出,粉嫩小穴薄薄的肉圈被肉棒狠狠怼进穴眼里,萧瑟在空气中紧紧箍成一朵将开未开的小花。棕熊先生看着,感受着,血流呼呼往下涌着,下身比他今早拔起的铁木还硬:“老婆,小穴要被我插爆了吗,哼啊,嗷嗷。”

硬得发胀的鸡巴戳弄着软穴,捣鼓挤压,收缩的小穴噗嗤噗嗤往外喷水。

“老婆你发大水还这么贪吃,哼啊,穴里还有位置吗?我再往里挤挤!啊,哈啊。”棕熊先生俯下身,亲昵的舔舐着兔子先生腮边的长毛,强壮而灵活的舌头,刷刷梳理起柔顺白毛:“来亲亲吧,老婆,啊啊,想要把老婆的里面永久变成我鸡巴的形状!”兔形飞机杯,嘿嘿。

棕熊先生沉迷在兔子先生仿佛一捏就碎的脆弱意象深渊中不可自拔,一双毛而糙的熊掌抚摸上他纤细的脖颈,仿佛轻轻并拢犬齿就能轻易咬断骨骼,血液飞溅,但舍不得。

“嗯唔唔,”棕熊先生的叫声逐渐变了调子:“吼啊,吼吼!”棕熊先生用力夯着,兔子先生耳朵被撞得包不住脑袋,往外跟着节奏一甩一甩,越来越快,两只长长兔耳噼里啪啦打在棕熊先生脸颊上,代替兔子先生的双手,狠狠扇他耳光。

棕熊先生咆哮着登顶,整个洞穴被他胸腔发出的共鸣震得地动山摇,簌簌往下掉着碎石屑和青苔:“射给老婆,射了,兔宝接好啊,啊哈,吼吼,啊啊嗷!”大团大团的精液冲射灌注进娇小穴腔,热乎乎的熊精洗刷着兔子先生脆弱而敏感的穴道。

兔子先生翻了个身,蜷缩着抱着自己很是惆怅,哪怕自己在过程中一言不发,棕熊先生独自一头熊也可以演绎完整部床戏。

棕熊先生在皮毛上胡乱擦了两把鸡巴水,也不管手上还有没有味,兴冲冲的抱着自己的小白兔猛猛亲:“老婆,我刚才表现棒不棒?你现在是不是腰酸腿软话都懒得说?”

兔子先生被摁在床上皱着眉头,沉默思考自己跟棕熊先生的沟通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确实是话都懒得说,兔子先生疲惫的闭上眼睛,回忆起当初是怎么采集食物一不小心脚滑掉下山崖被这熊瞎子给虏获,莽夫强制爱,不愿再提。

棕熊先生看着亲爱的兔子先生眼睛渐渐阖上,要睡未睡的打着盹儿,于是笨拙地跳下床,走到篝火边往里添了把柴,又抱起旁边烘到松软的稻草往回走。用他厚实的大掌折叠托着兔子先生,蹑手蹑脚地把窝又垫高一层,再将兔子先生轻轻放到窝里。

感受到稻草微微的暖意,兔子先生舒展身体,翻了个身,脑袋垫着兔爪,沉沉睡去。

得再去给老婆找点好吃的补补身体,棕熊先生想到就干,抖了抖毛发,跑动起来像一座移动的小山。

“早啊,瞎子,这是要去哪里?”越过山丘时,突然竖起上半身的狐狸截住了他问道。

狐狸跟着老虎大哥翻山越岭见多识广,也许能提点新鲜的建议讨老婆欢心,于是棕熊老实回答:“想给我老婆找点新鲜的食物。”

“你是说那只瘸脚兔子?”狐狸舔着自己的手指,眼睛滴溜溜打量棕熊。

棕熊又老实的点点头,当时兔子先生掉下山崖落他洞口,还是他请了狐狸来替兔子包扎。

“嗐,一只兔子,不就让他随便吃吃绿叶子菜混混日子,差不多行了,你还要给他找龙肉吃啊?”

棕熊惯性点点头,想想觉得不对劲,刹住车又摇摇头:“他太容易累了,得吃点好的。”

狐狸桀桀笑出声,揶揄的捅捅棕熊咯吱窝,挤眉弄眼凑近他耳语:“你们性生活不和谐呀?”

棕熊仗着脸黑,看不出羞臊:“他太娇弱了,小小一只,我稍微一用力,都怕把他肏碎。”

狐狸搓了搓下巴,眼睛又转了两圈,垫着脚勾着棕熊脖子,强行把他压到跟自己一个高度:“你是不是还想着让他给你生个熊?”

棕熊闻言心中狂风乱作,吹走脑海里有限的生物常识,眨巴着那双并不算大的闪烁着琥珀光泽的眼睛,结结巴巴问狐狸:“公,公兔子也可以生啊?”

“怎么不行,就是需要一些辅助药物,也可以说是,食物。”狐狸觉得棕熊大惊小怪没见识透了,狡黠地笑了笑,拍了拍棕熊的肩,棕熊肩膀上粗硬的背毛,扎得他手疼,差点控制不住皱眉。

一想到亲爱的娇小的兔子先生被他射得肚子隆起,揣上自己的熊崽儿,他一阵热血沸腾,情不自禁把狐狸往上提了提:“是什么食物,我现在马上去取!”

狐狸忽而离地拔高三丈,吓得尾巴紧紧夹在后腿之间,前爪终于憋不住给了棕熊一巴掌:“瞎子!快把我放下来!”瞧这一惊一乍的土鳖样子,瘸腿兔子教全了!

嗷嗷,棕熊把狐狸稳稳放回地面,又讨好的弯腰拍了拍狐狸脚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憨憨的问:“是怎么样的食物呢?我要怎样才能获得?”趁热让老婆服下,肏他个天翻地覆四脚朝天,光是想想鸡巴就爽!

狐狸伸了食指点点对面山头:“得翻过这座山,山的背面腰上有一片常年开着紫色花朵的草地,牛角蜂兄弟占着那片草地酿蜜。”狐狸回想起前段时间跟老虎路过,摘了朵紫花捻在手心,表白的话还没酝酿好,花也还没给老虎别在腮边耳后,就被巡逻的牛角蜂兄弟们截获,操起三根毒针追了一路,那针上的寒光冷白照狐,打了个结实的冷颤。

“酿蜜?”棕熊先生倒是爱吃蜂蜜,不知道兔子先生爱不爱,虽然蜂蜜中有来源于花粉的异黄酮类化合物,但这低到微乎其微的雌激素含量,能支持兔子先生给他揣个崽子吗?

狐狸看着棕熊一脸质疑的模样,tui了他一大口:“关键不是蜜,是那紫色的花朵拥有构幻的神奇魔力,酿出的蜜,只要你哄着瘸腿兔子喝下,跟他说他有子宫,他能揣熊崽子,就能成!”狐狸剔了剔自己的指甲,在绿荫如盖偶尔漏下的一缕光线里戏弄着扑过来的粉蝶。

瞧着棕熊半天不上钩,狐狸倒是急了,推了把棕熊:“哎呀我说你这个瞎子,还在愣神什么,去晚了牛角蜂他们就把蜜都给转手了,还轮得着你?”

棕熊在手心里一锤,下定决心:“去!”

狐狸满意的点点头,算这瞎子识趣,他扭着狐步在前头引路:“先说好了啊,这趟生意极其冒险,你是没看到那些牛角蜂扛着三根毒针不要命的模样,拿到了蜜,必须分我半罐!”

半罐蜜能不能让兔子先生顺利怀孕?管他的,先取了再说,不够再去!棕熊先生摸着自己硬梆梆的肱二头肌,锐利而坚定的眼神,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实力。

看着漫天飞舞,甩着三根鸡巴的黄黑牛角蜂,棕熊先生脑壳疼。早知道这就是令狐狸闻风丧胆夹着尾巴做狐的各位,说什么都不能被狐狸唆使着来偷蜜。他妈的,谁能想到狐狸口中“亮出兵器”指的是每蜂三条冷铁色的细鸡巴呀?

老实熊也有脾气,这他妈的傻缺狐狸,回去势必把他捏死在老虎面前!

但眼下还得低匐着身体靠草丛遮掩,耐着性子用气音问他:“当时你跟老虎是怎么脱险的?你们不会委身这群细佬群p了吧?”说完视线下移,同情的瞟了眼狐狸缩在蓬松尾巴下的菊穴。

面对露骨质疑,狐狸先生差点跳起来飞踢棕熊先生的头:“想什么呢,必不可能!”

“我,我们护着头逃到了山脚下,有条小河,一路闭气凫水,总之,跟牛角蜂拼耐心!”最终脱险。

棕熊先生往后斜了斜身体,打量起狐狸来。普通蜜蜂棕熊先生随便应对,三根鸡巴的家伙,火气十足,要来还来一群,得想个策略:“吸取你们上次的教训,能给我们这次行动,提出什么有效建议么?”

“少说话,顺风跑,别拍断他们鸡巴。”

行,棕熊先生从草丛里露了双眼睛,悄悄查看起紫花幻蜜的储藏罐放置地。根本无需多找,蜂多扎堆的地方就是,黄泥巴混着晒干树皮包裹着的罐子装得满满当当,罐沿渗出琥珀色的蜜。醇厚又柔和的独特芳香在太阳照耀下散发得更远,巡逻路过的牛角蜂纷纷忍不住来舔上两口,没走几步就被幻倒在地,摔成一团。

狐狸视力更好,看完低声咒骂了句卧槽好一个酒池肉林,属实没想到这紫花幻蜜幻性如此强大,就舔两口,也能白日聚众宣淫。有的牛角蜂拧着细腰撅着屁股,嘴里含一根,一手撸一根,屁股里还塞了一根进进出出;有的牛角蜂翅膀撇向两边缩着腿疯狂抖动,头上坐了一根,胯下还骑了一根;有的牛角蜂被怼得往前爬着,屁股里叠着的两根在穴里较劲摩擦;甚至还有几只牛角蜂开起了大车首尾相连!!!毕竟蜂均三根鸡巴,放眼望去,全是冷铁色的细鸡巴插来插去。

狐狸被由远及近的嗡嗡声震得头皮发麻,偏偏旁边的熊瞎子还问他:“什么声音?”

“你应该问是什么呻吟。”狐狸白了棕熊先生一眼,指指蜜罐跟他低声商量:“你皮糙肉厚跑得慢,待会儿我去吸引火力,你扛了蜜罐到你家门口汇合,明白?”

话音才落,根本不等棕熊回答,离弦的箭窜了出去,主打一个友军敌军一视同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哈,呆子们,你爷爷我今天还来采你们的花!”狐狸迈着夸张的狐步,拧下最大一朵花头招了招手,花粉在空中弥散香气扑鼻,所有牛角蜂像被秒表卡了一格的呆滞,一秒过后,愤怒的蜂群集结化作铺天盖地的黑云嗡嗡嗡拖着尾压顶而来。

牛角蜂们胯下的三条鸡巴摩擦着,甩动着,膨胀起来:“冲啊,肏死偷花贼!”欲望怂恿着群蜂以惊人的速度穿越花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劈着三束寒光的闪电残影。

狐狸绷直小腿筋,脚跟打到后脑勺,玩命似的抡起四肢跑路,这一刻他无比后悔怂恿棕熊先生来偷蜜,没幻蜜最多老虎难追,多来上几轮总能成,大不了就是不得逞被老虎骂上几句脏,根本不痛不痒无伤大雅。但要是被身后那群饥渴的畸形蜂追上,后果想都不敢想,屁股冒烟和屁股开花里,他主动选择冒烟。

等到他抖着湿透的皮毛,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约定地点,斜晖曛色动人,将他影子拉得老长。他站在蘑菇路牌边,左等右等不见棕熊先生,心浮气躁踹了一脚蘑菇路牌,骂骂咧咧往棕熊先生的寝洞里闯,这熊瞎子不会折在牛角蜂鸡巴下了吧?

“怎么全身又红又肿,去当贼被人打了?”

“嘶,轻点儿轻点儿,兔宝你好聪明,确实是去当贼!嘿嘿!你先别管我那么多,把这个喝了!”

“唔,这是什么?唔唔,别喂我那么急!咳咳。”

狐狸缓缓止住脚步,实在不想听洞里的私密话墙角:“熊瞎子,你出来!”

受惊的兔子先生前手扒拉着稻草,受惊的打了个洞钻了进去,只露出一朵小小的白蘑菇尾巴。

棕熊先生强忍着挼兔尾巴的冲动,蹒跚着走到洞口:“又有事?”

“我说你这熊,怎么背信弃义呢?说好幻蜜分我一半,想当老赖啊?”

“我给你了啊?”

“给我?在哪儿?”

“我放在蘑菇路牌下。”

“什么!!!”狐狸听完瞠目结舌,拔腿就跑。

棕熊摇摇头,回了洞穴。

一进洞,就被一具灼热散着兔子骚气的肉体从后揽住腰身贴了上来,棕熊先生腰粗,幸好兔子先生前手长,慢慢往下滑着摸。

“你这呆子怎么去当贼,鸡巴也被打肿了?”

棕熊先生被摸得爽利,昏头巴脑:“倒也不是,鸡巴是你摸大的。”

“那这儿呢?这儿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兔子先生用手指戳戳棕熊先生腰臀上的红肿块。

嘶,棕熊先生龇牙咧嘴,该死的牛角蜂,打不过玩阴招,一个个掰下细针对他掷标枪,枪雨倾泻积少成多,嘶,棕熊先生被兔子先生戳得又痛又爽,阻止到:“兔宝,别戳了,得过几天消肿才会好。”

“唔,我不信要几天才能消肿,那这儿呢?”说完一个狡兔闪现,主动蹲到棕熊先生胯前,双爪捧了棕熊先生黑乎乎的鸡巴吧唧吧唧开始舔。

粉嫩的舌头勾着铃口拉起银丝,粉嫩的兔耳满足的乱甩,粉嫩的挺翘鼻尖戳着棕熊先生睾丸。

我靠,这幻蜜果然威力惊人不虚此行,棕熊先生微眯着眼,开始享受。

根本无需棕熊先生引导,兔子先生怎么骚怎么来,他比着ok的手势,拇指和食指套成圈,含吸棕熊先生大屌。滋滋作响的口水声,兔子先生灵活的舌头绕着棕熊先生的龟头,又唆又咬,逼得棕熊先生抱着他可爱的小脑瓜深顶了好几下。

兔子先生会厌收缩,忍下几度欲呕的冲动,偏了偏脑袋,下一次棕熊先生再顶入,就在兔子先生的腮边戳出一个巨大鼓包。大屌滑过齿列,像走过一排鹅卵石子路,溜溜的打滑,像搓盘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干净声音。

棕熊先生不由得由衷赞叹:“兔宝你好会吸。”

“我还有更会吸的,要不要见识见识?”兔子先生风骚的挑了挑眉,将棕熊先生按倒在地。

笨笨壮壮一只熊,被娇小的兔子轻松推倒,直到兔子先生坐在棕熊先生身上摇,棕熊先生仍觉不可思议。

“要不要穴吸?”兔子握着大屌要进不进,在穴口摩擦。

看着身上的公兔子眼睛发红近似疯狂,棕熊先生咕嘟吞干了喉咙。

兔子先生下力气攥紧棕熊先生大屌,誓要把它卷实压尖,好方便硕大的龟头钻入穴腔。

灼热鸡巴在兔子先生花式手活下被拧出前汁,拉着丝儿挂在他手上,黏黏糊糊打湿手毛,真麻烦,兔子先生心里烦躁,这前液减少摩擦,让爪子一个劲打滑,想都不想凑了到嘴边,舔舐干净爪缝里的淋漓汁水。

粉舌头在爪缝里勾缠摆动,卷入口中像是在品尝什么林中美味仙露,神态娇媚分外惹火,大屌头不禁戳刺着兔子先生穴眼又鼓胀了几分,不容他再有捣鼓大屌的机会,一气呵成,顶了进去。

啊,兔子先生被肏开穴眼,开了门,里面挤挤攘攘的穴肉热情非常,纷纷贴紧棕熊先生的肉棒行贴面礼打起招呼来,仿佛长着一张张小嘴,排成排赐予肉棒法式热吻,吸吮挽留这条血管虬结的长龙。龙身上的每一寸龙骨刮挠过穴肉,都引出穴肉的战栗压逼。

兔子先生在幻境中被颠簸得一跳一跳的,在棕熊先生身上采起蘑菇来。蘑菇伞头被一层薄薄的露水所覆盖,分布着细腻的纹理,每一丝纹理都被小穴妥帖招待。蘑菇茎柄粗壮坚长,布满细小颗粒,深深扎进土壤,汲取着养分和水分。孢子得到营养滋润,渐渐成熟,隐藏在蘑菇帽子褶皱口里。等待一场春雨,淅淅沥沥打湿伞帽,扬起的雨水弹过帽沿穴壁,送孢子一程。

“嗬啊~”蘑菇这次很奇怪,只在喷洒孢子时才发出淫荡拖着尾音的呻吟。

孢子落在丰沛的基质上,吸水膨胀,萌发成一根菌丝。基质承接了好几拨孢子扎根,腰酸背痛沉沉睡去。

“早安,亲爱的兔宝。”棕熊先生察觉身前的小毛绒动了动,于是朦胧中眯着眼蹭过去亲亲他的背脊。

背脊冷不丁僵在远处,兔子先生感受着火一般的热情的鸡巴,在体内跟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苏醒,这呆子,居然昨晚是塞着鸡巴在穴里睡的!兔子先生气得眼睛发红,浑身哆嗦。

“这么爽吗?含着精塞着鸡巴睡?嘿嘿。”否则怎么会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自己,还抖着屁股暗示要做早操呢,棕熊先生会错意。

“你这个王八蛋!”兔子先生向后猛蹬棕熊先生,恨不得将他胯骨踹碎。

活塞猛地挣脱,大团大团的精块摔出来糊得兔子先生下半身一片狼藉,尾巴上遍布的触觉神经暴露在湿冷中,山洞里的对流风吹过,尾巴骇然翘起,缩成一团的过程太快,绞入几根细碎干稻草。

棕熊先生憨得要命,这点小伤痛演都懒得演,爬起来帮兔子先生捂肚子:“兔宝,你要小心一些,这里面有熊崽子了!”一双大毛掌宽厚温暖,摩挲了两下兔子先生软乎乎的小肚皮。

“什,什么?”晴天霹雳,兔子先生以为那充其量只是带一些催情成分的蜂蜜。

“啊,那是揣崽子药,狐狸带我去弄的。”棕熊先生把呆若木鸡的兔子先生揣回怀里:“你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准孕夫了,多多储备营养总是好的。”

兔子先生下了死力气狠狠一踹,这次棕熊先生半天没爬起来。

令兔恐惧的是,几天之后兔子先生的肚子还真的吹起了气球,走路都得扶一扶腰。

棕熊先生兴奋地睡不着,大清早起来打洞,企图扩宽扩深洞穴,为即将到来的熊崽子做准备。棕熊先生没经验,边暴力用肉掌拍着簌簌往下掉碎石洞壁,边虚心询问兔子先生:“兔宝,你们兔子每窝生几个?我打小的印象里,好像爸妈身边只有我一个。”要是只生一只,那还好办,要是多生几只熊崽子,可还要多囤积过冬的食物,那么还得再挖一个储藏室,棕熊先生哼哧哼哧拍得更起劲。

兔子先生在呛人的碎石烟尘里咳着想吐,嘴里仍然不忘叼草拉毛,气归气,准备还是要准备,做个大些的柔软待产窝,毕竟不知道熊崽子会不会跟熊呆子一样,跟他有体型差异。

“十只。”

“嗯?”棕熊先生打洞打得正欢,以为自己听岔了。

“我有九个兄弟姐妹,加上我,我妈妈一次性生了十只。”

“哦,好的,行。”棕熊先生眼里有活儿,打洞打得更欢了,十只熊崽子,莫不是要把这山都打穿了才住得下?

一周后,兔子先生乳房膨胀,碰都碰不了一丁点,脾气异常暴躁,走过路过都要踹一脚棕熊先生。甚至把毛发浓密的棕熊先生背毛全都薅秃噜了,垫进待产窝里。

然而棕熊先生松着筋骨,揉着腰,瘸着腿,变得更加细心,轻声细语哄着兔子先生,精心为他准备孕夫所要求的一切离奇食物——悬崖边不带夜露被月光晒干的第一束嫩草,蛇窝周围的第三根胡萝卜,老虎背着狐狸背着竹筐采摘的黑红斑点蘑菇。

甚至有时候,兔子先生还主动要求喝点紫花幻蜜,毕竟孕夫需求更多,而又实在想当个聋子,不想听到任何棕熊先生在床上的粗鄙淫语。

三十天后,棕熊先生腹毛也所剩无几,兔子先生肚子撑开要垂到贴着大腿,扶着墙才能在洞穴里缓慢走动。

漏液,一直漏液,肚子咕嘟咕嘟直响,绞着疼。

兔子先生拽掉棕熊先生一把一把的头毛,腹痛抽搐,冷汗直流,吱吱乱叫:“该死的熊呆子,痛死了痛死了!”

棕熊先生脑门渗血,还在嘿嘿直笑着安慰老婆:“兔宝乖乖,痛就咬我。”

昂闷,对着棕熊先生臂膀来了一大口,两个深可见血的门牙洞。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一夜,真从粉呼呼的穴里产出黑黑一坨的熊崽子。熊崽子一丁点,眼睛都睁不开,一出来就哼唧着要吃奶,唆得兔子先生奶头脱皮。

才三四天,熊崽子像泡发了似的,被兔奶催肥喂养大了三圈。

棕熊先生兴高采烈,捧着熊崽子到山丘附近找狐狸和老虎相看:“熊崽子,是不是可爱好看?眼睛跟兔宝一样又大又圆。”说完心里一阵发甜,把熊崽子捧到脸边又蹭又吻。

“唔,”狐狸先生搓了搓下巴,再可爱长大也是熊瞎子,但嘴上敷衍着:“还行吧,幼崽都可爱。”

出门太久不行,兔子先生离不开人照顾,小崽子也要找奶喝,棕熊先生就要告辞,走了两步,倒退回来商量:“我说,你那半罐蜜是不是也没了,是时候计划再去偷一波了。”

“蜜,什么蜜?”老虎听得满头雾水,侧过头问狐狸:“他是说你每天给我做甜肉馅饼放的那个黄色调味吗?”

狐狸闻言色变,顾左右而言他:“哎呀,熊崽子要哭了,你赶紧带回去吧。”说完伸手往外推搡棕熊先生。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蜜!!!”

老虎和狐狸站在山丘上对着山下一丛树放尿,带着草木香气的微风略过浅黄色尿柱,丝毫不能动摇尿柱的角度。哗啦哗啦的浇着树丛叶片,打得叶片垂首昂不起头。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