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松，开始往外出水，酒吞正要完全放松下来释放个痛快，或许是野兽的直觉，让他嗖一下回头。
“咳咳。”被发现偷窥的茨木尴尬的退后两步。
酒吞这次恼羞成怒，不过他忘记下面水龙头还在滋水，角度一歪，站酒吞旁边的人就要悲剧，而现在站在酒吞旁边的人正是茨木。
“哇哦哇哦！酒哥息怒啊！”茨木连忙往旁边跳开，躲开黄色水线。
酒吞连忙转回去，先尿完再说，一头黑线的酒吞一直没释放舒畅，前列腺备受考验，有点断断续续的。
茨木也心有余悸的站回去尝试重新尿。卧槽，自从过了五岁之后就没被人尿一身过呢。
两个硬着的男人都急于解决释放的问题。
“嗯……那什么，你是怎么尿出来的，”虽然刚才美人转身只有2秒不到的时间，但他还是看清楚了大杰宝的状态！是硬起来的！象拔蚌啊有没有！
酒吞听到弱智问题别过头瞪了他一眼，以为茨木故意问来撩拨他。茨木一噎，语气弱了很多，“……我这硬了半天了尿不出来……不信你看…”
酒吞不想理他，视线却不受控制的往下面看去，粉红色的，挂件颜色还挺好看的。
不对！
“你尿不出来关我屁事！”酒吞水放得差不多了，连忙收起来要走，在这个空间里呆着仿佛智商被拉低了。
茨木有点抓耳挠腮，抓着挂件的手催促似的滑拉了几下，有几滴被弄出来了，但远远不够，膀胱涨得不行了。
这会酒吞算看出来他是真尿不出来了。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才会让挂件硬这么久啊。酒吞费解，厕所里有什么黄色东西吗？？
“想你，”茨木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然后话在嘴里生生拐了个弯：“参加我的电影拍摄啊。”
“不试试看当演员吗？报酬很高哦。”茨木管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多种冲突性表情混合在一起显得表情有点怪怪的，总之，茨木试图让自己显得可信一些。
酒吞眯了眯眼睛，如同x光射线一般的眼神将茨木从头扫到尾。
酒吞：我现在怀疑你在勾搭我，并且浑身上下都是证据。
真要说面前这个青年有什么问题，那是没有的，甚至可以说对方有种与他们这种不同的天真，受过良好教育，没吃过苦的。
长得细皮嫩肉，眼睛闪闪发亮得吓人，被恶言相向了也不会发脾气，屁股很翘，腰还很细，酒吞在心里估摸了一下手感，不是真的细，而是被肥屁股衬托得腰很细。
看吧，果然在勾引他！长成这样还说不是勾引？
但是对方勾引得太温吞，太不直接了。酒吞有点不满，不过这样的勾引方式很清新脱俗就是了。
可能是被对方看得紧张了，茨木的挂件软下去很多，没有那许多纷乱旖旎的思绪，水顺利放了出来。
憋的时间太长了，水放了很久，真是膀胱一轻的松快。茨木怕对方先走了，忙说：“酒哥，能不能给个机会聊聊，酬劳真的很不错哦，卖得好还会有分成的！而且主角是你的话，一定会成名的！”
基于今天从工友那里了解到的讯息，茨木觉得酒哥还是挺想赚钱的，不然也不会建工程队当包工头了，这行工程前期是没什么钱，都靠后期结清，而且刚出狱的话，手头应该不怎么宽裕吧。
靠什么生活呢？
茨木说得特真诚，酒吞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缺钱的原因，答应给他一次明着勾引的机会。
高兴得茨木尾巴要翘上天了，笑得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嘴边两颗尖尖的犬齿十分可爱，“酒哥什么时候下工，我等你。”
酒吞眼里情绪飞快一闪，又在勾引他了。
“六点半吧，在工地门口等我。”
六点半超过一点，茨木在工地门口接到了人，几个工友嘻嘻哈哈的和酒吞告别，总感觉有点拘谨，不敢太随便的意味。
两人总是要吃饭的，酒吞的衣服还是工地上那身，似乎换了一件比较干净的外套，没有那么脏了。
茨木不知道酒吞坐牢之前是做什么的，但他并没有那种太随便到无知的样子，不由让人对他产生更多的好奇。
两人选了一家有空调的快餐店，对需要攒钱的人来说，是比较经济实惠的选择了。
酒吞吃得极多，极快，一大海碗面＋两个小菜，风卷残云的吃空，茨木也只好加快速度，两人如竞速一般吃完，等回过神来茨木才发现楞是没有进行任何对话。
好奇怪的走向……
吃完茨木抢着把钱付了，想着找个安静能说话的地方，干脆把人带到公司去看看，反正他有公司钥匙。
把想法和酒吞一说。
酒吞意味深长的看了茨木一眼，安静人少的的地方，嗯……
在公司茨木可以说是称王称霸的，公司一开始开起来就2个人，他和领居家大哥，茨木只管拍摄创作，其他事情都不沾手。
那时候邻居大哥是想拐茨木下海，自导自演啥的，茨木没有当众啪的兴趣，对拍摄倒是兴趣浓厚。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熟看小电影一大柜子硬盘的小孩，脑子里想法也挺多的。
跟酒吞介绍陈列柜里作品的时候如数家珍，也是到此刻酒吞才明白，做男演员是做什么男演员。
倒也不是很意外。
酒吞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以前也有av星探找过来，这次gv导演也来了，酒吞的嘴角抽了抽，该说会来的可能会迟到但终究不会缺席么。
酒吞抽出一盘碟片来，封面上是穿着猫耳猫尾巴的0号，长得很秀气纤细，穿上女装几可乱真。
翻到背面是故事简介，很长很丰富的好几百字，有起承转合，再沿着下来看到工作人员名单，茨木负责了剧本、导演和摄影。
酒吞琢磨出点味来了，白头发小子是真喜欢干这行啊。
怪咖一个。
酒吞不是gay，对雌雄难辨的美貌男人不太感冒，就问茨木：“这有人爱看？娘们唧唧的。”
“猫娘系列很受欢迎的，销售榜排名第二呢。”对于酒吞反感比较女性化的企划在茨木的意料之中，他一看就是喜欢男性化的。
茨木抽出一片男子筋肉类型的给酒吞看，封面是两个黑黝黝壮得飞起的男人抱在一起激吻。
“辣眼睛，拿走。”酒吞看了一眼就撇开视线，头上青筋有点冒起来，低声骂了句什么。心里直犯嘀咕，小东西勾引人的思路太特妈清奇了。
茨木讪讪的放回去。
茨木的公司不算大厂牌，虽然小归小，畅销爆款作品也有不少，展示柜专门劈了地方展示，酒吞一张张翻看过去。酒吞不懂这种东西，但是看简介特别有逼格，特别看不懂……
“ai仿生人小萌和主人在月球上……”酒吞看了看故事简介，问茨木：“ai是什么？”
“人工智能。”
“哦…”每天不是和人谈工程就是和其他工程队勾心斗角的酒吞不明觉厉。读书人就是厉害，拍个黄片都不一样。
一般黄片都是从头干到尾，有剧情到这份上的非常少见。酒吞看了下结局，还是悲剧，小萌死了。
“这个故事小萌是死在人类的害怕里的，人类创造出了人工智能，最后却害怕它们。”茨木说得非常悲天悯人。
酒吞倒吸口凉气，把盒子塞了回去。
这一墙黄片忽然高大上了起来。
多碰一下都像亵渎。
茨木打开笔电，给酒吞看了下最近画的分镜，以前茨木总觉得自己的作品不够有内涵，不够有逼格，不够有深度，所以极尽忽悠之能事。
就刚才那部小萌其实评价非常极端，前期被骂的很厉害，后来被鉴黄大师发视频评价了一波，说他们拔高了整个行业的文化素质，啪戏唯美忧伤，感人肺腑，才扭转了销量，不然要赔本。
而现在，酒吞出现了。
茨木忽然明白了小黄片的真谛！什么内涵，什么高大上，什么引人深思，都是狗屁。
奶子既正义！
奶子既王道！
刚入行那时候基本不算创作，最近两年的创作方向完全错了！
数数茨木拍过的男演员，根本不存在像酒吞这样充满色欲气息的人，如同行走的荷尔蒙发散器。
色情的真谛不在于赤裸裸，也不在于是不是做那档子事，而是某种勾引得人情动心也动的意味。
酒吞往那里一戳就是。
甚至任何多余的镜头修饰都是多余，拍酒吞只能做减法，可以去掉一些杂质，但不能强加入更多元素。
像使用顶级食材烹饪，只要诱发材料自身的原始滋味，就是人间极品。
茨木对怎么处理酒吞这块顶级食材，灵感如尿崩，想得明明白白，就差食材自己躺在案板上了。
茨木的分镜画得很认真，甚至做了小动画，非常能唬人。其实刚才酒吞参观过公司已经有点改变观念。
“如果你来演的话，这里人形的位置就是你。”茨木指着屏幕里的位置说，“光打在你身上会非常漂亮，形体会更加立体，把你本身的优势体现得更好。”
茨木内心：让奶子更饱满。
酒吞：……这个人想睡我，但他就是不说。
在酒吞思维里，茨木这么强烈要求他出演，肯定是有目的的！不可能这么单纯！
拍摄什么都是借口，牛逼吹得挺响，gv都吹出了艺术感，大家都是男人，难道还不懂套路吗？
酒吞眯起洞悉一切的犀利眼睛，就等茨木暴露出真实目的，然后摆一下姿态，再一口……
不对！
酒吞拉回狂奔的念头，守住了直男的矜持。
“现在gv演员薪酬的市场价，新人大概5w元左右，只拍一些自慰，被口射之类的简单场景。”茨木说着从一旁文件夹里抽出一张表格，上面写着具体报价，有按照体位数量算价格的，也有按照性爱难度s和普通性爱来算价格的。
“现在艳星这行发展的还不错，正规公司会培养男星人气，像rx公司里的当红花旦吉米和寿哥，每个人都有不少粉丝，年收入百万计了。”茨木笑眯眯的给酒吞科普，他十分看好酒吞，那什么吉米和寿哥长得比酒吞差十万八千里，照样粉丝一大把，哭着喊着要给钱花。
看看酒吞！奶子可以单独出道了！
再看看象拔蚌！他若不红天理难容！
为了说动酒吞，茨木给酒吞报了一个非常令人心动的价格，20w一部，签公司经纪约另算。
其实做攻的gv男演员罕有能做长久的，男人那个零件一直折腾容易坏，虽然观众看影片时看不出来，其实拍摄过程中经常中段，兴头上－停下，快射了－停下，拍1－2个钟头拍不完的话，那个零件还得继续硬着，有时候1号没有状态的话就得服药。
圈子里有些出道早的1号有的转做了0号，有的退圈了，好1还是很稀有的，所以茨木开出20w的价格也不觉得心疼。
这里头或许有几分胳膊肘往外拐吧。邻居家大哥能打死他还是咋地。
酒吞有点诧异，没想到干这行报酬还挺可观的。无论茨木的态度还是报价都很有诚意，甚至表达了薪酬可以再谈，茨木还稍稍卖了个萌，希望酒吞不要杀价太狠。
酒吞钢铁直男般坚硬的心脏瞬间软化了一块，真的差点就当场答应了。
但是下一秒他就醒悟过来，差点被带进沟里！
差点就要上了他的床！
论套路还是读书人多！不好大意啊！
酒吞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下问道：“拍这种东西都是真打炮吧？”
“对，都是真的，不过有的0号，就是承受方要求戴套或者体外射。”茨木心想应该没有0号能拒绝酒吞的任何要求吧，包括不带套这种致命要求。
吉米那个骚唧唧的家伙对上酒吞不知道还会不会那么难搞。
在心里胡乱给酒吞拉郎的茨木，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酒吞和别人啪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酒吞这时候问道：“你一般让内射还是得戴套。”
茨木老脸一臊，公司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问这样的问题真是让人不好回答啊，“……看对象吧。”
“什么意思？”酒吞倾身向前，双臂抱胸搁在桌面上，两块胸大肌被压得向中间挤，看起来更加饱满夸张，两点小激凸十分明显的彰显存在感。
“……要是喜欢的对象肯定得惯着啊，怎么舒服怎么来呗。”茨木的脸忽然变得红红的。
酒吞听了露出满意的迷之笑容。
“那酒哥你平时是戴还是不戴……”
“怎么？你想知道？”酒吞露出一个痞痞的坏笑，满眼都是勾人的钩子。
茨木双眼冒出求知欲的小星星。
这次酒吞是真的笑了出来，心想拍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并没有正面回答。
签约的事情也没有正式敲定，但茨木觉得非常有希望！努力一下应该能成！
两人离开公司的时候，茨木给了酒吞一个u盘，里面是好几部公司精品小电影，酒吞接过来的时候顺嘴问了一声：“里面有你主演的吗？”
“什么？”茨木还愣了一下，“我不是演员，只负责拍摄。”
酒吞眉头皱起，口气不是太好：“你没有拍过？那为什么会找我当男主角？”
……
两人之间蜜汁沉默三秒钟。
酒吞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产生了什么误会。原来白发小子并不是想睡自己？酒吞不由懊恼起来，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
但酒吞的思路茨木从来没有跟上趟过。
所以现在，茨木处于完全摸不着头脑的状态。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不高兴了？wtf，发生了什么？？
两人不欢而散酒吞单方面，酒吞回工地宿舍之后一直气得睡不着觉，在抽了两根烟之后，脑子逐渐清明，认真分析目前状况。
而分析下来的结果就是——对方在欲擒故纵。
这么一想，确实非常有可能。对方所有举动都是在狩猎陷阱前布置的诱惑，等着自己主动跳入。
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当怒气过去之后酒吞剩下的就是强烈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让这个狡猾的小狐狸露出尾巴，看看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茨木回去之后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回忆了所有谈话内容，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最有可能的或许是打真炮这个问题。
酒哥是直男，可能不能接受和gay做爱，倒是可以理解。
老实讲，gv拍摄中很多做1的其实是直男，纯进来赚一票就走，有点像酒店里的鸭，为了生计不得不做这种事糊口。很多男人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节操，对着男人一样硬得起来，反正穿上裤子谁也不认识谁，偏巧酒哥这么贞洁烈妇？
哎，看轻你是我不对啊酒哥！
茨木反省了一会，第二天起床再接再厉，永不放弃！
第二天依旧看到那小子跑过来，酒吞心里是松了口气的，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担心对方放弃，咳咳。
茨木的脸皮真是这么些年练出来了，等闲尴尬状况，一点都不带放心上的，他就像个老老实实又非常贴心的小粉丝，早上准点去工地跟酒吞say早上好，然后在便利店自己蹲着，中午和酒吞一起吃饭。
弄得工地上的人都以为茨木在追求酒吞，纷纷被茨木的执着感动了，茨木追求的是酒吞，但送的东西都是给工友的，他们直接受益，都很向着他说话。
从这一点上来看，茨木是很聪明的，懂得利用舆论，当群众认为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酒吞就很愁，拍小黄片这个事情又不太好跟人解释。他这个如钢铁一般的汉子，在工友眼里很快就要不直了。
酒吞：随便吧，自暴自弃jpg
被茨木缠了好几天，酒吞终于就着阶梯下来了，茨木再三保证酒吞不想打真炮的话可以借位，假做，不拍重点部位，总之方法很多。
茨木也想拍得艺术性一点，视觉上的那种艺术，内涵他已经不指望了。拍得太赤裸裸会转移走观众的视线，找几个巧妙的机位也不错。
酒吞答应签约的那天茨木差点放鞭炮庆祝，足可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他牵起酒吞的手：“酒哥，我会好好对你的，你放心吧。”
酒吞嘴角抽了抽，想想即将到手的20w，忍了！
等拍摄时间安排好，酒吞想起那个茨木给他的u盘，想拍之前看看gv到底是什么样的，和av有什么不一样，然后他就去了网吧，找了最偏僻的角落。
他就发现……自己果然对男人没什么感觉，影片里的男人细皮嫩肉穿着透明的薄纱裙子，叫得特别浪还会撒娇，酒吞看得鸡皮疙瘩冒了一身，很想把人从屏幕里拽出来打一顿。
里面充作1号的男人身材很普通，年纪偏大，长得和工地上随便一个工人长得差不多，看着特别寻常，那种感觉，就好像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gay可以fuck一样，特别惊悚。
令酒吞对鸡儿可配对的多样性产生了天翻地覆的观念坍塌——俗称三观碎了一地。
酒吞点了暂停，闭上眼按了按太阳穴，试着将茨木的脸带入受方之后，原本如同老僧入定，甚至隐隐透着嫌弃的酒吞呼吸瞬间粗重了一倍，眼神都定在了屏幕上，“卧槽……”他不自觉骂了一声。
裤裆迅速支棱起来。
工地里的公房都是好几个人住在一间，本来嘛，在没有女人的环境中，个别人在被子里自己用手解决一下太过寻常，很少舍得花钱的人会出去找个女人。
以往工友从来没有见过酒吞打手冲，总让人觉得头儿不会和他们一样。
毕竟平时关系再好，和当面打手冲还是不一样的。
没有想到酒吞的铺位今天传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声音，闭着眼的其他人都在心里嘿嘿坏笑，油然一种大家原来都一样的猥琐想法。
这种纯真的漫不经心在持续了两个小时后被无情的撕碎。
干了一天体力活且只想睡着的工友们无不在心里呐喊，做个人吧！！快住手收了神通吧！！！！！
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持久又这么多次的？？？
手不累的吗？？
挂件是金刚钻做的吗？？
隔天，无论在干什么的酒吞走到哪里都被人妥妥的围观。
“诶，听说了没有啊？当酒吞的媳妇可性福啦……”
等酒吞见到茨木，他盯着人看了十几分钟，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视线定在他略有起伏的胸部上，就问：“茨木，你是女孩子吧？”
茨木：？？？迷惑jpg
我长得那么不明显吗？不是，我们不是看过彼此的鸡儿吗？
也许是茨木疑惑的眼神太过强烈，酒吞脸上的表情更纠结了，即使知道这个问题太过智障，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于是就有那么一个逻辑悖论，他不是gay，看gv也没有感觉，所以为什么会觉得茨木很可爱呢…………
酒吞来拍片儿这事基本上是确定下来了，剩下的事儿就归茨木了，剧本是他写的，摄影也是他，不过这次为了拍摄效果他还弄了个摄影助理。
对茨木来说，再没有内涵的故事，故事情节总归还是有的，但基本上都是为酒吞的肉体服务的。
于是就有了以下对话，
“酒哥会跳舞吗，就那种，旁边都没人，只有一根钢管的。”
“……”
“不会也行，能学就行，咱能报个速成班学一下吗？”
“……”
“要不您绕着它做几个动作吧…不麻烦您特意去学了…咳…”
从此可以看出剧本里1号的职业是什么，也由此可以看出为什么茨木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总是没有成功。
小电影合同里也没有将必须接受培训、演员必须敬业等写入合同，所以通常是没有人鸟导演的。
拍摄场地布置好，布光非常讲究，就是在测光的问题上，茨木陷入了空前的挣扎，是测奶子还是测脸，这关系到拍摄主题到底是啥。
奶子是必须拥有姓名的！
刀削斧凿的英俊脸蛋子也是必须展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