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包厢小情趣拍得卖品(1/2)

午夜。

裘克勉强拖着他那副被肏得浑身无力的躯体走进拍卖所,虽然已经被杰克和约瑟夫拉进浴室深度清洗过,但不断传来刺痛感的穴口仿佛还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出。

“嘶…你们给我等着!”杰克看着一瘸一拐却依旧满嘴脏话的裘克,拦腰将他抱起。

约瑟夫优雅上前,打开包厢的门,好让他们进去。

此次前来,是想找几个他们都满意的猎物作为消遣,毕竟杰克从不愿做下面那个,约瑟夫与裘克虽然没有他那么强硬,但心底还是不愿意的。

每次裘克下面的花穴被插入任何一人的分身的时候,他骂得比什么时候都要大声。

而约瑟夫的涵养令他没有那么多肮脏的词汇,但肉穴被大力抽插的时候他总是扭动着想要逃离。

被拍卖的奴隶各色各样,但无一不是长相精致却毫无生气的‘肉便器’。

约瑟夫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明天该轮到他了,想到身旁两人的手段,他定了定神,仔细地搜寻着合眼的奴隶。

“怎么?明明是老子说要来的,你却这么积极”

裘克头枕在杰克的膝盖上,抬手玩弄一旁端坐着的约瑟夫被蓝色缎带捆扎着的长发

“放心,就算今天买到了顺眼的奴隶,明天我们也要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让你下面那张漂亮的小嘴儿喝饱”

“咕叽——”

蓝眼睛的漂亮青年冷哼一声,指尖微动,一枚布满凸起的硕大肛塞便顺着皮裤缝隙狠狠送进了裘克的穴道里。

“呃呃呃……”

毫无所觉的某人并未设防,他浑身一颤,便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将它从被操得软烂的肉菊内拔出。

遗憾的是,刚才的做爱已耗尽红发男人的所有力气,没给反应的余地,约瑟夫快速按下开关,包厢内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唔啊!”

裘克抽搐着翻起白眼,他试图反抗的手被约瑟夫桎梏着无法动弹。

杰克搂过约瑟夫的肩膀,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细细啃噬,不多时,那里便出现了几道显眼的暧昧痕迹。

“找不到也没关系,我的甜心,明天你会让我们快乐的,不是么?”

约瑟夫没有回答,只是偏头,自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或许是他的身体相较而言柔弱的关系,那两人在蹂躏他的时候总是兴致勃勃,每次最后都是做到令自己的下体痛苦万分,哀求着啜泣也不停歇,直到嗓子因为激烈的性爱而嘶哑,昏厥过去才可解脱。

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杰克勾唇,将手探向约瑟夫那被深蓝西服裤包裹着的臀部,慢慢摩挲着。

“没有办法……谁叫你哀求的声音那么诱人呢”杰克扳过他的头,舔舐他的唇角。

裘克还是躺着,他太累了,但是那双手还是不安分地覆在约瑟夫的裆部。

半晌,杰克将他不知何时悄悄摸向肛塞的手反拷在身后。

“放开我!嗯…呜呜…别!把…它关……掉!”

真的很括噪。

约瑟夫狠狠地按向被皮裤勾勒出形状的肛塞把手,这次,它整个被完全挤进了肠道深处。

溢满肠液的肉穴本能地剧烈收缩起来,他们依稀可以听见滑腻腻的水声。

“……约……瑟……夫!啊啊啊啊啊!”

射空的阴茎只能被迫淅淅沥沥地挤出几滴淫水,可怜极了。

裘克跟烂泥似得瘫软下去,涕泗横流。

“各位尊敬的先生女士,接下来是倒数第三个拍卖品,我们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抓获他”

俊美的男人慷慨激昂地挥舞着话筒,他抬手示意一旁等待着的侍卫掀开掩在铁笼上的黑布。

“请看!”

笼子里关着的是名被铁链死死束缚着的青年,他无力地被吊挂在笼子中央,赤裸着的躯体上布满了或新或旧的伤痕,有的甚至还在渗血。

他的身体十分匀称,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常年的奔波让他的肤色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栗子色的短发被虚汗浸湿,软塌塌地贴附在额头。

奴隶的脸很清秀,由于出口成脏与多次试图自杀,嘴上被死死扣了一个内部带着中号假阳具的黑色口塞。

但这却丝毫不会令人产生柔弱的观感,反倒整体盘旋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戾气。

“呼哧……呼哧……”

不过即便是沦落到如此境地,他那双湛蓝的眸子依旧闪着桀骜不驯的光,用一种野兽般的视线嫌恶地怒视拍卖席上贪婪的人们。

往日衣冠楚楚的上位者褪去伪装的外衣,在这片灰色地带尽情发泄自己的兽欲。

“小奴隶的名字是奈布萨贝达,在此之前是一位代号为“猎犬”的警官,目前为止,我们所有的调教师都拿他毫无办法”

拍卖师将话筒放在嘴边,富有感染力的声音穿透房梁。

“这可是极为稀有的货色,相信大家操翻这只猎犬的成就感,一定比驯服普通的奴隶大得多,不是吗?”

猎犬尽量地保存着自己的体力,他艰难地蠕动着干涩的唇,舌尖似乎尝到了一丝熟悉的铁锈味。

已经四天没有进食的胃里空空如也,传来灼烧般的饥饿感。

拍卖场里那些所谓的调教师为了让他屈服,也只能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了。

毕竟‘卖品’容不得一丝玷污,那些恶心的卖家对于这方面倒是有着惊人的洁癖。

这种在千人面前一丝不挂的羞耻感真是糟糕透顶,手腕脚踝都已经火辣辣地没有力气,他低头望着那银白色的笼底,不愿面对这一耻辱的现实。

但他还不想死,他这样奔波,不就是想拿着这些钱找一个温柔的妻子携手同行吗?只可惜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就被当成商品摆在这儿任人挑选。

但这次潜伏风险本来就很大,被抓获也是意料之中,技不如人,他认了。

战友们会接替自己,终有一天,他们会获得成功,只不过阳光下不会有他罢了。

可怜的萨贝达似乎还没意识到他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滴滴”

气氛已经开始沸腾,拍卖师按下手中的开关,与此同时,猎犬口腔内的阳具疯狂地搅动起来。

“呜呜呜呜!”

他睁大眼睛,没有被开发过的喉咙本就无法适应异物的侵犯,而此刻这剧烈的变故使得笼中人剧烈地挣扎起来。

“呜嗯……呕……呃呃…”

冷汗淋漓的躯体因窒息般的呕吐欲而弓起,溢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乳尖,激得本人一颤,而那张因缺氧而涨红的面颊使得这副皮囊显得更加色情无助。

“真漂亮……”“插死这个骚货!”“看着真贱”“嘘!真慢!快点开始!”

底下的骚动令拍卖师满意地拍了拍手。

“起拍价,八百八十八万!”

设置低位的底价更能激起观众的购买欲,他深以为然。

自己还真值钱。

“呕……呜嗯……”

佣兵艰难地安抚着正依旧无法控制地痉挛的喉咙,垂下头,他只觉天旋地转,耳畔好似蒙上一层水墙。

他沉没于湖底,一切都听不真切。

裘克的眼睛停留在房间内的那个高清显示屏上。

“那…个小警官……”裘克吃力地笑起来,他被玩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语句,情绪却异常亢奋,杰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一眼,他便再也挪不开目光。

“很不错”约瑟夫接上他的话,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杰克扫视两人,不紧不慢地打开一旁的麦克风“两千万”

场内的竞价声戛然而止,这件出色的商品显然远不止这点儿价钱,但既然是贵宾包厢内的人出价,自然无人敢与其结下梁子。

更何况,那低哑且极有辨识度的嗓音——代号雾都开膛手,以阴毒狠辣,神龙不见尾着称。

在场可与他硬碰硬的势力屈指可数,不如保持沉默,送个顺水人情。

“两千万一次,两千万两次,两千万三次!恭喜二号贵宾包厢的先生购得此件商品!”

拍卖师自是对这个价格十分不满,他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高级包厢的人物不是什么人都配招惹的,卖场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您好,尊敬的先生,待会儿请前往接待室领取您拍得的奴隶”

外头的侍从轻轻敲门,低头退去。

“我的小先生,有没有想念我?”

厚实的门板咯吱作响,带着病态苍白的手指轻轻搭在上边,看起来甚至就像是从墓地里扒拉出来的尸骨。

一道细微的光自那道门缝渗出,明黄色的刺眼光柱洒落在那个雇佣兵的眼底,令他皱起眉头。

这里潮湿又阴暗,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年轻的士兵被锁在这里,早已不知何年何月。

所幸那扇门很快便被踱步进来的男人关闭,没有人回答他,这片异常的静谧衬托着那人轻快的脚步,佣兵垂眸,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紧紧勒入血肉的锁链叮铃作响。

本就满身暗伤的躯体上布满了新鲜的血迹,却又被人细心地包扎,暗红色的血液成块凝结在那些白色的绷带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

手腕脚踝上的锁扣中间隐藏着一根手指粗细的银棍,完全地穿透了他的手脚,让他永远都无法将它摘除。

因为长久的囚禁,他的皮肤已经开始变得苍白,身体瘦弱不堪,却又满是充斥着欲望。

刚开始那会儿,佣兵还不敢相信那个昨晚还温文儒雅的男人会给他下药,在他浑身无力的情况下让自己亲眼看着手脚被那该死的锁扣穿透。

难以言喻的绝望。

绝望比痛苦更深切,因为这意味着,他永远都做不成一名雇佣兵了。

他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近乎癫狂地嘶喊,用牙啃咬,用头撞墙,用手撕扯,把血溅得到处都是。

而结果,是他的牙齿开裂,牙龈不断地渗血,铁链从原先的两米缩短到半米,手脚的血肉被锁扣中间的那根银棍弄得血肉模糊,再也派不上用场。

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全是浆糊,他非常肯定自己喜欢的是那些性感的女人,因为在酒吧里买醉的时候他常会因为她们的挑逗而下腹一紧。

他挣扎的时候把手搞废了——

是的,真真切切地、确确实实地,废了。

因为后来血肉与锁扣长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连一颗樱桃都拿不起来,他试了很多次。

拿不起来。

多么可笑啊,他这双曾经支撑过战友肩膀的手现在却连樱桃都拿不起来。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根本抵不上他自尊被践踏时的绝望,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个在战场上搏杀过的士兵会被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按在地上日日强奸。

当那人粗大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插入自己下体的时候,他崩溃了,被敌方审讯与这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他现在反倒希望自己早已战死沙场,好歹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头天接下来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得,脑子里充斥着尖锐的嗡鸣,一抽一抽地疼,只不过醒来时浑身上下的痛楚清晰地昭示着那人的暴戾。

他咒骂过,甚至哀求过,可那人却依旧带着那抹淡淡的笑意,继续干着与笑容完全不相符的事情。

下巴被冰冷的手指挑起,佣兵回过神来,他这副伤痕累累的躯体早已没有反抗的力气,所以他只能抬头,望着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

“为什么……不回答我?”

杰克撤去在佣兵下巴上的手指,转而扣住他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

佣兵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气管被巨大的力道压迫,喉咙里有什么在咔嚓咔嚓地响,一股腥甜涌了上来,被他生生咽下。

“……”

开膛手的锐利指甲刺进了他的血肉,带出几道浅浅的血丝。

他终于睁大眼睛,勉强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唇角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不,主……人,你不该问这……个无聊的问题,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佣兵舔舔干裂的唇,今天杰克又忘记给他带水了,喉咙传来如火灼烧般的刺痛,但他明白,此刻提出突兀的要求是绝不会被理会的。

不,与其说是忘记……不如说是想看自己低下身段乞求的模样罢了。

佣兵慢慢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瓣贴上去,似乎是觉得对方的姿势令他很不舒服,佣兵发力,试图将杰克的头掰至自己的身前。

可是那双被穿透的手腕早已失去功用,软软地搭在杰克的颈间。

杰克顺从地顺着那微小的力道前倾,他的舌头在佣兵柔软的口腔内搅动,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他甚至都没有放开卡在佣兵喉间的手,任由那个青年瘦削的身体因为无法汲取到空气而不断颤抖。

半晌,杰克终于结束了这病态的一吻,他餍足地站起身,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佣兵的脸上因为缺氧而点缀上些许不正常的红晕,猎手贪婪地舔了舔嘴角,那里,有一点猩红即将滑落。

那是佣兵的血,开膛手恶劣地咬穿了他的舌头,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咳咳……哈啊…唔……该死的疯子,今天你想怎么干我?从坐着插?还是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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