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楚琅的到来又让他本就不稳定的激素水平迅速起伏,以至于竟然对着楚琅的身体都能满脑子黄色废料。
他往脸上扑了点水降温,从厕所出去的时候小宝指着他的脸好奇问:“爸爸,你发烧了吗?”
霍香:“……”爸爸确实发烧了,发的另一个烧。
楚琅的伤抹了几次药后便好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次抹药的时候,楚琅盯着自己缓缓变大的东西,惊恐地问:“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霍香见他那什么还正常,不由得松了口气,要是被个鹅给叨坏了,他可就成罪人了。
他别开脸:“死什么死?这是正常的,你自己弄弄就好了……”
楚琅挠挠脸:“可是我不会啊哥哥,我怎么弄啊?”
被楚琅清澈的目光看着,霍香结结巴巴:“就是用手弄啊!这样那样就行了。”
“哥哥你帮帮我吧,我快难受死了,你帮帮我吧哥哥,我好像真的要死了……”
……
霍香给手上打了好几次香皂,狠狠地搓着手指,连手指缝也不肯放过。
可不管洗了几次,手上那种怪异的触感始终还在。
某人还不知死活地凑上来:“哥哥,刚才好舒服啊,原来我不会死啊,你下次还这样帮我好不好?”
霍香一掌拍在他脸上:“做梦。”
他拉开窗帘,看外面阳光明媚,恰好今日周末不需要摆摊,于是打算带着一家人出去玩。
他准备了几个便当,保温杯,卫生纸,小宝的尿不湿,零零总总加起来装了一大包,包让楚琅背上,然后自己推着小宝往公园出发。
去公园的路上,霍香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但当他一转头,那个奇怪的目光便消失不见。
边城已经达到零下二十度,公园里的湖早已结冰,有许多人在上面溜冰嬉戏。
楚琅放下包便牵着大宝在湖面上撒欢,小宝也看得高兴,指着湖面跟霍香奶声奶气道:“爸爸,我也要玩。”
霍香牵着小宝在冰面上慢慢行走,小宝脚下一滑摔了一跤也没哭,而是自己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楚琅带着大宝跑了一圈后回来,指着别人的冰爬犁:“哥哥,我想玩那个。”
冰爬犁不贵,十块钱玩半个小时,霍香交了钱领了爬犁:“你小心点,别摔到。”
楚琅兴致冲冲地坐到爬犁上,把大宝的牵引绳栓在自己腰上:“放心吧哥哥,我会小心的。”
“大宝,冲!”
话音未落,大宝便跟脱缰的马一般冲了出去,冰爬犁在冰面上留下两道痕。
霍香无奈摇头,问小宝:“饿不饿,爸爸给你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