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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狭小的壁橱里只有电脑发出微亮的光芒,一个细瘦的身影背靠着窄小的木板紧紧盯着眼前的屏幕。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不时还发出幼兽一般的轻哼。
电脑屏幕里赫然是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精壮男子,男子星眉剑目,一头黑发正滴着水,一半沿着胸口的肌肉往下流淌,一半在动作间滴入胯部半敞开的裤子边缘。
“呃……”
屏幕里的男子有些难过地皱紧了眉,右手紧握着自己的分身。那肉茎粗壮得吓人,鹅蛋大的龟头因为长期充血的缘故红得有些发紫。
冯简单舔了舔嘴唇,心里痒得发紧。
他揉弄着自己正往外不停吞吐的穴口,另一只手将插进自己后穴的假阳具又往里捅了捅,狠狠捣弄了几下,又用力拽出来。
穴口紧紧咬死了假阳具,在外力作用下发出“啵”的一声。
他不甚在意,将假阳具随手丢开,拿起一旁的手机,点开拍照功能,对准自己那滴着白浆的后穴——
“咔嚓”
后穴因为这场并不温柔的自慰被插的有些许红肿,穴口处的嫩肉已经被干得有些外翻。此刻正张张合合地,却并不能完全合拢,中间留了个小指头大小的绯红色小洞,那洞口此刻正含着一汪要淌不淌的白液。显然是被操狠了起的白沫。
不多久,屏幕里的男人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他有些忙乱地掏出手机,在看见手机屏幕里头的图片那一瞬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操。”
杜磊的双眼变得有些赤红,他手指翻飞着,不停地浏览着这个叫jdd的人给他发的消息。里头清一色是图片,一张比一张尺度要大。
往前翻,前天的是一张跪在深灰色毛毯上,雪白的肉臀翘起,双腿岔开的侧视图。那人的屁股后面很显然是一台正在运作的炮机,深灰色的毛毯上已经沾了星星点点的白斑,那双玉白的腿中间露了一个正在往外喷着精液的龟头。
昨天的是一张俯视图,那人穿着一件黑色毛衣,胸口的位置被剪开两个小洞,硬挺的乳头露了出来,又粉又欲,下半身却光着,一双长腿岔开跪坐在那张灰色毛毯上,毛衣下摆露出了一个沾着浊液的龟头。
最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张图片的正上方,黑色毛衣的主人对着镜头吐着舌头,舌尖上不知是牛奶还是精液,淫靡地缠绕着那根粉嫩的舌。
今天一整天,这张照片都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令他上班的时候是坐立难安,几乎是在秒针对准下班时间点的第一秒,他就落荒而逃地跑回了家。
杜磊看着自那句“你好,哪位?”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文字消息,一边套弄着分身,一边敲出一行字来。
“你是谁?什么意思?”
没一会儿,对方回了一条消息。
又是一张图片——
图片上赫然是一根已经射了的肉棒,茎身很是白嫩,连上面盘伏着的青筋都有些扎眼,粉色的龟头上沾满了白浊,脏兮兮的,又圆又嫩的铃口正对着镜头,有些惹人怜爱。
大概是因为开了闪光灯的原因,茎身根部没拍到的蛋蛋的位置有些反光,应该是淌下去的精液的折射。
“不回答就删了。”
杜磊的耐心快要耗尽了,他捏紧了发胀的龟头,狠命搓弄,期望能得到对方的正经回答。
这个人不知道是哪里找到的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个电话号码不是工作手机号,微信里面加的都是身边熟悉的人。他担心是谁的恶作剧,在第一天收到奇怪的色情图片时就犹豫过要不要删掉,但是不知道为何,手指头在删除联系人上停顿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按下去。
晃神的片刻,对方回复了,这回不是图片,却让他更加欲火中烧。
“肉棒吃饱了,小穴还没有。杜医生,把你的大肉棒塞进来好不好?”
“嗬……”
几乎是在看完对方的回复的一瞬间,杜磊紧掐着的龟头就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似乎是知道他射了,对面那个人这回胆子很大,回了一条没有声音的短视频。
视频里正对着镜头的是一根形状扭曲的自慰棒,上细下粗,沟壑盘桓的样子,正一下又一下地快速捅弄着那可怜的菊穴,穴口正在不停地往外喷着白液,淫靡又色情。
抽插之间那个人好像又射了,透明的液体喷洒在镜头上,那人停顿了一瞬,颤抖着将自慰棒拔了出来,顷刻间,菊穴里涌出一大摊白色的浓浆。
又浓稠又厚重的白沫挂在穴口的位置,一直往股缝里流,穴口剧烈地张合着,却是又有更多浓液涌了出来。
“谢谢杜医生,这回小穴也吃饱了。”
三甲医院里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哪怕是最让各位男性患者羞耻的泌尿科。
男人摘下无边框眼镜,轻轻捏了一下鼻梁,拿起旁边的水杯慢慢呷了一口。
查阅了一下今天的患者名单,后面正在排队的还有十多个,又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消息。
自昨天那条无声视频过后,这个叫jdd的陌生人再也没有回他,他第无数次翻开这个人的朋友圈,依然是空白,最上方写着小标题仅三天可见。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想到的全是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红肿穴肉和那根白嫩无暇的分身。
“医生,医生?”
门被敲响了,杜磊连忙抬头,门缝里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眼神里充满着羞赧和征询。
“到,到我了吗?”
“咳,进来吧。”
杜磊将无边框眼镜重新戴上,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
………………
时间到达下午五点,终于剩下最后一个患者,杜磊松了口气,有几分急着下班的意思,急切地点下电脑里头的叫号按钮。
进来的是一个清瘦的青年,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皮肤很白,很奇怪,不是那种健康的白皙,而是没有血色的苍白,形容消瘦,衣服穿在他身上像是挂了起来,可见这人身上没几分肉。
他分神看了一眼这位患者,心里在暗暗猜测对方是不是挂错了号。
“你好,医生。”
青年开了口,是温润的嗓音。
他坐杜磊对面的椅子上,这一坐下,那过分宽大的衣服更显得他人的清瘦。
杜磊抬头,看了看对方的脸,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苍白,小小的脸蛋倒是衬得眼睛很大很漂亮。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他猜想对方的本意应该是想挂内科,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挂了泌尿科,可能是看错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青年有些踌躇,细长骨感的手指缠着衣角,脸上是羞赧的绯红。
“可以详细说说哪里不适。”
就算是泌尿科,给他开点调理身体的中成药也是没关系的,只是一会儿一定要提醒他下次不要再挂错号了。
杜磊握着鼠标查阅着这个人的个人信息。
姓名:冯简单,年龄:24,身高:173,体重:49kg。
“我,我……下面,总是很痒。”冯简单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杜磊却也听清楚了。
“很痒?”杜磊回过神来了,这个人没有挂错号,确实是来看泌尿问题的。
“阴部瘙痒,有长什么吗?”
“没,没有……”
“是最近才发生的吗?”
“挺长时间了……”
“除了瘙痒还有别的症状吗?”杜磊推了推眼镜,这幅样子却让对面的人紧张地并拢了双腿。
“还……还会流出来很多水。”
“是性器的位置痒还是肛门?”
“都……都痒。”
“方便的话可能需要做个采样。”
“呃……”
杜磊看了一眼冯简单,只见青年双颊绯红,双腿不安地磨蹭着:“现在吗?”
“是的。”
“可……可以。”
杜磊站起身来,走进内间仔细地将双手洗净,戴上一次性手套,见人还在原来的位置坐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咳了一声,提醒那人:“过来吧。”接着又指了指身边的检查椅:“把裤子脱了,腿放在两侧的插槽上。”
冯简单忐忑不安地坐下,慢吞吞地解开裤头。
杜磊将内窥镜和取样材料全部整理好,对方已经脱好躺下了,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控制着滚轮往他下体的位置滑过去,正对着对方岔开的腿,还好心安慰了一句:“别害怕,就取个样,不疼,不用紧张。”
随之低头一看,人却愣住了。
对方的下体很干净,没有异味,白嫩的性器半硬着着耷拉在小腹上,马眼口正如他所说,挂着一串要滴不滴的透明液体。
令人惊奇的不是这,是下面阴囊的位置。
青年的肉茎根部没有阴囊,取而代之的是一分为二的两瓣嫩肉,嫩肉中间若隐若现的是一粒挺立着的小肉,下方有粉色的小洞,饱满的阴阜上沾着一绺水光,中间的穴口因为紧张和羞涩,此刻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不断往外吐着水。
而这些溢出来的水,全都沿着会阴往下流淌,一部分被下方同样张合着的菊穴吞走,一部分流到了股缝后面。
“你……”杜磊的喉头滚动,被眼前过于情色的一幕噎住了。
“抱……抱歉,”冯简单急急地用手遮盖住自己那不停流着水的肉缝,“事前没有跟医生说清楚,我……我是双性人。”
“咳。”杜磊的嗓音有些沙哑:“没关系,我们继续吧。”
他将取样材料放在手边,挤了一大股润滑液到对方的会阴上。
冯简单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感刺激了一下,双穴往里收紧,将不少润滑液都吞进了甬道。
“不用紧张,你说痒,是这个,这个女穴痒吗?”
“两个穴和性器都痒的……”
“平常有没有性行为?”
“……有。”
“有固定的性伴侣吗?”
“我……我都是自慰……”
杜磊了然,双腿夹住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分身,一边用医用棉棒将透明的润滑液抹匀,一边尽量放平了声线,温声询问:“三个位置我都需要采样,可以吗?”
“可……可以的。”
他将对方的阴阜轻轻分开,露出嫩粉色的女穴。
大概是因为他放的润滑液太多,这会儿穴口正收缩着将润滑液吐出来,又吞回去。
男人仔细瞧了瞧,阴部的外部发育非常完整,可以说是比大部分女性的阴部要更加漂亮,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丰厚的阴阜合成一条漂亮的线,掰开来又露出了里头窄小的穴口,是名副其实的馒头逼。
“放内窥镜可能会有点痛,你尽量放松。”
“好……好的。”
杜磊将窥阴器慢慢放进那个无人踏足的神秘洞口,冯简单因为冰凉的触感不禁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娇媚的喘息。
杜磊的下体硬得发疼。
青年的女穴被他打开,他调整着窥阴器的位置慢慢往前推,终于在到达甬道底部的位置停下,将夹口打开,将张开的固定螺丝拧紧。
“我要取你阴道里的黏液了。”
“好,好的……”
他将脸凑到青年的下体位置。
阴道内部被窥阴镜整个打开,里头娇嫩的肉芽不安地颤着,最里面长着一个拇指头大小的小肉球,他知道这是子宫口,只是不晓得子宫内部是完整的,还是徒有其表。
杜磊把长长的棉签插进青年的阴道里,不算温柔地刮蹭着子宫口附近的嫩肉。
“呀!哈啊……哈……”
几乎是伴随着杜磊手上的动作节奏,冯简单那根早就硬得往外冒水的阴茎没两下就射了出来。
而女穴里头的子宫口也随之抽搐着,一股脑地浇了杜磊一脸。
黑发医生一脸惊诧,顶着一头淫水不知所措。
幸好他戴着口罩,这下口罩全被浇湿了,淫靡之中带着点骚香的汁液透过口罩传到了鼻腔。
“抱,抱歉!!”
冯简单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尖叫出声,手忙脚乱地帮杜磊擦着脸上的水,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那本来大半被口罩和眼镜挡住了的淫液因为他的动作被抹得更加均匀。
杜磊心下有些茫然,只好将脸上的无边框眼镜和口罩摘掉。他的近视度数很低,所以现在摘掉眼镜也并没有觉得看不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见坐在检查椅上的瘦削青年眼神里有些兴奋。
他没多想,走到洗手池旁快速地将眼镜和自己的脸清洗了一遍,又换了个新的口罩,这才走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真对不起,医生。”冯简单一脸抱歉的神情,栗色的刘海遮住了眉毛,那双浅棕色的眼像是小鹿一样无辜。
“没关系。”杜磊强打起精神扯了个笑。
他有轻微的洁癖,平常给病人们做采样的时候都特别小心,今天是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现下只想着赶紧把剩下的采样都做完早点回家。
“你,你要不把衣服换下来吧。”冯简单指了指溅到他身上的一点水渍,“我还要再来拿结果,到时候洗干净了还给你。”
“不用了,采样的时候偶尔也会发生这种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杜磊轻叹了口气,将扩阴器慢慢取了出来。
嫩红色的小穴又是一缩,阴阜没有外力作用也恢复成原本紧紧合上的样子,仅留下一条细窄的嫩粉色的缝,只剩下上头的阴蒂俏生生的依旧立着。
后穴因为刚才的高潮已经湿得不像话。他将戴着一次性手套的食指轻轻一推就进去了两个指节。
男子因为他的动作轻哼了一声,甬道微微收紧,将他的手指头咬得死紧。
杜磊刚软下去的分身这会儿又隐隐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不用紧张,尽量放松,我需要做一下扩张才能将鸭嘴钳放进去。”
他有些分神,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会儿他又想起来昨晚那段无声的短视频,以及视频里头高潮后不停张合着流淌着白沫的菊穴。
“嗯……医,医生……”
杜磊抬头看了看冯简单,只见那个瘦弱苍白的青年这会儿通红着脸,一双大眼里盛满了水雾,仿佛他再稍稍用力就会娇吟出声。
杜磊的分身更硬了,声音沙哑地问了一句:
“疼吗?”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嗓子里带着与往常对待其他病人不一样的欲念。
“不,不疼。”
冯简单咬着下唇小声地回答道:“就是……好奇怪……”
奇怪?
杜磊用指腹沿着甬道里头的嫩肉摸了一圈,没有摸到里头长了息肉或者是脓肿。相反,冯简单的直肠里非常柔软紧致,饶是他的导师来,摸一圈也得感叹一句非常干净健康。
“哈……哈啊……”
对方的小腿绷紧,阴茎也开始慢慢抬起了头。
杜磊心里了然,大致是因为刺激到了前列腺,他摸了摸靠近前列腺的位置,又摊了一根手指进去。
冯简单仰着脖子又哼叫了一声,大腿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
“如果有高潮的感觉你不用忍着。”
杜磊担心他因为刚才的事情心里还有歉疚,低声安慰道。
“杜,杜医生……”
冯简单的脚趾头都爽到扣紧了,颤抖着声音小声地喊着。
他细瘦的十指紧紧抓住自己衬衣的衣角,指节粉嫩嫩的,倒是没了初见时的苍白。
“呜……”
冯简单小幅度地将臀穴蹭到杜磊的指尖上,想要迎合自己的快欲,却又羞耻地不敢造次。他白嫩的分身一跳一跳地,龟头上的淫水正拉着丝往小腹上滴。
杜磊的动作快速,将最后一根手指放了进去,又在对方的菊穴附近涂满石蜡油,轻轻地压着,来回抚弄将穴口揉得松软。
“啊~哈……”
冯简单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想要射出来的欲望,死死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
鸭嘴钳冰凉的触感抵在自己的穴口,随着三根手指慢慢的抽出,杜磊将扩阴器推了进去。
“麻,麻烦医生您快一点点……”
他实在是不想再射到这人的身上了。长期的偷窥让他也知道这人有洁癖,更何况是在工作的时间里,对待有各种不同泌尿问题的病人,在不知道对方身体是否健康的情况下被喷了一身心里一定并不舒服。
他不想为了自己此刻的兴奋劲破坏计划,他本来想的就是,一点一点,将这个精壮的男医生诱捕回家。
杜磊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却也晓得这个病人应该是不想再出洋相了。
他动作迅速却轻柔。
调整好了鸭嘴钳的螺丝,将取样的棉棒放进那不停翕动着的穴道里,刮取了一些肠壁上的黏液,又将扩阴器拔了出来。
冯简单长舒了一口气,底下的女穴已经淫水泛滥,一股脑地往屁股下面已经湿透了的垫纸上流。
杜磊别过眼尽量不去看那美艳的场景。他轻声地道:“接下来只用取前列腺液就可以了。”
他都不用再去做什么,只需要用试管在冯简单那根早就硬挺到不停滴水的分身上接一些就已经足够。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冯简单的脖子和耳朵已经通红。
“好了,后天过来拿结果吧。我这边只是泌尿科,刚才只是顺道帮你做了一下简单的指检,结果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的,但是如果想要做详细检查,我建议你还是要去挂一下肛肠科。”
杜磊缓缓解释了一下,将三个样本试管盖好了盖子,放到一旁的存样篮里。
“谢谢医生。”
冯简单将裤子穿好,不住地弯腰道谢。
“我,医生,您看还是我给你把弄脏的衣服洗了吧。”
“不用了,我这会儿也要下班了。”
“我,我良心会不安的。”
“不要放在心上,没关系的。”
杜磊整理了一下今天的样本,对了一下病历,准备让护士过来将它们统一送到化验科。
回头一看,见冯简单还在自己背后站着,低着头紧抠着自己的食指,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杜磊叹了口气。
“好吧。”
冯简单抬头,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杜磊。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休息室换身衣服,这身你带回去洗,后天要记得还给我。”
闻言,那双浅棕色的眼终于开心地眯了起来,冯简单目送着杜磊宽大的背影,双腿并拢起来,不着痕迹地蹭了几下。
晚上回到家,杜磊的脑子里全是白天的那个双性病人,那个叫冯简单的青年,白嫩的分身,粉色的女穴,还有不停翕张着,吐着淫液的小菊穴。
光是回想起来就让杜磊的肉棒硬到发疼。
微信里那个人到现在都没给他发消息,他有些急切——急切地需要一个发泄口,将对自己病人不该有的欲念摒除。
他赤裸着上半身,双腿大张着坐在电脑前,屏幕里是昨晚对方发来的那一条无声短视频。
这就像是一个魔咒,在见了冯简单之后,那种视觉上的刺激更甚。
他将裤链拉开,早已硬挺着的巨型肉棒弹跳出来,直直地立在双腿之间。
他闭上眼,握住那根大得吓人的肉茎,脑海里开始浮现白天的一幕幕,对方嫣红的眼尾,如泣一般的眼神,最后都回到了他女穴潮吹的那一瞬。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闷哼了一声,阴茎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他瘫坐在电脑桌前,脑海里开始放空,微信的消息提示音响起,男人未软下去的分身像是回应一般,突突地跳了两下。
点开消息,是一条依然无声的短视频。
视频里的人以一种跪坐的姿势背对着镜头,上半个臀部被一件黑色的衣服下摆遮住,只露出下半个臀部。
那露出来的位置俨然已经一塌糊涂。
对方的菊穴被一根巨型假阳具自下往上地插着,那根假阳具的底部连着一根导管,大致是会模拟射精的成人玩具。
对方正直直地将阳具坐到最底,小小的菊穴穴口被假阳具撑得一丝褶皱都看不见,起落之间是一股又一股的白浆从边缘涌出。
他似乎很爽,不能自已地疯狂颤抖着,分不清是青年自己的淫液还是假阳具导管里的假精,混合后的淫水沿着那根紫红色的假阳具往下淌,已经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汪水潭,白色的,粘稠又色情。
甚至不用对方将声音录下来,杜磊都能猜到他爽到什么程度,仅从那蜷缩着的粉嫩脚趾头,他都能分辨出来,这人已经高潮了无数次。
“骚货。”
他给那淫荡的菊穴主人回了一条消息。
收到消息的冯简单浑身又是一哆嗦。
“杜医生~哈啊~好爽……”
冯简单低声呢喃着,眼尾被刺激得绯红,欲望像是火焰一般撩得他浑身滚烫。
他一边叼着衣角一边抬着腰去蹭那根仿真阳具,这根阳具是按杜磊的尺寸定制的,虽然不是翻模,但是也让他足够愉快。
若是杜磊在场,一定能认得出来,穿在冯简单上半身的正是自己白天亲手脱下来交给他的衣服。
冯简单盯着屏幕里那根正对着自己的巨大肉棒,舔着嘴唇,双眼里充满了渴望。
他将脸贴在显示器上,伸出舌头几乎舔到那根勃发的性器,一边撒娇一般讨好地将脸贴在屏幕上。
“真大……再忍忍~很快就能吃到了~”
苍白瘦弱的青年脸上浮现出一抹痴迷的表情。他想象着这根肉刃的主人一边咒骂着自己是骚货一边将分身狠狠捅进自己身体里的场景,下体忍不住又颤抖了起来。
“呜~简单好没用~又要喷了~”
他把额头抵在屏幕上,双眼紧紧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巨大龟头。
小声又混乱地低声低喃着,一边过电一般双腿战栗着,女穴和阴茎同时喷出潮液来。
两天后的下午,冯简单在医院专门打印检查单据的打印机里拿取了检查结果,又挂了泌尿科杜磊的号。
杜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检查结果,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冯简单将手里的纸提袋交给他,里头装着杜磊之前脏了的衣服。
杜磊打开袋子看了一眼。
衣服已经洗干净了,能看得出冯简单是个很细致的人,应该是洗完后又放在太阳底下晒过,这会儿衣服上全是暖阳烘干的栀子花洗衣液的味道。
“上次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冯简单尴尬地笑着,细瘦修长的手指有些局促地抚平自己的衣角:“我给您带了一些小点心,希望杜医生不要嫌弃。”
说着,他又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礼物盒。
杜磊忙不迭地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这种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冯简单将礼物盒放在桌面上往对方的方向推了推,道:“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是我自己做的蛋糕,这个并不费事的。”
杜磊将礼物盒打开,里头是一块方方正正的提拉米苏蛋糕,咖啡味浓郁,伴着巧克力淡淡的香甜相得益彰。
“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杜磊悄悄松了一口气,安心地将蛋糕拿到茶水间的冰箱冻起来。
“您后面还有病人,那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谢谢您,祝您生活顺遂。”
“承你吉言了,如果身体后面还有些什么不舒服的话也可以随时挂我的号。”
杜磊轻松地笑着,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又补上一句:“不过还是少见一些,我希望你身体健健康康。”
冯简单被逗笑了,终于没这么紧张尴尬了,他礼貌地朝杜磊点了点头,转身便退出了诊室。
杜磊松了一口气,转头又投入到了工作中。
这两天微信里面那个叫jdd的人没有再骚扰过他,像是回归到了以前的正常生活,但是他心里又总是跟猫挠似的,在闲下来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去点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最新的消息。
连科室里的同事都在嘲笑他是不是谈恋爱了,他只能尬笑否认,然后放下手机。
让他失望的是今天这个人依旧没有给他发信息。
心里有些不明的恼火。杜磊把冯简单送来的提拉米苏最后一块也吞进口中,恶狠狠地,想象着嘴里嚼吃着的是那个对着镜头搔首弄姿的人。
像是回应他一般,聊天窗亮了起来,他急忙抄起手机躲到卫生间把隔间门关紧,这才点开那人发来的消息。
这条消息符合对方一贯的风格——一条无声的视频。
对方应该是在室外的某个公卫里。
他身上不着寸缕地背对着镜头,细瘦的腰下塌着将臀部翘起,双腿并拢着跪在了马桶盖上,白嫩的臀夹得很紧,夹得连睾丸杜磊都没看见,只能看到半截硬挺的分身被他自己生生地压在了双腿下面,从圆润的臀部底下伸了出来,龟头被夹着直溜地顺着双腿中间的缝隙朝下,既怪诞又荒淫。
这人对着镜头不安地用双腿夹蹭着自己的分身。
杜磊猜想这人是不是在自己的后穴里放了跳蛋,他看着视频里的人颤着雪臀越发骚浪的姿势,手里握住自己的分身一边打着飞机。
对方的阴茎正在往下滴淫水,一长条淫丝伴随着他的动作黏附在大腿上,勾勒出一条往下流淌的小水滴,他蹭弄的动作越来越急,终于,视频里传来一声被压得很低的尖叫,便见对方的分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喷到了修长的双腿上,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喷着,连茎身上都被蹭得湿滑发亮。
这人不停地蹭弄着,直到脏兮兮的精液将大腿根全部打湿才停下,意犹未尽一般,用手把自己的浓精抹到了又白又翘的臀肉上。
杜磊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急切地将音量调低了一些,把视频拉回到jdd高潮的位置,手机话筒紧贴着自己的耳朵,直到那尖锐却不乏娇媚的叫声叩响自己的耳膜,如同对方紧贴着自己的脸高潮一般,杜磊被刺激得浑身一颤,囊袋收缩了一下,好险没有射出来。
他暗骂了一声,回退到两人的聊天窗,十分钟前,伴随着这条短视频一起发过来的,还有对方的一条文字消息——
“今天好想吃杜医生的大肉棒。”
到了下班的点,杜磊的心脏依然在快速跳动着,他的脑海里萦绕不去的是jdd那短暂而又诱人的哼叫声。
他急匆匆地收拾好东西,快步走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轿车在十米开外的位置发出了“嘀嗒”的声音,表示已经解锁,杜磊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硬翘的分身,他有些喘气,胯部的布料被顶得老高。
“该死。”
还好停车场够开阔,他的车位附近没有人,不然真是一出大型社死现场。
急于回家的他全身心都在与自己渐去的理智抗争,自然没有发现周围的异常。
在他打开驾驶位车门准备坐上驾驶位赶紧回家时,一个身影悄然靠近,亲昵地拥住他的后背。
一块带着淡淡香气的帕子紧捂住他的口鼻,杜磊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只冰凉的手便沿着他的裤缝往里钻。
紧接着那只手的主人“呵”了一声,握住他沉甸甸的两颗卵蛋,哑笑道:“别挣扎,杜医生,你的把柄现在可是在我手里。”
说着,那人戏弄一般用凉得让他起鸡皮的手指轻轻捏了捏。
说不清楚是恐惧还是舒爽,杜磊目眦俱裂,异样的感觉填满他的脑袋,下体的冷感冻得他不禁更硬了,在昏过去之前,他在车窗的反射中看见了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青年。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青年在玻璃的反射上与他直直地对视。
他轻佻地挑了一下眉头,硬挺的性器恶作剧一般顶了顶他的股缝。
妈的,是jdd。
杜磊无端地猜测着,并迅速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抱着这个想法,他慢慢失去了知觉。
而再次醒来时,距离他被迷晕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他是被自己下体传来的湿意弄醒的。
他不适地晃了晃脑袋,眼睛有些不舒服,他抬手揉了揉眼,却发现自己一直戴着的那副平光眼镜不知所踪。
他慢慢地睁开了眼。
自己身处的环境好像是一个酒店,自己正坐在这个房间里唯一一张凳子上。
他的衣服和裤子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浑身不着一物。而从自己下体传来的湿滑——是一个身着女仆装双眼被蒙起来的人。
那人背对着自己,双手被一个铁质手铐铐了起来,一条麻绳穿过手铐中间的链子将他的双臂高高悬挂起来,绑在房顶的挂钩上。
他的两条长直的腿岔开分别在杜磊大腿的左右两侧,这个姿势不好保持平衡,那人只能用力踮着脚尖才将将够得到地面,还得不时轻缩脚背单腿支撑着以得到片刻的喘息。
不知道女仆装裙摆底下是什么光景。
对方不停地发出难耐的喘气声,油光丝袜紧紧地贴在他的长腿上。些许拢不住的肉色在丝袜的衬托下有些扎眼,纤细的脚踝骨骼分明,粉色的足跟高高悬起,随着不断的晃动挑动着杜磊的神经。
有水在往下滴,杜磊的大腿和龟头一片濡湿,是那人动作间从女仆装百褶裙摆下落下来的淫水。
妈的,好色情。
几乎是一瞬间,杜磊的分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杜磊的脸色阴沉下来。
他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如果只是发骚的话光发发视频发发语音他都可以一概全接,但是如果这个人会随心所欲地跟踪自己,绑架自己,那他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你到底是谁?”
杜磊沉声问道。
那人听见声音却仿似受到了极大的恐吓。
他瑟缩了一下,急急忙忙地往前蹭了一步,却忘了自己双手已经被高高吊起,足尖方才落下又被头顶限制自己的绳子拽回到原地。那人的步伐有些慌乱,小腿不经意间重重地蹭在杜磊的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有些过高的体温闪电一般直窜到杜磊的皮肤表层。
“你,你是谁?”
那人颤抖着嗓音恐惧地大叫了一声,杜磊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了,对方是个男人。
“我是谁?嗤,不是你把我带过来的吗?”
“我不是!你不要乱倒脏水!”男人高声辩驳了一句,紧张致使对方的声音有些尖锐,甚至有两个字都有些破音了。
他的双手开始不停地挣扎起来,铁质镣铐作为一个着力点将他的双臂高高悬起,紧箍在他的手腕和手掌的交接处,这几下动作他的腕骨都被蹭破了皮。
杜磊挑了挑眉,这是自己没有预想过的状况。
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和周围的情况。
他的双脚也被镣铐锁了起来。
该死。
“我的腿也被锁着。”
“周围有钥匙吗?”
那人稍微冷静了一些,像是终于知道了背后这个人与自己同病相怜。
“没有——你没长眼睛吗?”
那人冷笑了一声,微微侧过头,杜磊这才看见,那人的双眼被一圈黑色胶带缠住了。
那是一张有些偏瘦的脸庞,皮肤很白,大概是因为不常晒太阳。嘴唇已经因为他不自觉紧张地咬唇而变得粉嫩水润,胶带下被遮住的眼是什么样子?哦,大概是一对棕咖色的瞳孔,眼尾有些下垂,眼睛很大,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即使胶带遮挡了对方的眼神,杜磊却知道,现在那人的眼眶现在一定都湿透了,眼尾带着泪渍,是玫瑰色的。
他见过。
杜磊默不作声。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病人,冯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