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亮的院中,那群奴仆婆子们嬉笑着散开,众目睽睽之下,郑月皓颤抖的瘫倒在地,双乳穿环,手腕也被打上镣铐锁在左右乳环中,郑月皓只能将双手缩抱在胸前,可怜的像只幼狗
众人再定睛一看,只见郑月皓缩着身子却藏不住两腿间挺立的肉根,正张着尿口噗簌簌的喷着白浊精水,几个脸皮薄的淬声捂脸,秦琼琚却爱瞧郑月皓此般淫贱的模样,只瞧得眼冒金光。林氏瞧见秦琼琚贪色的模样,气的不轻,又开口怒骂
“好个贱奴,我罚你是叫你长起记性,却没想你还淫贱的偷欢起来,真是贱的不能再贱,来人,把他绑开双腿,对着那贱屌狠狠抽上十藤条”
几个仆人便就拿着刚才从郑月皓身上扯下的红绸上前,一人将郑月皓抱着坐起,另两人就拿着红绸掰开郑月皓的双腿,将他两腿折起,用红绸层层捆裹,待扎紧后两奴仆掰开他的膝盖,便将腿缝里的肉瓣丹花一并暴露出来。郑月皓双手钉在乳上,一摆手就能拽着奶子激发奇特欲感,此刻又被缚住双腿摆出这样一副淫乱的模样,还在这么多奴仆妻妾面前,羞的郑月皓感觉自己快要死掉,无力挣脱众人的钳制,竟红着眼的落下屈辱的泪水,嘴里堵着绸布,却也是声声颤颤
可郑月皓现在的样子可哭不来众人的心怜,瞧着他如此淫乱的样子,便人人都想欺辱一番。五姨娘本就是靠着床上手段才进的秦府,是淫性更胜,刚才见郑月皓倒地喷精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痒痒,此刻有瞧见郑月皓那含露水光的肉穴,便又起了淫心,想要把这活春宫看到底,便开口说道
“奶奶,我瞧这贱奴穴里也流了水,怕是那骚穴也痒的不行,如此贱浪的货色,众目睽睽之下都能发情,奶奶何不一并罚了,也治治他内里骚贱的痒病”
这般欺负人的事情做开,便再没有什么底线,林氏也想让这颜色极好的贱奴再淫贱一些,便问道
“怎么?五妹妹有好法子治这骚奴?”
五姨娘一笑,看着秦琼琚色欲迷眼的样子就知道秦琼琚也是起了淫辱的心思,便也没负担的开口
“老爷房里有个宝物,铜皮铁打成丸,里面又灌了水银,遇热便会震的不停,我记得老爷可是有一匣子的那种铜丸,何不现在拿出来,塞几颗到那贱奴的骚穴里,叫他一边被抽屌一边含上铜丸的震穴,好好治一治他淫贱的痒病”
林氏听了不由觉得口舌生津,那贱奴瞧着也是一副神仙样貌,说不得人前也能做个高雅君子,若是被一群后院女子凌辱成低贱淫奴,那就真真是倒反天罡,叫人好不痛快。林氏转对秦琼琚问道
“既是夫君的东西,那也要夫君点头了才行”
一句话两个的意思,一是问那淫具,二是问地上被奴仆压制的郑月皓。秦琼琚从到手后就没叫郑月皓服过软,自是希望郑月皓越卑贱越淫乱,才会乖乖的向自己服软,偏偏还要故作为难地思量一番,做出一副是宠爱林氏才由她胡闹的样子,却转头立马吩咐小厮将匣子取来
匣子取来放在了林氏手边,林氏打开见那铜丸装满了一匣子,个个圆滚都有鸽子蛋大小,这要是全都塞进穴里,怕是要挤破肠肚不可。林氏可没想要了郑月皓的性命,转眼看到那一群小的,便又开口说道
“今日我叫众妹妹来,一则是想叫众妹妹来见见世面,二则也是想接着由头好好劝一劝众妹妹,别整日里勾着老爷的不知正事,这样,每人过来领一个铜丸,塞进那贱奴的穴里,就算长了记性,别日后里不知轻重,再丢了老爷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