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哥哥是我很重要的人(小林趁醉使坏后翻大车/微)(1/2)

——

朱牧屿穿过了客厅,走向了厕所,关上门,过了一会里面便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还好,没醉的那么彻底,还能自己尿尿。林嘉铭想着,去厨房泡了杯蜂蜜水,给他备着。

不一会,厕所门打开了,从门里面向外探出了朱牧屿的小脑袋,“哥哥来!”

哥哥?是在叫我吗?

他喝醉了怎么这么乖。

林嘉铭被这一声甜甜的“哥哥”叫的心里发痒,心间上似有羽毛在轻抚。

他在朱牧屿满怀期待的目光中走到了厕所门口,“怎么?”

“哥哥!!!!宝贝!!!!!”朱牧屿激动的小脑袋摇摇晃晃,表情里藏不住的兴奋。他一把拉住林嘉铭的手,把他往厕所门里扯,还没等林嘉铭进去,嘴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哥哥猜不能看”

林嘉铭:“”

早知道就不看了,这一看可就真的是让人热血沸腾了。朱牧屿全身赤裸,白白净净三角区上用不知道是剃须泡沫还是洗面奶泡沫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三角形。本该在这里的耻毛被剃的干干净净,近看可以看到细密的毛孔,有皮肤几处泛着红,甚至还有几条新结痂的血痕。

而洗手台上到处都是又硬又弯曲的毛发。十分有特点,让人一眼就能看的明白来处。毛发边上还有两把可怜的剃须刀,其中一把电动的还在嗡嗡的震。

而此时这个以为捂了眼睛的醉鬼正用另一只手抓着林嘉铭的,往自己身下小肉条摸去。说着:“猜”

林嘉铭:“”

“猜!!!!!!”醉鬼显然有些急了,眼眶都红了一瞬。

林嘉铭赶紧把捂嘴的那只手拿了开点,说:“是你的小牙签!”

醉鬼听完,眯着眼睛想了半天,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象!”

林嘉铭眼皮一跳一跳的,试图和这个不太清醒的人对话:“像什么?”

“我不吃虾!”

真的,草了!

他觉得试图和醉鬼沟通的自己脑袋一定是被门夹了。

他把人拱进了浴室,开了花洒,把那两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三角形洗掉了。结果这个醉鬼瞬间又哭出了声,嘴里念着:“象呢象没了”

“有的有的,这不在这儿”林嘉铭指了指那个被自己冲掉的泡沫的三角区,哄着:“你看,xiang还在啊。”

醉鬼还真的不哭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说,“象鼻子有水”

“什么东西?”林嘉铭也摸上了他灼热的小腹,好像这样就能和醉鬼心连心似的。

“要出水了”朱牧屿说完,就捏住了那个小软肉条,然后一股温暖的水流就从那个小孔里喷涌而出,尽数落在林嘉铭身上。

一股股温暖的水流浇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说的那句:下次往我身上浇吧。还真的是应验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禁欲太久导致色昏了头,他突然觉得这个往自己身上尿尿的举动,真的让人很有欲望。他除了衣裤,也站进了花洒下,俯身抱住了这个光溜溜的醉鬼,然后用搏动凶器的前端顶着那个仍在喷水的孔洞。温热水流刺激着林嘉铭的龟头,让他爽的浑身一颤。

“宝贝,你给我抱一抱吧,就抱一抱。”林嘉铭一只手紧抱着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脑袋深深埋在朱牧屿的颈间,深吸他的味道。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撸着自己的胀痛的阴茎,“宝贝你真的好香好软。”

光是闻道他身上的味道,就足够催情了。林嘉铭以及不满足于抱着他撸管了,他一下一下亲吻朱牧屿光滑白嫩的肌肤,从肩膀到脖颈,留下了一串吻痕,然后俯到更低,吻到了他胸前两颗粉嫩的凸起处。他叼住其中一个小乳头吮咬,朱牧屿不知是吃痛还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叫出了声。长长短短的呻吟在氤氲的浴室里格外的迷情,林嘉铭听着性欲勃发,把抱着他的一只手松开,把人按到墙壁上,抬高他的一条腿,然后把自己鸡巴放到他的臀缝中隐秘的穴口里轻蹭,撸动。

朱牧屿另一条腿软的很,根本站不住,整个人直接往下掉,林嘉铭干脆把他整个人放在地上,抬起一条腿,然后自己也叉开腿坐了下来,把阴茎前端顶着他暴露的后穴口,疯狂的撸动。“宝贝好想进去”

“好”朱牧屿喃喃地说了一句,吓的林嘉铭以为他清醒过来了,猛地一松手,他整个人往下瘫了,后脑直直得撞在了地板上。

浴室里响起沉闷一声:咚——

这一撞把林嘉铭直接撞痿了,倒是把朱牧屿撞清醒了三分,他眯着眼睛,躺在地上,遥遥地看着林嘉铭。问,“你是谁啊?”

他看的清楚,却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

林嘉铭把人从地上捞了起来,把他后脑湿漉漉的头发拨开,看伤口。

“我见过你,你长得很好看。可我想不起来。”朱牧屿举起手,用力地拍着脑袋,“快点想起来啊。”

林嘉铭把他拍脑袋的手拿了下来,继续检查。

“呜我知道你,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是吗?一定是的因为我这里疼。”朱牧屿指了指心口的位置,然后凑上去抱住了林嘉铭,挂在了他身上。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了。是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在心里的种子,以血肉为温床,快速生长着,正在用尖尖的小芽戳着心脏处最脆弱的地方,又痛又痒。林嘉铭紧紧拥住了他,“你说,我是谁,你说。”声音急切。

朱牧屿摇摇脑袋,醉意朦胧地说:“你不说话听我说”

林嘉铭真的不说话了。热气氤氲,他安静地听朱牧屿在他耳边的碎碎念念:“哥哥不许去所气不要你。妈妈不要我。爸爸不要我。外公不要我。爷爷要我我害他。哥哥呢你要我吗?不丢小屿行吗?”

“说!!!!话!!!!!”

“要你,要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林嘉铭轻声哄慰这个醉鬼,虽然不知道他断断续续的到底在说什么人生悲惨故事,但是他还是记住了这些只言片语。

然后朱牧屿就不再回话了,而是慢慢扭着身子开始乱动,他先是拿出自己的手猛敲了几下脑袋,然后又360度给自己的脑袋转了个圈。“晕。”

“晕就回去睡觉了。”林嘉铭先站了起身,刚准备抱起朱牧屿回房间,朱牧屿的嘴就开始嗷呜嗷呜地张着,开始吃空气。林嘉铭觉得这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于是就这么看着他吃,等朱牧屿把周围的空气吃完了,他开始吃林嘉铭的大腿,他轻轻的用嘴唇咬,然后一点一点往上吃,到他的脑袋够不着了,他就开始打横吃,他吃过腹股沟,吃过黑毛丛,最后吃到了林嘉铭软了的肉条,而此时的朱牧屿眼眸泛着水光,闪亮亮的,在林嘉铭看来是乞求,又是赤裸的引诱。

当林嘉铭被朱牧屿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的时候,他的灵魂都被欲望灼痛了。他又往醉鬼那里靠近了些,“宝贝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可不要怪我”

林嘉铭引导着,把自己的软肉放进朱牧屿嘴里,他乖乖的含着,还用柔软的小舌头一下一下舔,刚好舔在还半充血发涨的龟头上,于是阴茎在他的嘴里快速的变大勃起。朱牧屿的嘴小,只能将将含住他勃起状态的龟头,牙齿轻咬在冠状沟上来回磨蹭。

而此时色胆包天的林嘉铭开始一点一点地小幅度顶着腰,往他嘴里送。因为异物入侵,朱牧屿的舌头用着力一下一下推着,口腔也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缩。这样的刺激让林浑身毛孔都舒张了,阴茎也勃起地越发大了。他看着朱牧屿含咬自己性器的样子,陡然间燃起了一阵莫大的快感。他好像忽然之间就理解了口交的快感来源了,这样子实在是过于淫靡了。他要控制不住地沦陷在情欲里了,于是他加快了动作,急急地抽插,他快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

突然——

“呕”

林嘉铭顶的又深又急,朱牧屿直接吐了出来,刺鼻呕吐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浴室。

“呕啊”

报应来的如此之快,林嘉铭的旗杆又一次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呕咳咳咳”朱牧屿把晚上的酒吐了个干净,像一滩烂泥,靠着墙壁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呕吐物上,大口喘气。

真的是。造孽了。

林嘉铭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不知道是什么情愫攥着他心口,扯的他心烦意乱。他安静的收拾着一地狼藉,收拾完了,才把朱牧屿从地上捞起来,替他洗刷。然后把人擦干放到床上,打开衣柜,准备给他穿上衣裤,却意外的发现他的所有衣物都是整齐地叠好在那个帆布袋里的。

“有衣柜不放,什么毛病。”他在帆布袋里找着,然后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小象公仔,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小象是水蓝色的,鼻子长长地垂着,看起还挺可爱,脑袋上缝了一个护士帽,他对这个公仔有些印象,估计是什么医护节发的纪念品。小象背上用不同颜色的线缝了很多个口子,看起来还颇有故事。他把小象放回角落,也懒得给他找衣服了,直接把人塞进了被窝里,转身准备离开。

“哥哥,不走。”手指被抓住了,很轻,很无力。可只有那么一下,抓着他的手就松了,垂了下去。

他怔了怔,回了自己房间。

——

再踏进朱牧屿房间时,林嘉铭已经穿好睡衣裤了。

他知道趁人之危是十分不要脸的禽兽行为。

也许是平日里禽兽惯了。今天也禽兽了两次了。

就抱着睡觉,稍微吃点豆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大不了明天被他揍一顿。

他关了所有的灯,然后钻进被窝,拥着朱牧屿,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他做了梦。

朱牧屿背对着躺在他的身侧,他紧紧的拥着,隔着睡裤用坚挺下身轻轻的蹭他的腿,朱牧屿也动情难耐的回应着,扭着腰往下,用臀部贴着他,轻轻的顶着。

在梦里不知道是谁脱了谁的裤子,也看不清是谁掰开了谁的腿,林嘉铭侧着身,半褪着裤子,将朱牧屿的一条腿打开,坚挺的肉棒到处蹭着,在黑暗中寻找着甬洞。寻寻觅觅到深处,一个小眼儿就识趣的和肉棒打了招呼,他每顶一下,小眼儿就缩一下。

林嘉铭低低的喘气,欲望将他包裹。梦里的穴眼水光潋滟,一看就是润滑扩张过的小穴眼儿,在朱牧屿的穴眼上打着圈儿,然后挺着腰,对着穴眼一个猛冲,一冲到底,随后又紧又热的软肉包裹了他。他一下只觉得被挤得发疼,并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我草。”

林嘉铭被一声痛叫声惊醒。清醒的时候他觉得下身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他扭着身子想去开灯,隔壁的人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啊你他妈!!!别动啊,好痛啊啊!!!”

可真是昏头了,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林嘉铭脑袋一热,想把他的阴茎拔出来,再去开灯面对现实。

“啊我日你,你别动。”朱牧屿声音都因为疼痛而战栗。

“我轻一点,你别夹那么紧,放松。”林嘉铭一点一点将他的阴茎往外抽,抽的时候阴茎连着肠肉,被往外带,疼的朱牧屿冷汗涔涔,阵阵痛吟。

“林嘉铭你他妈别动了我快死了。”

林嘉铭往外抽一点,朱牧屿的肠肉就绞的更紧一点。此刻他的阴茎好像在处以绞刑,阵阵痛感从下半身传来,好像马上就因为要缺氧而死了。“你放松点,别吸我,别夹我。”

“你他妈自己来放松试试看呢。”

“”林嘉铭无话可说,此时他也痛,不过比起朱牧屿来说,自己应该还算好的了。

朱牧屿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问他:“你能不能软?”

“我试试,你等等。”林嘉铭嘴上说着试,身体根本没带动的,其实答案很明显,“不能。”

两个人喘着气,各自平复着,放松着,过了一会,林嘉铭提了个不那么合适又带了点私心的提意:“要不,让我射出来?”

“你做梦!”朱牧屿大骂了一声,如果他能动弹,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乘人之危的畜牲从五楼扔下去。

“我确实是以为在做梦。”林嘉铭抱歉地说着,然后侧着身,打开床头柜的柜子摸索,“有没有润滑液?”

“你以为是你呢?家中常备这玩意儿干嘛啊。”朱牧屿说着,自己努力地往外挪了挪身子,一咬牙一闭眼,往外挪了四分之一出来。

“你别动了,硬扯出来会受伤的。”林抓住了他,阻止了他这个自残行为。

确实太他妈疼了,他停下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而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个屁股针,松弛剂一上,什么痛都没了。林嘉铭看着他这样,心一横,摸到床边的手机,准备打电话。

黑暗中出现了屏幕的亮光,朱牧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扭头看着他,问:“你拿手机干嘛。”

“还能干嘛,打120啊。”林嘉铭的脸在屏幕光亮中显得十分淡定。

“不行!!我丢不起这个人!!”朱牧屿本就头昏脑涨屁股疼,他真的很想直接被120拉走算了,但是想到一会要和林嘉铭连着体被围观,他就羞愤的要命。那场面简直比当街拉屎再吃掉还要来的尴尬。

他转身想去夺过林嘉铭的手机,刚一动作,下身撕裂的痛感,就让他缩成一只鹌鹑,不敢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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