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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看了眼自己四围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有被什么的东西裹着的感觉,甚至到呼吸不畅的地步,一会,他又感觉自己脖子像是被羽毛挠了一样异常瘙痒。

他艰难的一点点转过脑袋,看到

看到了

几乎是挣开眼的一瞬间,言顾简就打了个喷嚏,他揉揉朦胧的眼睛,想从床上坐起来,但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扣住一般难挪半分。

于是带着疑惑的言顾简侧身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他就懵了,因为他的床上原来不止躺着他一人,边上还躺着另一位现在和他暂时住同一个屋檐下的家伙,而且这小子现在还一脸悠怨地看着他。

故易刻为什么是醒着呢,问得很好,本应该还在梦乡的他,是被刚才打喷嚏时的言顾简,一个胳膊肘给击醒的。

他还未张口,言顾简便薅着他脑袋无语的质问道:“不是,你咋跑到我床上来的?”

闻言故易刻眯起眼,回忆起昨天还能依稀想起的记忆片段,但他在脑内记忆库翻了半天也只到言顾简在帮他洗澡的地方,再往后就没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摇了摇脑袋,言顾简见状翻了个白眼便也没再过多追究,毕竟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他跟故易刻从床上下来,打着光脚把床单叠好,之后便瞄了眼边上的人一眼,不经意开口道,“昨晚我可伺候了你一晚上,没个报答可说不过去吧。”

本来正在找自己手机的故易刻忽然看他,沉默几秒后一本正经的问他:“哪个伺候?”

言顾简觉得自己眼皮狂跳,他嘴角抽搐的咧着反问,“就你昨天那个熊样,你自己觉得呢?”

故易刻被他问住了,他挠挠乱糟糟的头发,思绪后问:“要不,给你换个新菜谱?”

“就这?”言顾简表示这力度太小,虽然他确实有点好奇新菜谱是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说说看呗。”除了做菜故易刻也没想到其他的能所谓报答言顾简的方法了。

本来言顾简还没想起,他一说,言顾简就想起昨天那茬来,从裤衩子口袋里摸了几下摸出那条破手链来。

“这个还你。”他说完就扔故易刻身上去 。

接住后,故易刻脑内又依稀想起昨天的片断,他有些尴尬的没接话,只是站在原地。

没一会,便直接把那东西扔进离他几步的垃圾桶里,言顾简在旁边见了直吐槽叫他别扔垃圾在自己房间。

但几十秒过去了也没见人有动步的意思,他服得要死,几步走到垃圾桶那把那破东西捡回来,然后再次扔回到故易刻身上,怒道,“神经病啊!都叫你别把垃圾扔我房间了,还是其实你是聋子?”

“是是是,”故易刻赶紧捡起掉地上的链子,“所以您到底要我怎么报答,总不能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