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晖直接捏着柳庭风的腰肢,把人举起按在了墙上。他挺着根梆硬的大屌,一下跪了起来。身体突然腾空,柳庭风惊叫一声,紧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季晖的大鸡巴头已经顶在了他的后穴上。刚才虽然已经做了扩张,但那个口还是小的可怜,并不能一下就吃下季晖粗大的鸡巴。
“你……不要……不要乱来。你那玩意儿太大了,现在别给我往里塞啊!”柳庭风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老婆,你的骚洞可以做到的。别怕,放松。”季晖已经强硬地把龟头塞了进去。
“放松你妈……啊啊啊……”正想发电报的柳庭风被硬生生剥夺了权利。
季晖用力把他往下一按,他就这么直直坐到了底。肚子都被顶出了一个大包。强烈的胀痛感让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下半身好像都瞬间失去了知觉,软软的挂在季晖身上。翘着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往外滴着淫液。
“老婆真可爱!”季晖亲了亲他的嘴角,甩着胯用力顶撞起来。
“啊啊……呜呜……你别……你慢一点。”身体被牢牢按在墙上,柳庭风是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老婆那么欠操,这就受不住了,嗯?”柳庭风哭的越厉害,季晖就越发疯狂的往里操。
“不是……我……啊啊啊……”柳庭风的解释被撞了粉碎。
季晖不知疲累的连续操了二十多分钟,柳庭风就绷直了脚指头,全身痉挛着大有要射精的架势。季晖用拇指死死按着他的玲口,惹的柳庭风又是哭声阵阵:“嗯呜呜……老公,求你,让我射,好难受的。”
“不行,等老公一会儿。我们一起射。”季晖舔了舔柳庭风的耳朵。
柳庭风难受的要命,细细的腰肢扭个不停。为了让季晖尽快射,只能迎合着季晖的动作,拼尽全力夹紧后穴,努力吞吃着季晖那根大家伙。
“啪。”季晖一巴掌拍在柳庭风挺翘的屁股上,“宝宝,你可真会夹。”
柳庭风身体一抖,后穴甬道中控制不住的喷出温热的淫液。被季晖撞的飞溅了到处都是。
“老公,你快射给我吧,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柳庭风眼泪汪汪,两只手抓着季晖硬硬的胸肌,可怜巴巴请求道。
季晖用手指温柔抚去他脸上的泪水,宠溺道:“好,老公这就射给你。”
季晖托着他的屁股,又快又狠的连续抽插了几十下,才终于呻吟着把大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柳庭风身体深处。
柳庭风双眼无神的仰着头,后穴里再次忍不住喷出了淫水,前面的花穴也一张一合往外喷着水,肉棒喷出的精液全部喷在了季晖脸上、胸前。
季晖把软弱无力的小人儿从墙上放下来,紧紧搂在了怀里。
柳庭风喘着粗气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冷眼看着季晖:“把你那玩意从我屁眼里拔出去,妈的,长那么大干嘛?肚子都差点被你捅破了。”
他腰有些酸,下身也好像没什么知觉了。不然他高低爬起来打季晖一顿。好久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了,他一时间确实很难习惯,现在累的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季晖很听话地点了头,柳庭风也就放松了警惕,闭着眼睛养神。季晖摆着腰,肉棒在柳庭风身体里打转。
“唔嗯……你做什么?”刚闭上眼睛的柳庭风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撑起了疲累的身体。
“当然是把我的鸡巴拔出去啊!”季晖捏着柳庭风的细腰,把人往上提了提,“啵”的一声,肉棒从小穴中抽出。
“啊哈啊哈……”肉棒抽出去的时候,滚烫的柱身摩擦着敏感的壁肉,柳庭风只觉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媚肉忍不住绞紧体内的大肉棒,似乎是想要挽留,但那根大肉棒还是绝情的快速抽离出去。
一瞬间,肠道里灌满的淫水混着精液快速涌了出去,流到了床单上。后穴口不停开合,似乎是想留住点什么。
原本塞的满满当当的大鸡巴一拔出去,身体里瞬间涌入一种空虚的不适感。季晖还用他的大鸡巴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柳庭风前后两个骚洞。搞的柳庭风心痒痒的,扭了扭腰,用骚洞去顶季晖的龟头,想再次把这个诱人的大家伙吃进去。
“骚老婆,又想挨操了?”季晖捏着柳庭风精致的下巴,双眼紧紧盯着柳庭风的两只眼睛。
柳庭风脸上一片潮红,一只手伸到背后,扶住季晖的大鸡巴,对准水盈盈的花穴,一屁股坐了下去。
“谁让你这玩意儿这么大,被操一次,就让人念念不忘。”
柳庭风双手撑着季晖肩膀,自己有节奏的律动起来。轻轻顶撞着宫口。季晖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游走。一会儿揉捏着他的小奶包,拉扯他的小奶头。一会儿抚摸着他腰上光滑的皮肤,一会儿又抓着他屁股上的软肉玩。
这具身体,他思念了整整二十多年,如今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却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恐慌感。他一口咬在面前人白嫩嫩的肩上。柳庭风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是狗吗?”
季晖不怒反笑,把人紧紧抱在怀中,挺腰用力的抽插起来。没几下就撞开了宫口,鸡巴直插子宫。
“不要……你别……啊啊啊……别那么猛。”柳庭风被插的眼泪横流。
“你那十双手都数不过来的野男人,没人操到过这个地方吧?”说到“野男人”三个字,季晖操的更用力了,一副要把柳庭风活活破开的架势。
子宫里比阴道更加的敏感,季晖狠狠一插进去,柳庭风身体就绷紧了。只觉得浑身都被那根肉棒烫的热起来了。
还没忘这茬呢?柳庭风在心中暗骂一声:记仇的男人!
这明显就是吹牛的谎话,他不信季晖听不出来。这狗男人就是故意要他承认自己是吹牛,要他自己打自己的脸。
他偏不。柳庭风继续嘴硬:“多的是,真以为就你鸡巴大?”
季晖偷笑一声,默默又加重了力道。
“啊啊啊……狗男人,你轻点,我他妈要被你……被你操死了。”
“今天就是要干死你,骚老婆。”季晖是真的被惹到了。也不休息了,把人操射了也不管不顾的继续往死里干。任他柳庭风如何求饶,如何叫痛,他就是不停下来。
把人操晕过去了,就按着柳庭风的脑袋,掰开他的嘴,一次又一次的深喉。硬生生把人折磨醒。
折腾到天都快亮了,柳庭风终于是怕了。肉棒早已经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只淅淅沥沥往外喷着尿。他再也不敢继续嘴硬了。
“嗯哼嗯啊……老公,老公,停下,求你……求你了,我真的快死了。”声音沙哑到完全听不到原本的音色,“我骗你的,离开你之后,我的心里也只有你。没跟其他任何人上过床,暧昧都没有过。你就放过我吧。”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季晖的动作总算是温柔些了。他俯下身抚摸着柳庭风被泪水糊湿的脸。道:“宝宝乖,下次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我是醋精,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只能是我的,只能被我一个操。只是想到别人碰你的场景,我就难受的受不了。”
“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让我休息吧。”柳庭风抽抽噎噎道。
“好,老公射最后一次,就放过你个小妖精。”季晖摆着腰,做着最后的冲刺。
再次射进柳庭风体内。季晖趴在柳庭风身上缓了缓,拔出了自己雄风不减的大屌。柳庭风很快就啜泣着睡着了。季晖其实也有些累坏了,毕竟一晚上都在耕耘。但他还是用浴巾把人裹好,悄悄地抱着人去浴室洗澡。
打开房门,门外已经贴心的放好了医药箱,季晖感到一阵温暖,往皖庄的房间看了看,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给人洗好澡,季晖把柳庭风放在床上,细细擦干他身上的水珠。看着他红肿不堪的私处,罪恶感终于迟迟的浮了上来。
柳庭风现在的模样,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惨不忍睹。白嫩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吻痕、牙印。嘴唇是肿的,身后菊穴也是又红又肿,大张着完全合不拢,最惨的就是前面的女穴,肿的老高,让他都有些不忍心看。
禽兽。他默默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他的宝宝实在是太好吃了!饿了快三十年,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
给人耐心地涂完了药,季晖才抱着柳庭风渐渐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