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1/2)

手套极其的贴合皮肤,勾勒出分明的骨节,子车甫昭微凉的手指轻佻的在手腕上轻点。无恶意的触碰让人提不起警戒心,离宇亭淡然的看了子车甫昭一眼,并未抽回手。

子车甫昭的指尖挑起手套的一角,用指腹贴上被迫裸露在外的一小片皮肤,缓慢的摩挲打着圈,细微的痒意,顺着血管奔流至心脏。

子车甫昭的手得寸进尺,想钻的更深。离宇亭出手按住了子车甫昭继续往里探伸的手,眼里暗含警告之意。贴合手部曲线的手套艰难的容纳两双僵持的手。

子车甫昭笑嘻嘻的抽回手,举起双手耸耸肩表示了退让。离宇亭将半褪的手套重新拉上,将裸露在外的皮肤重新覆盖。

离宇亭将手套上的褶皱抻平,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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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价旅馆的床铺向来都是带着濡湿的潮气,出门在外也没办法太讲究。

离宇亭双手抱臂倚靠在门口,看着子车甫昭殷勤的铺床,铺好后就做在床边,拍了拍被面,暗示之意十足。

离宇亭将门轻轻带上,落了锁。

太阳西沉,离宇亭一步一步靠近子车甫昭。窗外投进室内的阳光也一缕一丝的消隐。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泛红夹金的夕阳。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离宇亭伸手捧着子车甫昭的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鼻息能扑洒在对方的面颊。

离宇亭停下了,两人对视的瞳里清晰的倒映出对方。离宇亭的手指摩挲着子车甫昭的颈侧,然后突的左手捏住子车甫昭的下巴,右手呈剪状,撬开子车甫昭的牙关,两根手指用巧劲按住对方胡乱动弹的舌头。布料做的手套被温热的湿意侵染。

离宇亭将鼻尖靠近,只嗅到清新的薄荷味。

被撑开的口腔包含不住分泌的过多唾液,晶亮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离宇亭抽回手,将被口水弄脏的手套褪下,随意的丢在床下。对方似乎想骂些什么,不过被一个亲吻堵回了肚中。

像闻着肉味的狗,子车甫昭咬着离宇亭的舌尖不愿轻易放开,舌面被尖锐的犬牙划伤,血液的甜腥混入了这个吻。

离宇亭攥着子车甫昭的头发,扯开对方的头,指间夹杂着被攥下来的丝丝黑发,呼吸的步调被打乱。就算在昏暗的房间,对方的眼睛也亮得吓人。恍惚间似乎看见了幽夜里的恶狼。

子车甫昭直接拉住离宇亭的手,一个背身压在了床上。

离宇亭伸手扇了子车甫昭一巴掌,声音清脆。对方倒是不恼,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脱下外套将离宇亭的手腕缠绕捆绑,然后架在自己肩膀上。

子车甫昭将头埋在离宇亭的颈窝,深呼吸。

其实没什么味道,不过光是紧贴着对方温热的皮肤,听着对方皮肤下血液奔流的声音就兴奋得不得了。

拉下外套的拉链,就像剥开食物的外包装一样轻易。

子车甫昭没忍住上嘴咬了颈侧两口,留下红艳的牙印,然后被狠狠的肘击了一下背部,子车甫昭呛咳两声。离宇亭环住子车甫昭的颈子往下拉,狠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巴。

被咬出血了,疼得得子车甫昭龇牙。

离宇亭对着子车甫昭露出一个笑容来,白森森的牙齿上还残留着丝丝血痕。

子车甫昭热切的吻上,用软舌舔舐牙齿上的血痕,滑到对方的上颚,直往喉咙里钻。双手也没有闲着,抚上窄腰,手掌顺着宽松的裤子滑了进去。

结束亲吻后子车甫昭握住离宇亭早已勃起的阴茎,带着老茧的指腹揉搓他的龟头,指尖被透明前列腺液涂得晶亮。指腹暧昧的嵌入冠状沟来回摩擦,离宇亭看上去很受用,闭眼侧头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子车甫昭的食指指甲修得圆润,他用指甲轻轻的刮蹭疯狂吐露前列腺液的马眼,离宇亭的腰腹在颤抖在痉挛。

离宇亭的皮肤泛起红意,汗水浸湿衣物。咬住下唇尝试封印溢出的呻吟,湿漉漉的黑色眼睛里倒是透出几分无害的可怜来。当然这些都是假象,如果露出破绽很快就会被袭击。

子车甫昭埋头,将离宇亭颤抖着的阴茎含入口中,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离宇亭大腿夹住子车甫昭的头,抖着腰射了出来。子车甫昭被呛得咳嗽,捶胸几下缓和,多余的精液从对方的鼻腔里流了出来,子车甫昭抬袖擦了擦鼻子,后仰头吞咽。

子车甫昭对着离宇亭张开嘴,吐出舌头,表示自己吃得很干净。

离宇亭起身,将手腕上早就解开的束缚丢到一旁,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没有开封的安全套丢子车甫昭身上。

子车甫昭伸手接过,麻利的撕开包装,套自己硬了好久的鸡巴上,然后乖顺的双手交握,躺平在床上。

离宇亭坐在子车甫昭的腰上,直挺挺的鸡巴被压在了柔软屁股下面,前后缓慢的碾磨让对方更加急不可耐,子车甫昭出声催促。

正好左手手套还没取下,嫌子车甫昭的声音烦人,离宇亭直接把手套脱下团吧团吧塞进子车甫昭的嘴里。

离宇亭不再管子车甫昭呜呜的到底想表达什么,跪坐在子车甫昭身上,从手套里解放出来的双手握住子车甫昭怒张的鸡巴,从头一点一点的吞吐。

吞吃到底后对方倒是安静了。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混乱的喘息声了。

红色的夕阳把赤裸的身体上的汗珠照得闪闪发亮。

子车甫昭嫌离宇亭动得太慢,直接握住对方的腰,上下颠簸。离宇亭失衡的手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什么稳固身形。

只能伸手抓住系着红线的铜钱。绷直的红绳像缰绳一样,栓着一匹不听指挥的野马。呻吟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离宇亭用力夹住子车甫昭的腰身,双手狠抓上子车甫昭的脖颈,两根拇指交叉按压气管。离宇亭双手逐渐用力,抽离的氧气让对方面皮发红。

子车甫昭喉咙里发出混沌的笑声,身体也颤抖着像在压抑难以忍耐的大笑冲动。

眼看着被掐得翻白眼了,子车甫昭要昏死过去了。离宇亭渐渐的松开了手,白皙的脖子填上一道鲜红的项圈。抽出对方嘴里的手套,对方贪婪的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射精后疲软的阴茎滑出甬道。

离宇亭又扇了子车甫昭一巴掌,因为安全套破了。白色的液体被引力召唤,缓缓的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坠落在床单上。

子车甫昭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伸手去帮忙扣弄遗留在里面的半截安全套。

离宇亭有些厌厌的推开子车甫昭的手,自顾自的下床往浴室走去。

子车甫昭心情很好的哼着歌,蹲在地上,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转着打火机,点燃来抽。

妈妈说请了一个新的补习老师,让束宇桉早点回家。

束宇桉将被扯开的校服领口拢起,咳出卡在喉咙里的血痰,缓了缓神,弯腰捡起地上被踩得脏兮兮的书包。拍了拍上面的污痕,印在上面的脚印变淡了些。

背着包继续往名为家的地方赶去。

沉默的攀爬楼梯,到家了,敲了敲门。“妈妈,我回来了。”妈妈打开门,上下打量着束宇桉,她对束宇桉脸上新的伤口视若无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用手指了指楼上,“去吧,补习老师一直在等你。”

“好的,妈妈。”束宇桉脸上挂着微笑乖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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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内看到子车甫昭并不让束宇桉感到意外,把对方当做不存在。

束宇桉反锁上门,把书包丢在床脚,伸了个懒腰,短袖被牵扯,露出白生生的腰。

被这抹亮色吸引,子车甫昭伸手去摸,然后手被狠狠拍开,手背很快就泛红。

“嘶…小家伙气性还挺大。”子车甫昭一边揉着自己手背一边嘟嘟囔囔。

没去关注子车甫昭在说些什么,束宇桉打开书包把老师布置的试卷拿出来平铺在书桌上。

束宇桉把外套披在椅背上,坐上椅子。夏季的短裤不长,因为姿势的原因,短裤被堆挤在腿根,露出更多的皮肤。

束宇桉侧头看向大喇喇躺在自己单人小床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样子。开口问道“有什么信息需要传达吗,冒着风险来这儿。她还在怀疑我。”

“这不是哥想你了吗”子车甫昭腆着脸贴近束宇桉。被束宇桉按住靠近的脸推开“说正事。”

“喏,主编哥让我转交给你的护身符。”束宇桉没有接过,而是把上半身的短袖脱了下来,丢在子车甫昭头上。“帮我缝进口袋里。”

子车甫昭拿下罩在头上的衣服,刚刚脱下还带着微微的余温。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股皂角的清香。

束宇桉有点嫌弃的瞥了子车甫昭一眼,披上挂在椅背的外套,坐回书桌前继续写作业。

子车甫昭是个闲不住的,缝完衣服就开始坐立难安,东摸西碰不停的搞出动静来。

束宇桉心无外物,专心致志的写作业,很快,卷子写了快一大半了。

子车甫昭的手搭上了束宇桉肩膀上,暗示的摩挲肩头。束宇桉冷眼看了子车甫昭一眼,抖了抖肩膀把肩膀上的手抖掉。

子车甫昭死皮赖脸,双手环住束宇桉脖子开始用贱嗖嗖的语气道,“哥这么不辞辛苦的来帮你免费补习,就不能收点利息先吗?”

束宇桉盯着子车甫昭看,笑着点头“好啊,你想要就自己来拿啊。”说完继续面无表情的埋头写卷子。

子车甫昭贴在束宇桉的耳畔,舔舐束宇桉的耳珠,牙齿轻咬上肉感十足的耳垂。黏黏糊糊的口腔音钻进耳蜗,酥酥麻麻之感冲击头皮。

束宇桉停下了写字的笔,指尖捏得发白。

“你知道人体有多脆弱吗,这个地方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拆卸下来。”子车甫昭的指尖比划着肩膀上的位置。

子车甫昭话头刚落下,脖子就被尖锐的签字笔笔尖抵住。喉结滚动,签字笔戳刺的力度加大,墨点在笔尖晕开。

子车甫昭松开环抱桎梏的双手退后半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别这么大火气嘛,我可没惹你。”

“你出现在这里,就足够招惹我了。”束宇桉指间转着笔,说罢停下转笔的手,用笔头点了点书桌底下的空间“爬进去,等我把卷子做完。”

子车甫昭向来没什么羞耻心,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做狗都行。欢欣鼓舞的爬着把自己塞进狭小的书桌底下。

束宇桉拉进椅子和书桌之间距离,将穿着拖鞋的脚直接踩在了子车甫昭的大腿上。

可能处于发育期时没有得到足够的营养,脚腕显得比同龄人更加的清瘦、伶仃。骨节分明的脚踝透出几分可怜可爱来。

子车甫昭的手圈住这细瘦的脚腕,爱怜的来回摩挲。因为束宇桉穿着短裤,跪坐在书桌下的子车甫昭能轻易的透过裤腿间缝隙瞥见深处的纯白。

子车甫昭双手覆在束宇桉的膝头,在对方的默许之下试探逐渐升级,子车甫昭将自己的脸贴上束宇桉的裆部。

子车甫昭伸出舌头隔着轻薄的夏季短裤舔舐,唾液很快就把裆部润湿。布料变成深色,手也钻进了裤腿里,手指挑起内裤的边缘,爱抚臀肉被勒出的浅浅凹陷。

用牙齿叼住皮筋松紧的裤头,拉下短裤。之前半遮半掩的白色内里露出了全貌。

白色的三角内裤紧密的贴合曲线,勃起的阴茎顶起半圆的弧度,溢出的前列腺液把内裤变得透明。

将内裤往下扒拉,硬挺的阴茎直接弹了出来。连包皮都还没切,整根小东西透露着未经人事的粉意来。

撸动柱身,将包皮褪下露出圆润的龟头。把头部含入口腔,舌面刮过龟头的斜面,打着圈,舌尖掠过不停吐露淫液的马眼,戳刺小小的孔洞。

子车甫昭满意的听到上方传来的急促的呼吸声,小孩子就是好拿捏。

吐出被舔的湿淋淋的阴茎,抬头问“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同事?炮友?情人?

束宇桉低头俯视他,拍了拍子车甫昭的头,然后按住他的头往裆部靠“乖,继续吃。”

子车甫昭也不再多问,继续含着束宇桉的阴茎吮吸。一口气吃到底,脸颊贴上了束宇桉小腹上不算茂密的阴毛,刺得脸颊微痒。喉肉热切的挤压着进入的异物。

束宇桉抓住子车甫昭的头发,战栗着,大腿肌肉紧绷,射了出来,束宇桉身体缓缓放松。

子车甫昭咳嗽两声,将嘴角沾染上的精液刮下来送进嘴里。

子车甫昭眼神炯炯,抬头满脸写着求奖励。束宇桉把写完的卷子叠好夹进书本里收好搁置一旁。

束宇桉踩着凳子,反身坐上了书桌。披挂在在肩膀上的校服外套滑落堆落在书桌上,带着斑驳瘢淤的身体展露无遗。

短裤被不知道脱到了哪里去,白色底裤半挂在腿弯。拖鞋也丢了半只,束宇桉一只脚踩在桌子边缘,另一只腿自然下垂,趿拉着拖鞋,晃荡着小腿。

子车甫昭扶着椅凳起身。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双手撑在束宇桉身侧,低头去想吻束宇桉的嘴,被侧头避开了。

吻落在了脸颊上,顺着身体曲线游走,轻吻落在脖颈上,落在锁骨上,落在心口。

平坦的胸膛上翘立着粉艳的红豆,柔软的肉粒咬起来还有缓慢的回弹。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想要撕咬吞吃的食欲涌上心头。

子车甫昭的头被拍了一巴掌,子车甫昭松开牙关放过了布满牙印的可怜乳头。舌头下移舔舐着平坦的小腹,舌尖钻进肚脐眼里打转,急促的呼吸让小腹快速起伏。

子车甫昭手指探入一根手指,紧涩的甬道不欢迎的排斥着外来的异物。抽出手指,子车甫昭从裤兜里掏出一袋安全套撕开,安全套戴上,将多余的润滑油挤在手上。借着润滑依次插入三根手指扩张。

“子车老师,你这是早有预谋啊”束宇桉双手撑在书桌上歪着头看着子车甫昭动作,在空中晃荡的小腿轻轻踢了踢子车甫昭的小腿。

子车甫昭笑眯眯的答“毕竟说是免费上门补课的。老师给你上的第一课——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说罢扶着自己硬得快爆炸的鸡巴挺腰肏进束宇桉的身体里。

束宇桉大腿绞在子车甫昭的腰间,子车甫昭双手掌握着束宇桉的腰,安抚的来回抚动。

青少年体脂率低,隔着肚皮能隐约窥见一点被顶凸起来的形状。子车甫昭吹了一声流氓哨,从旁边的笔筒里抽出一只笔来,用牙齿咬开笔帽,呸的吐掉,笑着在束宇桉的小腹五寸的位置上画了一根黑线。

束宇桉伸手按了按肚皮上凸起的形状,面无表情道“轻点,别把我弄坏了”

“好好好。”子车甫昭一边满口答应,一边大力的揉捏着束宇桉的屁股,臀肉从指间满溢。

书桌被摇得吱嘎作响,摞起来的书堆也摇摇晃晃。咕叽咕叽的水声不间断,透明的润滑液被凿成白色的泡沫。两人环抱得越发紧密,交颈相拥,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

子车甫昭加速抽送的频率,虎口用力掐得束宇桉的腰青紫。束宇桉吃痛发狠咬住子车甫昭的颈子,咬出血来。

子车甫昭抖了两下,射进了安全套里。抽出疲软的阴茎,将装满精液的安全套打结丢进垃圾桶里。

子车甫昭握住自己疲软的阴茎,潦草粗暴的撸动几下,又很快站了起来。

子车甫昭想靠近,却被束宇桉用脚踩住子车甫昭的下半身,赤裸的脚心直接接触到湿滑硬挺的肉棒,用脚抵住不让对方靠近。“你他妈吃春药了吗?”

子车甫昭打蛇顺竿爬,握住束宇桉另一只脚合并在一起,在被迫并在一起两脚的缝隙间抽插。

“呼~你这身可不比春药带劲。”束宇桉看着他评价道“你真是个变态。”“多谢夸奖~”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子车甫昭把束宇桉的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上,把束宇桉从书桌上抱了起来,束宇桉顺势环住子车甫昭的肩颈。

子车甫昭将自己的鸡巴在湿润的股间磨蹭,束宇桉薅住子车甫昭的头发,“嘶,小祖宗,轻点,头发要薅秃了。”“…嗯…哈,你到底进不进来!”束宇桉喘息着问道。

“这不是没有手扶着对准了吗。”子车甫昭无辜的说道,束宇桉闻言向下伸手摸索到了对方湿滑的阴茎,扶着对准穴口。

子车甫昭手臂猛然卸力,束宇桉直接坐到了底。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束宇桉双手环住子车甫昭的脖颈,双腿绞杀般的力道攀在子车甫昭腰间,大腿根都在颤抖,脚背绷直,脚趾蜷缩。

过深的侵入已经超过了之前画的黑线,束宇桉的嘴里溢出些许呜咽。

“…呜…好疼…我要杀了…杀…嗯,杀了你…”束宇桉的手抓在子车甫昭的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身体因为感受到过度疼痛,战栗着,大脑尝试着把痛苦变成愉悦,身体自顾自流出眼泪。

门锁转了两下。

房间里顿时陷入安静。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

“老师,我们家孩子学得怎么样了啊?”

子车甫昭抱着束宇桉走向门口,束宇桉把拳头塞进嘴里,咬住,堵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束宇桉被抵在了门板上。子车甫昭一边不紧不慢的抽插一边清嗓回答道“束同学十分好学,我们交流得很愉快。”

“那还有多久呢,我看时候也不早了,这边也不太方便留老师饭呢。”

“再给我十五分钟吧,束同学还有一些问题想和我深入探讨。是吧,束同学。”

“…是的,妈妈。”束宇桉抹了抹眼泪,一边狠掐着子车甫昭的胳膊一边回答。

“子车甫昭,你是不是有病。”听脚步声走远了,束宇桉抓着子车甫昭的头就扇了两巴掌。

子车甫昭将头埋在束宇桉的颈间,咯咯的笑个不停。然后猝不及防的射了进去。

愤怒在束宇桉眼里跳跃,“都说过多少次了,不准无套内射。耳朵是摆设的话我可以帮你摘掉。”束宇桉手指轻拂过子车甫昭的耳朵,捏住对方的耳垂,然后指尖逐渐用力的往下拉扯。

“哎呦,小祖宗…哥!爹!我错了!”

束宇桉推开子车甫昭,有些腿软,扶着门站好,瞪了子车甫昭一眼。子车甫昭挠了挠脸颊赔笑。

黏黏糊糊的精液含不住,很快就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滴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乳白的污渍。

束宇桉扯来纸巾把大腿擦干净,剩下留在体内的只能等洗澡的时候抠出来了。

匆匆地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服穿身上,推开窗通风散味。

因为还要陪着妈妈把“客人”送走。

子车甫昭是个烂人,他一直在跟妈妈聊天。束宇桉只能站在一旁等待,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精液在往外流。让本来就是湿哒哒的内裤感受更加糟糕。

妈妈聊得很开心。

“老师真是太幽默了,欢迎下周五再来。”

……果然还是应该把这家伙给杀了。

我是谁?

你是束宇桉。

你用手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你还在打扫无人的教室。今天不是你的值日生,但是就算不是也得是。比起挨一顿平白无故的揍,扫地怎么来看都轻松许多。

将垃圾装袋,提下楼定点扔掉。天色渐晚,校园也显得寂静空荡。

校园大门被锁上了。

也许要从别的地方走了。

你捏着锁头端详,不是能轻易破坏的存在,已经心里盘算着从学校小树林的矮围墙翻出去了。

一只手搭上了你的肩膀。

你转头。是一张凑得极近的笑脸。

你的吓得后退半步,完全没有听到对方的脚步声。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最近新来的校医,校方美其名曰对孩子们的心理健康负责,你感觉有些嘲讽。

“莫老师好。”你按照常理对他问好。

“束同学还没有走啊,校门都落锁了。”他笑眯眯的说着。

你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束同学跟我来吧,我知道有道侧门现在还可以出入。”他语气温和的提议着,随着嘴部张合,唇边小痣也被牵引着,你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上面。

你思考了片刻决定跟他走。

他走在前面带路,他显得很高兴,似乎在小声的哼着什么,声音很小,你落后他两步也听不太清。

昏暗的路灯一闪一闪,就算如此,飞蛾仍被吸引,撞击在灯泡玻璃罩子上发出砰砰的响动。

跟着他很快就走到校职工宿舍的后门,他掏出钥匙打开了紧闭的小门。他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站在离他两步远的距离。看了他平静的脸一眼。小声的道了声谢,埋头走了出去。

走进了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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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短暂黑色的梦里抽离,被击打头部后,脑内嗡嗡作响。看来刚刚是晕过去了。

你咳嗽着吐出带血的唾液,半跪在地上扶着墙。施暴者已经离去,只留下满身淤青浑身湿漉漉的你。

厕所地面的瓷砖还带着未干的水迹,星点的血散落在地面开出朵朵红花。你用袖子擦了擦嘴,爬了起来。时候不早…理应回家了。

路过保健室,里面还亮着灯,你踌躇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上前敲了四下门。

门打开了,是莫老师开的门。

“真是让人心疼。”莫老师伸手抚着你的脸上淤青,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偏头脱离了对方的手。

“莫老师,请问能借用一下侧门钥匙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

你平静的凝视着他,等待着他的条件。

“只不过需要你上好药再离开。如果我就这样看着你离开,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会良心难安的。”态度热忱语气担忧,就像他真的是一个为学生全心全意着想的好老师一样。

你无所谓的点点头。

湿透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直往骨子里钻。

你脱下校服外套随手丢在保健室的床上,很快床单就背泅开一团深色水迹。

你双手牵住校服短袖的下摆,回头看了一眼他,他似乎在药柜处翻找着什么,没往这边看。

你继续脱,将校服短袖也随意的堆放在床边。

他拿着红花油靠近。

你赤裸着上身做在床边,白皙的上半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淤痕,或青或紫。

他取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将你身上的水迹擦干,将药油倒在手上,合掌捂热后,手掌贴上了肩膀上的淤青,开始揉按。

你感受到疼痛从脊背攀爬到了脑髓。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双手环抱住自己,含混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你被他拥抱了。

他小心的拍着你的后背,耐心的安抚你颤抖的身体。

“别怕,不会再疼了。”

等他说完这句话似乎身体就真的不疼了。疼痛感褪去,身体也渐渐停止了颤抖。

他将你按在怀里。你能清晰的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他摸了摸你微湿的头发,松开了你。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你的头发有点湿,我来帮你用吹风机吹一下吧。”

他还取来一件白衬衫,一边递给你,一边温柔的说道“先穿上吧,等会衣服吹干也需要一点时间,别冻着了。”

“…谢谢莫老师”你接过衣服,衣服闻着有着干净的洗衣粉的味道。囫囵的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半掩着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打开吹风机至恒温档。用手指插进你的发间,轻轻撩起搔弄,徐徐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老师你是想跟我做爱吗?你一直在看着我,拿药的时候也是通过药柜玻璃的反光一直看着我。这才是你想要的“报酬”?”你睁开半眯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吹风机被关掉了,房间内的氛围一时显得静谧。

他捻了捻干燥的发尾,拍了拍你的肩膀,“不是哦,束同学,虽然你的提议很让老师心动,但,我想要的早已经得到了。”

“是吗,那裤子也拜托老师你,帮忙吹干。”你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脑海里的想法稍纵即逝。你蹬掉鞋子,将裤子褪下丢在他怀里。

他接住裤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像在包容不懂事的小孩,答道“好。”

很快衣服就被吹干了,包括了鞋袜,他叠好衣服把侧门钥匙放在最上面,捧着送到了你的面前。

“衣服已经吹干了,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家,你的妈妈会担心的。”他依然一副没什脾气笑眯眯的模样,噙着笑的唇角的小痣也微微翘起。

你取走钥匙,接过衣服穿上,没有回应什么,自顾自的走向门口。

你没有回头,你知道他还在看着你,你感觉有些恶寒,直接打开保健室的门,离开了。

你再次走入浓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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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是哪里呢,你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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