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穴湿啊老婆】
【罚这个烧货自己玩到射!!!】
【连麦哥不会心软的对吧】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棍子】
纪寒潭此时两手都苦苦撑着穴口的皮肉,根本无暇顾及弹幕说了什么,早知陷在捏造的欲求里如饮鸩一般,他还是听凭耳机里传来的魔音小口啜饮。后怕也来不及,悔恨也来不及,他明知自己耽溺于此,他明知此刻最迫切玩这种不知廉耻游戏的是自己,他明知现在最想要被拦着腰狠狠贯入。
但声音那头的人不给他。
“杰克老师,你最想要什么惩罚呢?虐穴还是前后填满?空射还是锁精?”
“……随便。“
“都不满意啊,啧,挑食可不好。”
“那就这样吧,拿个舌舔的玩具舔脚心,再拿个吮吸的玩阴蒂,这个组合还可以吗?杰克老师?”
“什……”
声音进脑子里转了一圈纪寒潭才反应过来,什么啊!谁拿色情玩具这么玩?当他搞笑主播呢!他差点萎了,准备拿玩具的手一下顿住。
【亲粉丝啊……我真服了这个直播间】
【大哥你们能不能搞点正常人看的色色】
【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
【傻了吧杰克,有人比你还离谱!】
“……我可以不玩这个吗……”
“不、行、噢。”
“拜托杰克老师实现一下粉丝的小小心愿吧~”
忍住,忍住纪寒潭,不要和失心疯痴汉计较。他硬着头皮把玩具都小心翼翼固定,再一并打开开关。
“啊!……唔嗯……”
一个敏感的人,浑身都有可能极其容易被击溃。纪寒潭只一会就已经痒得即将去往西天极乐,他两腿微微分开地坐着,那种抓心挠肺地骚动在四肢百骸乱爬,可他不能弹动双腿怕伤着,故而裹在蕾丝袜和束带下的腿肉轻颤着;他亦不能放浪大笑怕坏了气氛,故而脖颈往上憋得通红,尤其耳朵,简直要滴血了。
吮吸头也在裁决他的生死,勃起的小肉芽被吮得激涨难耐,快感拍桨似地与浪潮搏击得汹涌。纪寒潭方才死去片刻的性欲即刻被招魂,他又开始在情热的沙漠里追逐快乐的海市蜃楼,又重新在欲求的海面上随波起伏。
他又开始无尽头的快乐了,一会儿哭一会笑,浑身颤得像过电,眼泪积聚在绯红的眼角眼尾,一眨眼就落得淅淅沥沥。
“实现我的心愿开心吗,杰克老师。”透过特效都能觉察到这人的笑意。
纪寒潭困在身体的知觉里流动,他好像被悬挂在旋转的风里失去方向地盘转,又被尖锐的犄角顶撞至最深的泥沼。随即火起,火舌舐过他的脊背,心脏熔在这邪火里煅烧烹调,直至躲藏于阴影的凶兽叼走它。最后落雨了,绵绵的化春寒与重重的夏日疾敲打作一处……
脑畔的雨声很大,纪寒潭的呼吸很潮,精液在镜头前愉悦地到此一游。
他从混沌里踉跄着找回现实的界限,在迷糊里想着那人刚才那句。也许不是实现那人的心愿,而是实现了纪寒潭从未料想的心愿。
“还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吗?喘得这么凶。”
“今天怎么都不爱说话了,跟大家说说什么感觉呢。”
纪寒潭挣扎着把玩具都解下,手脚都软了,他抽搭着鼻子怔愣着不想动弹。
“很……舒服。”
“还有呢?”
“还有你这个……玩法很王八蛋!”
对面闻言笑出声。
【好神奇的玩法。。好神奇的老婆。。】
【草了有点好冲】
【谁懂、杰克哭哭笑笑的好色哦】
【dbq啊啊啊啊啊我嗑到惹】
【前面怎么什么饭都乱吃啊】
“谢谢杰克老师夸奖,那么接下来玩点清淡的。”
“字打开腿,展示一下你的狐狸尾巴。”
纪寒潭浑身汗潮潮的,后背乍一贴上略凉的沙发直接打了个寒颤。
“往身后垫一下抱枕,对自己好一点吧杰克老师。”
少在那假惺惺了,但纪寒潭还是枕着抱枕半靠半躺地张开腿。雌穴像朵泥泞的玫瑰一样潮软,漏出的清液沾湿了尾根,毛毛打着绺外强中干地立着。
“诸位请看,很漂亮是不是?”
艾恪看着镜头里被玩弄得软绵乖顺的身形,掌控欲鼓胀着,他愉悦地吐露只言片语,好像所有者分享所有物的美好瞬间那样。
“现在打开开关。”
毛绒绒的尾巴瞬间晃动起来,内里搅动着内壁,刮擦着并不耐受的触觉。纪寒潭消停半晌的小兄弟又晃晃悠悠站起身。长毛像淫道的拂尘一样扫来扫去,葫芦节似的塞身撑开他并不饱满的胃口。他是什么呢?乞怜的小狗?发情的野猫?还是引人不复的淫狐?
沙发里乱七八糟的人自己捧着双腿门户大开,悄悄迎合肛塞的节奏轻轻晃动着腰,发出拘促又令人闻之羞怯的含糊呜咽。
“腰扭这么起劲呢。”
“可惜没有戴上些铃铛,不然就可以看见老师被肏得叮当作响了不是吗。”
温热的金属一次又一次戳到敏感点,酥麻的,却总是点到即止。纪寒潭有些懊恼每次都被声音带着浮想联翩,他在自己呜咽与吞咽的碎响里仿佛听见春天的摇铃如期而至,轻轻荡漾着,他艰难地扶了扶肛塞以期深入交流。叮铃当啷的银铃发出瓷碎水落琉璃裂的细响,他在不知羞地交欢,很喜欢,每当碾过那处他就又情动几分。
“啊——哈、啊……啊……”
“看来没东西也能被肏得叮当作响,奖励你自己捣一捣小穴。“
许是情热涨昏头,纪寒潭拿住尾巴就往一张一翕的雌穴上扫弄,本就汁水饱涨的洞口把尾巴尖吞濡得湿漉漉,扫过蒂头更是蠕痒得他低喊出声。
“太贪玩了,杰克老师。”
“把手指捅进去搅一搅,乖,快一点。”
破烂不堪的小动物听见催促终于有些留恋地松开自己的尾巴,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探过去,像风搅动一池水那样没有章法和条理,只是拨弄。艾恪看着屏幕,心里那些碎软的柔韧的污糟的唐突的便都冒出头,纪寒潭像他儿时最留恋的那种梦,与他有关却难以掌控,所幸是极其愉悦绮丽的。
尾巴还在囫囵着碾动,手指轮番深入浅出,带出一掌水色旖旎,纪寒潭早已狼狈不堪,眼泪糊了满面具,旗袍打着褶几乎掩不住什么,大腿被束带与手一同勒出近乎妖娆的红痕。干哑的嗓子失了声,只能用低迷的颤音啊啊叫喊着,猫挠门那样轻轻的……
【连麦哥别把人调教坏了】
【骚狐狸我淦死你】
【一人血书申请连麦哥常驻】
【你谁啊前面的,滚!】
【哦哦哦哦没有道具也好色】
【杰克平时也没这么配合啊】
……
直播结束的纪寒潭横一条躺在沙发上贤者ti,不愿去想什么沙发清理技巧和明天客户饭局之类的烦杂事,脑袋没有质量似的,轻飘的一团。结束前那个该死的说了什么来着?今天表现很好……妈的,妈的,好就好在你他爹的不干人事。他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直播时甚至觉得很爽,哪天一定得去庙里拜一下。
可是确实有那么一点舒服……操。
左思右想到觉得冷,才草草站起来收拾下,腿都打哆嗦,纪寒潭对自己方才的卖力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必看起来有滋有味了,他对自己通常有自信有自觉。
待到室内清洁与身体沐浴通通结束,他才又一瘸一拐地蹦上床。睡前又收到那个失心疯倒霉鬼的私信。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我猜你在骂我吧,杰克老师】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可是我好开心】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晚安】
“啊啊啊啊啊!死痴汉!淦干!”
纪寒潭扔开手机全身蒙在被子里嚎叫,又差点被呛到,想到这么含辱受屈的丫鬟日子暂时不能消停,他更像溺水的猫,半死不活但能叫唤。
隔天上班,果不其然又是面色不佳,茶水间还被中年同事揶揄晚上干坏事。他能怎么办呢,倒霉的年轻社畜不能生气上脸,也不能实话实说,只道腿疼得睡不着。虽然不能让人即刻后悔得“上帝啊我真该死”,倒也足以戳出一句“注意休息”。
见那同事出门去,艾恪便走进来,满脸担心。
“师兄,无意听到,还很疼吗?是不是没好好上药。”
“早不疼了,就是随便搪塞老胡一下。”
“那就好,我还担心是不是加重。”
“愧疚感那么重干嘛,走了,有几份资料饭点前你得统计完。”纪寒潭随手呼噜了一把实习生的脑袋,长那么高,他展现个前辈风采还得够手垫脚的。转头准备回办公桌做老实工驴时忽觉腿根酸疼,心想是不是得去拿点药,全然没注意艾恪突然加热上色的耳朵。
中午实习生一群凑桌吃饭,其他实习生言语间全是对艾恪和旋子的羡慕,纪寒潭多好一ntor啊,美貌年轻脾气好,事少负责放班早。有个研二准备毕业入职的半开玩笑抱怨说,他的带教虽然资历深,出去照样客户赔笑,酒局甚至拿他去挡。还不如纪寒潭,上头几个大前辈压着,客户酒局都去得少。
“小纪老师估计还得熬几年,想在这里出头除非上头自己跳走,哪那么轻松就进独立办公室的。”旋子瘪瘪嘴。
“你们小纪老师真的很好啊,会关心人还经常投喂,我ntor只会一个劲榨人,开会被骂火力直接转移给我,唉……”
“哎,小纪老师有没对象啊?我还没加上他微信,艾恪旋子,给推推呗。”
艾恪听对面女生围绕纪寒潭叽叽喳喳聊开,心里微妙的一阵别扭,但还是用惯常的标准笑脸说不知道,装模做样地拿出手机一顿操作,再深表惊讶与遗憾道:”欸,纪师兄把名片二维码添加全关了,我问问他能不能给你手机号。“
“小纪老师这个好像是工作号吧?”旋子闻言又插一句。
那姑娘也算面薄的,一阵”算了没事本来也不是非得加……“就草草了结。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艾恪觉得他人聒噪,又觉得自己的危机感和占有欲很是折磨。
脑子里,省电模式的纪寒潭、消息框里回他“没事了,自己玩会”的纪寒潭、汇报工作自信沉着的纪寒潭、在床上折着腰深喘的纪寒潭、被玩得湿漉漉的纪寒潭……无数个纪寒潭的身影在旋转和重叠。他会学会克制的,包裹起那些袒露的过分渴求,就像掩饰自己尖齿的兽。尽管这种放长线静候咬钩的做法很卑劣,但艾恪并不以为耻。
纪寒潭这头正在庆幸,那个狗x尸体直播后便大发慈悲地消停了,只照旧每天道晚安。他这种嘴欠的好容易忍住没去问这人究竟是贤者ti超长又或者就是个萎君子,怎么问都是找操,索性继续一声不吭装死,只祈祷此人能被上苍垂怜“萎”以重任。
可惜周六下午一个快递又匆匆上门。
纪寒潭拆开一看脸都黑了,什么驴玩意,还搞仿真涂装那套,青筋贲张,他摸得有些惶恐,掏出手机一看。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看你已经签收了】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1:1倒模,这家店调色很还原】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杰克老师?评价一下?】
评你个头!纪寒潭简直就是星〇克退单顾客,只想大喊“你好我要退单!我要的是中杯不是超大杯!”
不对,他根本什么都不想点!
码男啵嘴杰克:【丑东西】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我真的会伤心的杰克老师[小猫流泪]】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不过鉴于你经常口是心非的行径】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谢谢夸奖︿_︿】
纪寒潭简直无语哽噎,怎么看都不想跟这根痴汉兄弟亲密接触,虽然手感确实还……可以,软硬适中,囊袋沉甸甸的也很q弹,但他难受的向来不是生理,是心理。试问哪个人愿意塞个陌生痴汉的蠢玩意进下体呢,除非他是个性观念约等于“开放怀抱等你”又玩性大发的疯子。
码男啵嘴杰克:【你不要指望我用这玩意直播】
码男啵嘴杰克:【没可能】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那就是可以录播了?】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只含给我一个人看吧杰克老师】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还是说你更喜欢社会性死亡】
无耻……下流……他纪寒潭堂堂期货公司高级研究员,不是福利姬!可他不得不从,他一个被人拿捏要害的色情主播,给粉丝播和给专人播,在外人眼里也不过一句当妓女分什么贵贱。
纪寒潭又拿起那根假阳具掂量,只能安慰自己至少硬件条件尚可。
码男啵嘴杰克:【……什么时候】
码男啵嘴杰克:【事先声明,我不会摘头套】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链接]】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你准备好就可以开始】
熟悉的机械男音,对方的画面一片漆黑,纪寒潭突觉有些荒诞,像是一个人的色情独角戏。他试着开口:“你想看什么。”
“杰克老师……你能不能先去换一身。”
艾恪看着对面这个章鱼哥头套混搭豹纹比基尼和彩虹分趾袜直皱眉,到底什么样的审美才能配出这种令人啧舌不敢唐突的扮相?
“不好意思,我不是福利姬,不能指定着装呢亲亲。”毫不意外的棒读。
“我保证今天绝不过火。”
“你的话能信?”
“……下个星期也绝不打扰你,拜托了杰克老师。”
“你最好说到做到。”
艾恪听见很轻的一声嗤笑,画面便沉寂了。纪寒潭再出现时换了个荧光橙脸基尼,非主流得骇人的袜子也摘了,露出一双因常年无日晒白得发青的脚。
“你说吧,想看什么,速战速决别浪费时间。“
原来不耐烦的语气是这样的,冷冰冰又气鼓鼓,艾恪思忖片刻,道:
“高潮的时候不能说话,只能用‘喵喵喵’代替。”
“其他……你随意发挥吧,但是必须得用上那根东西。”
随意发挥……艾恪觉得这是自己的让步,纪寒潭却有某些ptsd,听到这四个字简直想就地发疯,哪里来的甲方说辞,你们痴汉难道不能自己列一个性癖清单吗。但他没有当即呛声,面上不作声心里骂开花才是社畜、丫鬟、色情工作者等角色应遵循的法则。
“……行。”等着吧,随意发挥,让你看看尸体摆烂冷坟头,品味一下什么是兴趣导向色情主播的主观能动性。
很白的皮肤,也几乎没什么汗毛。豹纹比基尼看上去倒是毛茸茸的,只能遮住一点的布料被细线条托扯,大方地释放即将情热的讯号。艾恪的喉结滑动,目光随着纪寒潭的动作来回逡巡。
新枝似的手指放倒那根近乎粗鄙冒犯的阳具,勾开碍事的布料,靡丽的迷宫入口便剥去障眼的术法,那些艳丽的张牙舞爪的色彩悄然泄出一二。肥嫩的阴唇被指尖挑开,春色就又走漏几分。
纪寒潭捻了捻,觉出一点潮气,按着腰向下紧贴。好凉,他缓缓蹭着柱身,抿紧了下唇。茎肉塑得诚实易感,游走过身下像冷血动物蠕过,扶住后头的囊袋,动作愈发大了。那只肉蝴蝶宛如在枝头停滞旋留,丝毫不受大脑控制地啄吻,又爱之切恋之深地包裹吮吸。
见矛与盾间摩擦得火起,艾恪也按捺不住跃动的念想,把那好事的原主放出来泻泻火气。手指正想放上去活动,忽地又想起什么,干脆调整下位置。
视频窗口缓缓亮起来。
陡然听到另一人呼吸的感觉很是微妙,尤其当那人正在无法克制低喘的时分。纪寒潭转头见对方摄像头开了,卫裤内裤被急切地扯掉,弹出来的东西和身下一样的份量十足。他本以为多半是个两三寸之辈,玩一些等比缩放的可怜游戏,原来可怜的另有其人……什么狗屌驴玩意,他狠狠夹紧磨蹭,数落着消磨着一些难磨的时间。
“骑着我的东西舒服么,杰克老师。”
“……哼。”
听得出某人鼻子纡尊降贵飘了一声。
“你看,它被你骑得也很激动……上润滑吧,我怕他快等不及了。”
“激动什么?激动得吐了是吗,阳痿男!祝你早泄肾虚!”
纪寒潭本来也没打算拿棒槌玩铁杵磨针的把戏,索性趁着尚未尽兴放走身下蟒。皮肉与硅胶分离像结束一场酣畅的湿吻那样难分难舍,牵出条勾连的银丝。
“那么硬的嘴,下面怎么这么好说话?嗯?”
“那么会说话的嘴,我猜你下面应该很快就软了?嗯?”
“杰克老师……呵…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随意地挤压软壳瓶子,透明黏稠的液体落下,缠绕附着在那根物什上。纪寒潭一双手毫无目的地在软硬兼具的硕大性器上留连,挑逗似地撸动柱身。指腹沿着暴起的淡青脉络徐徐下滑,忽而又扭转方向缓缓上推。勾挑龟头又戳弄马眼,轻捏囊袋再亲贴柱头……
艾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情动的热意让他呼吸都燥起来,纪寒潭的手总是微凉的,抚弄起来应该很有趣吧?如果他们彼此紧贴,滚烫的皮肤互相挤压,脉搏和呼吸都同频振动,他亲爱的纪师兄又该是怎么一副神色?他越是想象越渴望触摸纪寒潭的每一寸,也想吻一吻他,简单的浅啄即止又或是缠绵得拉丝,他都想和这个人一起尝试。
“你还真是……”纪寒潭略一走神,就见屏幕里那人的东西高昂着头,先走液湿滑光亮,通身已是怒涨的绯红,这死痴汉毫无芥蒂地展示他的手淫预备式。
“有那么好冲吗?”
电流环绕的声音又闷闷传来低笑:“你看过自己的回放吗。”
老实说这声音还原一下应该不难听。
“活、色、生、香。”
“特别色情,杰克老师。”
“随便打开一个视频我就能发情。”
饶是纪寒潭见过赛博色鬼的称赞和就地脱裤子再多,也经不住几乎面对面毫无羞耻心地表扬。
他有些羞恼地觉察到阴穴里好像涌起潮汐,更多的情绪是后怕和无措。明明没有能勾起他情潮的月亮,却还是涓涓潺潺毫无防备地湿了。好崩溃,怎么扫把星也会有这样的引力。
“嘁,只能说明你审美尚可……”纪寒潭不愿认真回应,目光绕过摄像头逃避一些他还不愿深究的东西。伸手轻车熟路解开腰侧的比基尼系带,于是那小小一片地布料落了,像熟透的热带水果被脱去外壳,留下不着片缕的饱满甜肉。
“进得去吗?”
纪寒潭差点被气笑:“你在小瞧谁。”
肉棒直戳戳挺愣愣地立在地上,吸盘扒紧花纹扭曲的大理石地砖,轻弹一下有些笨拙地摆动。纪寒潭小心地往下蹲,他的脚才刚消了肿能落地走动,也不知能撑个多久。他轻轻扯开肉翼,好让进去的过程更为通畅。
可惜总是事与愿违,那根仿真阴茎才进了一半不到纪寒潭就额角汗湿,前戏不足而润滑有余,那些看似能让人舒爽的褶皱却成了皮肉滞留的关卡,吞得他腿酸腰软的。
“没有其他东西,是不是太难为你了?深呼吸,自己摸摸前面。”
纪寒潭简直想咬人:“你他妈、坐着撸管不腰疼……唔、嗯……你要是、要是不寄这种混蛋东西……”
秀气的手终归还是伸去揉弄着探出尖尖角的肉蒂,动作却有些气急败坏,明明急需寻些安慰,快感却如同漩涡里划船一样,拨动再努力都只能狼狈地原地打转。
艾恪看他又急又气却闭口不言的样子,更觉可爱可亲。
“你不吃我的,也总会吃别的不是吗?什么异形触手海豚小兔的。帮你调理一下食谱和胃口。”
“放松,往后沾点自己的水再揉。”
“怎么一急就只记得左右乱拨了。轻轻捏一捏它,你在搓一颗很小很小的葡萄。”
手指终于听劝地捏起肉豆轻重不定地捻动,知觉渐渐地苏醒,迷你肉葡萄也感揉碾而知膨胀,颤巍巍地悄悄立起。
“什么时候葡萄才能熟透呢,亲爱的?掐一下,戳一戳,你感觉到了吗,热乎乎的。”
肉嘟嘟的小东西被纪寒潭自己折腾得左歪右陷,那人的话像热蒸的水汽一样渗进空气里,包裹着他,指挥着他。有些肉麻却意外让他受用非常。
“都勃起成这样了,很厉害。”
“快熟透了,真可爱。想替你的手指衔住它,把它舔得发颤发抖再轻轻咬住……”
手指力道不由得又加重几分。
“……你会像过电一样爽吧。可是我才不会这样就放过它,含住、吸得你缺氧心跳呼吸都难平静……”
纪寒潭不安地闭着眼,把玩着袖珍葡萄沉沉地呼吸,汗珠沿着腿弯往下爬行,拖出渍斑斑的水痕。他呼吸随着耳畔低语而越发急促,仿佛身下真有条推不开的舌头卷着他堕落缠绵。
“你快忍不住了,可是躲不了吧?是不是随便再搔一搔你都要去了?不可以哦杰克老师,那颗小葡萄是献给我的,我要啃它咬它放在嘴里翻来覆去地折磨,让它变得烂兮兮的一碰就哭,卷住再放开吻住再松开……”
纪寒潭祈求的安慰从头顶漫过通身,热胀的欲望以降下甘霖的形式宣告一段了结。他在恍惚里喷了一地,喷泉似的,脚都差点站不稳。
“熟透了,杰克老师。”
“……滚……”
“错了,是‘喵’。”
肉棍还半插在穴里,纪寒潭腿支不住,索性大大方方坐在一地湿滑温热里闷喘缓神。艾恪爱极了他这神不凝力不支可怜兮兮的样子,身下不着寸缕,身上比基尼在动作间松动移位,露出摩擦得挺起的一对小粉粒。
他几乎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纪寒潭的动作,此时才后知后觉身下硬涨得有些发痛了。
“蹲不住就换个地方。”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疲惫又迟疑地望过来。“你又想看什么?”
“这里是盥洗室?”
荧光橙的脑袋点了点。
“洗衣机在旁边吗?”
纪寒潭瞬间就明白这人希望他怎么折腾,虽然被机器晃着操有些诡异,不过确实省力。
操作面板轻点后发出一阵滴滴声响,机身发出低沉的轰鸣轻轻振动。吹过一次的穴比熟透的无花果更红软,没多费力就安然含下那根外形唬人的坏东西,纪寒潭扶着墙感受着身下起落,方才的余韵化作此刻的潮动微澜。他视线移回通讯屏幕,那人的阴茎勃得像即将释放孢子的膨胀蘑菇。
“都硬成烧火棍了,还不射?你是不是有什么射出障碍啊。”
“这么关心我啊,待会就让你看。”艾恪之前没想过纪寒潭还会句句带刺地讲话,往常他的好师兄总是一群人里最和颜悦色的那个,旁人说什么他好像都不会拒绝。可自这一连串深入交流以来,爽了会哭、恼了就怒,绵软的尖锐的鲜活的真实的纪寒潭越发饱涨起来,顶破了那层离人八百米的和煦假面。他后知后觉自己并不意外,甚至新添几笔喜欢。
那根勃然的阴茎随着振动捣搅着,一寸进一寸出,淫水被带出来,再抽成细细密密的沫。纪寒潭一时觉得自己是玉兔捣得黏稠拉丝的不死药,每一捣他就缠上几分飘飘然;一时又想自己是啄木鸟喙下朽木,千疮百孔而不自知……心下有声音隐秘又晦涩地说他每逢情欲丑态百出,溺死的人不该只有他。
纪寒潭突然迫着自己从蚀人的快感里暂离,手机从身后支架被取下,他用那双水色撩人的眼看向屏幕。
“……不是要让我看?来吧,我想看你射。”
与欲望推杯换盏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几分不遮掩的媚态爬进艾恪耳中,他呼吸瞬间紧了,喉头难以抵挡地滚动。
“好啊。”他听见自己说。
“杰克老师,你教教我?”
纪寒潭仿佛听见欲望的潭水咕嘟嘟兴奋地冒泡,他的眼睛丈量着那头凶兽,腰下又塌几分,同样的肉刃在甬道里与层叠翕动的软肉缠斗。
他要驯服这些坏东西,不论是身下的还是眼前的。
“装什么纯……哈啊……”
“不是想插进来吗?哼嗯……”
镜头又被纪寒潭绕到身下,诚实展示一番正在进行中的活塞赛事——蒂头红肿而空虚地立在半空,仿真阳具富有节奏地欺凌着软穴,戳得外阴也裹出一片水淋。又绕回脸前,只见那湿润唇动。
“快点……我要看你想着我自慰。”
宽大的手握住阴茎对着镜头晃了晃,“如你所愿。”
惯用手握住滚烫柱身熟稔地撸动,像自青春梦中萌发后的无数次那样,湿透的龟头熟李似地遗着黏液。艾恪毫不抑制喘息和闷哼,他也想引诱纪寒潭失控,就像纪寒潭平时引诱他那样,于是他选择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