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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而回答的是推开景元的手,猫茫然的左眼和刃的右眼对上。刃好像心情很好,嘴角上扬开口道:

“是啊,因此我千里迢迢来只为送批,你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迫收着了。”

这笑容晃眼得眼熟,景元眯了眯眼,双手放在人腰间老老实实没动,凭刃自己一个人摸来摸去,就像av里性障碍的丈夫对待妻子一般。缠满绷带的手探入神策将军宽松的常服里,恶意地抚过小腹再揉捏胸部,冰冷的指尖不轻不重挑逗乳尖。

景元闷闷地哼了声。

刃听得一阵心痒,跨坐的大腿不自觉夹紧了点,探出艳红的舌尖舔上景元紧闭的有些绝情的唇上,又亲又吮最后甚至上牙重重咬了两口。

哼。景元依旧维持笑眯眯的表情,简直不动如山如坐针毡。往前数从刃找到他开始的九九八十一次,他在刃面前都跟从前那个毛头小子一样,被骑得那叫一个凄惨不已,可谁又心疼过第二天早起上班的将军了?好不容易有闲暇下来,纵然景元方才打过盹如今仍有些困意,可他更希望在这两天跟对方好好玩玩,包括做爱在内。

于是讨亲未能成功,刃心知景元是在使什么坏心眼,坚持了一会也就作罢,手下不断揉捏柔软的胸乳。舌尖从嘴角一路舔到鼻尖,再连亲带咬落在脸颊,最后到眼角标志性的泪痣上停顿了一下,金色的眼瞳就往上望了过来。

这张脸太具欺骗性,刃一时晃神,不由自主轻轻吻上眼角的痣,尝到一点咸涩的味道。

……他松开手向后微微起身,扒开对方的裤子,已经微微起立致意的性器显示这位丈夫性功能正常。

刃并不喜欢做口交,就连多摸两下也吝啬,能让他更快地爽到才是正事。偶尔看到景元这张脸心软了,也就将就着讨好一下,不过那半生不熟的口活还不如不做。

他还穿着外出时的便服,风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西装裤被硬扯褪到一半勒在大腿上,显然跨坐的姿势不是很适合脱衣服。景元握着他的腰身往上带一点,揉皱的裤子被人胡乱蹬掉,也成功看到了身下的一片光景,顿时瞳孔地震:里面好像没穿。

所以他刚刚就这样真空过来的?!循规蹈矩了八百年的景元转念一想,不由默默吞了吞口水。

刃仿佛是故意跪起展示下身,粉嫩的肉花接触冰冷的空气不由阖张,随着呼吸起伏微颤,似是羞赧地掩饰着吐出一点晶亮淫液的小口。穴口处花唇略微挤压变形,还反射出一点奇怪的亮光。景元原以为是水光,直到刃掰过他一只手把腿间往上送,这才模模糊糊意识到这上面好像贴了防水胶带。

景元上手撕开胶带,觉得自己好像在拆封快递,快递里还是一个真人版充气娃娃,掌控欲被莫名满足,指尖似有若无蹭了一下两瓣软肉就激得穴口一缩,还带下一丝拉长的透明黏液,啪的一下断了。

有点要命了,半软的性器此刻完全精神了起来,景元暗暗叫苦不迭,只求不要在欲求不满的妻子面前表演早泄。

刃自顾自伸手掰开女穴往对方掌心里送,分外热情地动起腰磨蹭指节,对一边显眼热情的肉棍视若无睹。外阴磨蹭的快感微弱但绵长,让他舒服得下身黏糊糊流水,直到常年练武的指尖蹭过深藏的蒂珠,瞬间的刺激使得柔韧双腿并拢,腿根软肉不轻不重夹了手一下。

景元有点纳闷想将手抽回,结果被得了趣的刃不依不饶地抓着手,掰起手指往谙熟此事的穴道里送,略微凸起的女蒂一下一下蹭过指腹往虎口处撞,没几下穴眼便吹出一股水来,湿漉漉地浇在指尖。

耳边传来几声低低的喘息,完蛋了,我的计划……景元抿了抿干涩的唇,就着正面姿势拿空闲的那只手掰过正脸,从熟悉的脸颊一路摸到脖颈,再挠到脑后的长发捧起。刃将脑袋顺从地靠上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毫无征兆地又淌了一手的水,肉穴堪称亲昵而热情地含入两根手指。

紧绞的阴道套着手指往里塞,指尖触到薄薄的一圈阻碍,丰饶之身的修复能力总是在一些主人不乐意的地方体现,很显然现在成为了亲密的阻碍。刃对疼痛的接受度很高,甚至说这点痛感会成为性的催化剂,一般景元也会半推半就地做点什么,比如现下就心思活络地去抠肉壁,拇指指腹按上前端揉弄。

刚刚还不情不愿地端着呢。想到这刃简直气笑了,但按捺不住女穴已开始谄媚讨好,一下一下将手指吃得紧,半个指节抽出来还有点费力。对方很熟悉这具身体,趁他起身又坐下的时候戳刺敏感点,不得满足的温吞快感上升到小腹。

景元似是看出了他的不满,主动抽出已经黏糊湿透的两指,还带出一点穴肉不舍的挽留,握着刃的手三指一起重重没入。刃颤颤地倒吸口气,自己的指尖进入触感分外清晰,景元手心的暖意传到他掌背,耳根缓慢有热意上涌。

手指模仿交合的姿势拓开肉穴,刃迟钝地视线聚焦起来,正好看见景元噙着笑意的、微微喘息的神情。穴眼吹出水打湿交合处,内里一抽一抽痉挛起来,格外温柔的高潮让他的深思又涣散开,被迫带动的手滑出搭在腿根。

手指被穴肉推着往外挤,景元只好将手抽了出来,看刃泄了力气忙不迭把搭在脑后的手放下去扶着腰身,又不慌不忙把手上水液统统抹在了他大腿根。趁着对方在不应期还没什么反应,景元将手覆上思念已久的柔软的胸乳,埋头细细吻过横贯的疤痕。

刃回神看见的就是那么一幕,只是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他犹豫着单手环了上去,就好像淫荡不堪将胸送出。等景元玩够了,他逮住在胸口作乱的手,穿过指缝十指交握起来。

前端抵上穴口便被热情地含住,烂熟的穴口熟练地吞吐着,景元在外面不紧不慢磨蹭了两下,便依其所愿整根没入。软热的穴肉紧紧吸着性器,颤抖着又喷出水来,湿淋淋地浇在头部。温暖的腔道热情地讨好入侵者,景元把脑袋搁肩窝里,思维发散了会喃喃出声,被情欲催得略哑的嗓音连他自己都吓一跳:“好舒服……”

刃小腹绷直浑身抖了一下,半晌轻轻哼笑抬高上身,穴口不舍地紧箍施刑的肉刃吐出半截,又重重坐下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水液噗噗从相交处漏出。硕大的前端直直顶上穹窿,喘不过气的苍白的脸浮上一抹飞红,趾背绷直大腿内侧勾着腰腹乱蹭,兀自上上下下把自己当斐济杯似的套弄起来。

不,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景元悲催地飙泪两滴,实则是第一下被夹得有点痛,泪眼汪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批强奸得乱糟糟的。他一个不备就被骑着往宫口上撞,那处软肉吮着头部热情地往里吞,刃的声线陡然拔高。

景元一咬牙生生忍住,小腹的快感蹭的上窜,眼尾染上微红的情动之色。很明显他不甘心当早泄的丈夫,逮着坐在阴茎上耸动的腰身,从椅子上挺身没入。这一下重重撞在宫口处,生生抵开了条缝,原先还游刃有余的星核猎手像是被操过了头,一下软趴趴倒在他怀里,大张着唇下颌一片亮晶晶的色泽,像是爽到控制不住流涎。

神策将军深谙敌退我进的战术,趁热打铁往子宫口开的缝里操,顺道耐心地亲吻脸颊安抚,一路吻到汗津津的额头,长发打湿几绺黏在上面,白色的额发垂下几缕混在一起。刃晕乎乎的,全身绵软四肢乏力只靠景元支着,小腹撞得酸软,甚至没有力气回吻,眼神涣散地望向前方。于是景元又挨了过去,那处紧咬的软肉也在这样的攻势下缓缓松开,性器一记顶弄径直卡入了子宫深处。

刃瞳孔微缩,动作僵在一处,感受着子宫被奸淫变形,从嘶哑的喉咙挤出不像样的呻吟。这副残躯并不会修补一切身体上的痕迹,声带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磨坏了,如今更是断断续续的发不出声。

“呃……景元……”

子宫被侵入的快感太过可怕,全靠带在腰间的手维持平衡,刃神情空白,急促的尖叫和乱喘间开始胡乱喊对方的名字。

“景元……啊哈……景元……”

“我在。”

回答他的还有收紧的手,景元有些迷乱地拢着他的腰,温热的胸膛相贴,胸腔里怦怦乱跳的响动连成一片。就着交握的手他引导着对方去摸被顶起一块的小腹,恶意按压连同里面一块用力,刃有种被顶穿的错觉,腹部抽搐两下尖叫着又高潮了,失去作用的泪腺硬生生逼出两滴泪来,要掉不掉蕴在眼眶中。

宫口紧紧套在阴茎上,狭窄的通道分明是不堪承受地将性器往外挤,抽出的时候却依依不舍圈在头部挽留。景元扳回一局,心知如何才能让对方反应不及,顶端抵着宫壁研磨片刻子宫就软软垂了下来,如同好用的性爱道具一般温柔吞吐。

待眼神慢慢聚焦呼吸平缓下来,景元掐着他的腰退出又直搅入最深处,瞬间溃不成军变成脑袋里只有性爱的婊子。刃迷迷糊糊呜咽着,眼中有泪意干涸着挤不出来,下半身却源源不断失禁一般泄出水,相连的地方水液飞溅不堪入目。

他唇齿干涩,迫切地想要接吻,于是慢慢聚拢思绪望向景元。金色的双眼透过氤氲的水汽遥遥而来,目光却是那般凌厉,一道劈开他糜烂不堪的魂不守舍的伪装。

刃失声地呻吟起来,努力想辨清眼前,喉间只断断续续发出一点气音。

景元感觉脑袋里热热的烧得很厉害,简直要把他搅成一团浆糊,止不住的喘息破碎地溢出,心跳突突地跳得很快。也许是脑袋犯浑允许说出的话也不计后果,他迫切想要一个能在做爱的时候呼唤刃的称呼。不是与过去一刀两断的新名字,也不是再次见面以后似是而非的“你”,不是年少时一直打趣般喊的哥,不是……

他低低地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刃的耳边:

“应星……应星。”

穴道一瞬间绞紧,刃眼白上翻,急促地喘息着,足尖颤抖着绷紧舌尖外拽,表情崩坏像被玩坏掉的娃娃。景元被夹得丢盔弃甲,压抑不住紊乱的喘息,仰着脖颈射到子宫深处,精水滴滴答答从穴口溢出来。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被热流冲刷宫壁,过度的快感让刃本能地想逃离,但收紧交握的十指后他又停了下来,大张着腿颤抖着乖顺吃下,视线发白径直有了须臾断片。

暧昧的喘息在房中交缠不休,各自缓了一会两人还保持着十指交握的姿势,景元拿空的手拨开刃背后缠在一起的发丝,安抚似的一点点抚顺。

两个人用轻浅的目光对视半晌,然后在几乎腻出蜜糖的氛围里接吻。刃松开手又圈上脖颈,迫不及待地送上唇舌遭人品尝。景元耐心地舔舐讨好柔软的唇,湿漉漉的舌尖试探地触碰相交,浅尝辄止地分开再纠缠,水声沉没闷在唇与唇之间。

景元想起遥远的最年轻气盛的张扬岁月,爱意如互表心意的那个沉闷午后。罗浮没有炎热的天气,景元却觉得浑身燥热不止,火焰焚身,汗意要把他一团浆糊的脑袋也蒸发了。那时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从天亮说到天黑再到天黑;就像这个时候久别重逢,过去掩埋在缄默的灾祸中,未来也不够资格谈论,话虽不多却有偷不完的空闲时间。

黏黏糊糊胡乱吻完唇齿相离,刃支起双腿微微起身,精水又从堵不住的穴口淅淅沥沥落下来点,两指拨开艳红的蚌肉意图抽离已经绵软的性器,露出被淫水泡着的一小截阴茎,又重重坐了下去。没有支撑的落点一歪,撞得景元吃痛地蹙眉,按着腰身企图制止。

刃似乎低低笑了声,带着情欲的沉沉的红眸扫一眼,被景元那张因为高潮陷入茫然的漂亮脸蛋狠狠刺了一下,抵着上颚润润舌尖又凑到他的唇边舔来舔去,声音含混不清道:“再来。”

“……正有此意。”

景元忍不住也扬起嘴角,将遮眼的发抚到耳后,金色的眼瞳里揉开欲色。

他隐隐约约感觉这两天的行程大概都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