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散乱的青年眉间点着朱砂红,口吐鲜血,四散的魔气瞬间充斥整个洞府,虽身负屠戮杀气但终归属于仙剑的弑杀剑发出铮铮悲鸣,几乎就要撞破禁制逃离洞府。
“呃…哈。”
细密的汗珠从滚动的喉结上坠落,那双墨眸一点猩红一闪而过。应时宴的表情变得极为痛苦,他拿起发出铮铮悲鸣的弑杀剑,仅是一下,洞府的禁制应声破碎。
魔气直冲云霄,等到清平宗的掌门感到,只看到一片的狼藉。
根据那本破书《榻上仙脔》记载,应当就是这一片,但路眠舟始终找不到二师兄的洞府,许是施加了隐匿类型的法术吧,路眠舟抓耳挠腮的埋怨自己当初师尊给他讲解道法时为什么发脾气,为什么没有好好听。
他气恼得跺了几脚,干脆就在那片看起来格外茂盛的草地躺下,上面墙体的藤蔓已经蔓延了一大片,看起来确实人迹罕至,怕是没什么弟子打扫过,不过这么偏僻的地方除了二师兄怕也没什么人喜欢在这里开洞府。
路眠舟已经开始无聊到扒拉上面藤蔓盛开的灵花,口中叼着根草就在那边玩,这种灵花只要戳弄它的花蕊,就会不自觉的合拢变成小花骨朵,再去戳它,就会喷出充满灵气的灵液。
灵液的味道微甜,属于那种对于凡人的身体有益,但对修行者却最好不要吃太多的一种灵物。
“天天就知道吃,连灵花都不放过,怪不得过了十几年还是练气期的废物。”
背后的石墙突然移开,吃得正欢的路眠舟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倒了下去。
捂着后脑勺抬眼,一双漆黑深邃的双眸平静无波的注视着他,带着些许嘲讽的笑意。那只纯黑的靴子踢了踢他,口型一张一合诉说着主人毫不掩盖的恶意。
“怎么师尊终于嫌你烦把你赶出来,便来寻我了?小废物。”
“才,才没有!”
青年嗤笑出声,自然是不信路眠舟的话。
“行,没有。那还待在我洞府门口干什么,别哭死在我这,我可不会替你收尸。小、哭、包。”
随着少年瞳孔的放大,气红的双眼到真像只小兔子般。
“我不会!也没有哭!!”
“我,我…我关心一下师兄不可以吗?师尊说我们要互相关照,携手共进!”
“这话说的…你自个信吗?行了,进来吧。”
青年耸耸肩摆手,毫无疑问的鄙夷。对于这个越长大越不讨喜的小师弟,他嘴上总是毒舌挑剔的厉害,但总归是不会对他动手的。毕竟,从某种意义,这孩子也是他一手带大的。
二师兄的洞府很是清冷宽阔,诺大的空间里居然只有一张水床和一把剑,以及一些练剑的材料,灵药与灵植。
雪玉京端坐在那唯一的水床之上打坐,灵气聚集,像是在冥想。
路眠舟找了个角落蹲着,也不碍着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二师兄…看起来没有走火入魔的感觉啊?果然话本上的…当都是假的。
顿时松了口气,老赖在这里也不是回事,路眠舟起身从储物袋里拿出些许栽种的灵茶泡了一壶饮用,突然却又想起那本话本上说得…二师兄迷恋师尊几次欲要囚禁小黑屋。
“师、师兄…你喜欢师尊吗?就是那种超出…咳师徒情谊之类的那种咳。”
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模样让雪玉京看着心烦,他抬起眼眸冷眼注视着这位小师弟。额前有薄汗留下,运气的功法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
“哦?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该不会是要警告我,不准接近师尊什么的吧。怎么,真当师兄和你一样废物,没事尽想着男人?”
雪玉京明明是笑着的,却带着冷意,眼中的暗光一闪,像是在看一具死物。
“我没有,我就是想问问师兄,就就是好奇…。”
大脑混乱不堪,未经过思考脱口而出的反驳,却又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解释自己的行为话语,只是垂下头懊恼着。
“这么想男人,怎么不下去随便找个秦楼楚馆做个妓,天天都有男人上你榻。”
堪称羞辱的言辞让小兔子耳根泛红发烫,激得就要跳起来。
“难不成我说错了吗?天天想着男人的不是妓就是婊子,还能是什么。”
水雾弥漫,鸦羽一般浓密的墨眉被湿润水色粘黏,眼尾泛红像是胭脂晕染过得颜色,精致容颜的少年咬着牙,明明气到怒目圆瞪却也只是垂下眼眉往外离去。
早就知道了的…会被当做笑话羞辱。可是还是好难过。明明也不是他愿意的。
“这是师弟栽种的灵茶,看师兄忙着修炼便泡了一壶,还望师兄赏面。师弟这就告辞。”
看着曾经的小师弟一步步离去,委屈通红的双眼让雪玉京心中一痛,拿起那看着就是只有小师弟喜欢的精致茶杯,抿了一口。
可也就在那一刻,青年那双含着嘲讽冷意的双眸变得猩红,直直吐出一口鲜血,配剑发出铮铮悲鸣。
那个家伙…!
“师…二师兄?!”
即将踏出洞府的路眠舟却又在最后一刻返回,许是心中那一不安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
猩红的血眼,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得魔气,果然…可是怎么会。明明刚才还很正常的。
“你就这么缺男人吗?路、眠、舟。”
燥热感让雪玉京瞬间明白了那杯茶里的东西,路眠舟以前也不是没干出这种事,为了和师尊一起去秘境不惜在茶里下药,只不过这一次没想到…居然会是春药。
“什…什么?我、我没有,师兄你到这个时候怎么还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路眠舟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快步走到他身边试图把他扶起来。
却反被高大的青年一把扣住双手按在床榻,外衬被直接撕开,许是嫌弃太慢,剑气凛冽直将那几块遮羞布料刮成碎料。
至此,少年浑身赤裸的被按在床榻间,隐约鼓起的奶肉,以及那朵躲在双腿间隐秘的小花。
“这是什么?小师弟怎么还长了个女人的逼,怪不得天天想男人,原来是天生就该呆在男人胯下承欢的炉鼎阿。”
在修真界里,双性是被公认最适合用于帮助提升修伪的炉鼎,是物件,是合该被使用的东西,他们是炉鼎,唯独不被视作为人。
就像曾经的路眠舟,小小的一团关在木笼里,以一串糖葫芦的价格被人牙子带走,激烈的反抗让弱小的孩子身上鞭痕交错,是成为东边小少爷的药引,整天泡在药浴里忍痛,每月割血入药,吸干气血像他无数个姐妹兄弟一样在两年后死去,又或者是成为某些专门提供给修士的青楼妓院,调教成只会承精交欢的妩媚妓子。
他不想,所以才会偷偷拽住了师尊的衣角,求他。当下人端茶倒水也好,给他扫门做饭也好,怎么样都好,只要不当炉鼎都好。
至今,路眠舟仍然记得那个被拉去当炉鼎的孩子,身上时时刻刻都含着男人的鸡巴,已经完全吃不下正常的食物,灵气逐渐消散,只是数月就形如枯槁。
如今,这个残忍的体质被自己的二师兄揭示出来,路眠舟近乎是瞬间就落下了滚烫的泪珠。好怕,好怕…不要。
“抖什么,都给师兄下药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妇,贱逼婊子。”
一巴掌就将那嫩生生的处女逼掴得发颤,娇滴滴的阴户被抽肿泛红,流露出烂熟桃子一般的艳红色。
“呜…阿我没有!!痛,师兄轻,呜——!”
路眠舟的小逼太嫩了,自从被师尊捡回来都是灵药灵汁供着,就像是大户人家才能养出来的如玉公子,春雨细心呵护盛开的花骨朵。就连他自己都没怎么触碰过,何况是男人这般用力的扇打。
几乎是落掌便瞬间哭着尖叫起来,他本能摇头晃脑得想要逃离,却被雪玉京那常年练剑带着粗茧的长指控制住腰肢。
挣不脱逃不开。
只能硬生生的挨下这几下掴穴,他的力气极大,一连串的巴掌落得又快又准,骚逼肿起一挺一挺的喷水,原本包裹住蒂珠的肉唇都往外翻露出嫩红的软肉。
“师尊知道他捡回来的小弟子是一个喜欢爬师兄床的婊子吗?你说他会不会失望的放弃你,让你只能沦为宗门师兄弟一起亵玩的公用炉鼎。”
雪玉京的唇角扬起,看起来似乎还挺愉悦,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路眠舟毛骨悚然。
路眠舟惊恐的摇头晃脑,以身体的挣扎来表明自己抗拒的态度。
“师…师兄,我没有,真的没有。”
他扯着雪玉京扬起手臂的衣袖,眼尾泛着一抹红,泪水坠在眼尾显得他格外脆弱又可怜。
但雪玉京似乎却不想听,只见那掌再次落下,双性小美人本能想要拢腿,却被一只手强硬的分开,这个时候路眠舟才知道他的二师兄力气有多大,腿根都印上了青紫的痕迹。
啪。
啪啪。
啪啪啪。
淫水飞溅,红肿流水的骚逼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呜…不啊啊啊!!!”
“疼呜打到阴蒂了呜——!”
红彤彤的肿逼被扇打得汁水淋漓,一片狼藉。嫩到不能再嫩的阴蒂也糟了几次罪,宛若一颗红彤彤的肉果。
双性美人呜呜咽咽得挣扎着,可是仍然只能流着泪,看着二师兄的手一遍又一遍落下,骚逼疯狂抽搐,淫水粘腻在掌心,这一次——巴掌却没有落下。
温热的大掌带着粘腻的淫液被胡乱蹭到路眠舟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美曰其名尝尝自己的味道。
“呜……。”
少年敢怒不敢言,生怕引来下一巴掌的扇逼。
猩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涎水止不住滴坠,被教训到红肿如烂桃的骚逼还在发浪流水,蒂珠颤颤巍巍从小阴唇里探出头来,好一副下贱婊子还没满足的淫态。
雪玉京恶狠狠地想着,这样的婊子就算自己不上,迟早也会被那俩个狼崽子吃得一干二净的吧。
“真敏感,被扇一下批就骚得直接吹了,要是给舟舟带上阴蒂夹。还不得直接爽死?”
见雪玉京捏着阴蒂似笑非笑的语气,盛着满眶春水的眼眸一怔,然后看着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一个木夹。
“不不要…这个!师兄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行我错了呜舟舟知道错了。”
路眠舟见过那个夹子,在差点被卖进的那个春楼外,他透过木栏之间的缝隙,窥见那穿着红纱的妩媚双儿被一对带着铃铛木夹弄得欲仙欲死,阴蒂肿大如同紫色的葡萄一般。那时他还不懂,为什么会有人不吃葡萄,要把它挂在那里,直到后来问了师尊,被硬生生打断了几把戒尺,才懂那根本不是什么葡萄。
他扭动着身躯疯狂想要逃跑,可他这副凄惨哀求的模样没能引来师兄弟同情,那木夹还是夹到了那颗娇软肥肿的骚蒂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
太过了。明明是连男人鸡巴都没尝过的骚逼却被巴掌扇透,娇嫩的蒂珠连疼爱没尝过,就被冰冷的木夹夹成扁扁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
他高高扬起脖颈,像是受惊从砧板上奋力挣扎的小鱼。宛如一只引颈就戮的仙鹤,眼泪顺着湿润的发梢下滑,淌过精致小巧的喉结,锁骨,以及粉嫩的奶尖。
同时那根炽热滚烫的鸡巴顶开阴蒂,木夹带着那红润的蒂珠晃荡,血丝混着淫水流出。
一声包含惊叹的质问,雪玉京紧蹙着眉头。
“你是处?”
看刚才淫水直喷的浪态,能够大胆到向师兄下药的程度,他还以为这浪货早就被男人奸了个透。
“师兄…痛。”
路眠舟委屈极了,他实在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平坦的肚腹被鸡巴顶出一个凸起,胀痛得难受,他抖得从未这般厉害过,被扇打烂红的骚逼近乎是被强行撞开的,极力勉强得吞吃着那根狰狞巨物。
宛若失禁一样,淫水打湿了整个屁股。
雪玉京的血瞳中似乎恢复了些许清明,他垂头吻了吻路眠舟的眉心。将人搂入怀中,燥热的欲火与硬烫的鸡巴催促着他将面前这个浪荡的骚货肏烂,可破了小师弟第一次的处女情节又让他多了一丝怜惜。
他掐着小师弟和白玉似的腰肢,顺着漂亮的背脊下滑掰开臀瓣,恶狠狠肏进那口湿热的紧穴,大开大合的肏干着。
“呜…真的不行呜——呃师兄疼疼舟舟啊啊啊!!!”
“别顶那里,宫口呜…。”
才被开苞的骚逼却如同一个天生就契合的几把套子,里面的媚肉紧湿柔软,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榨精。每次抽插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用沾染淫水的指腹拨了拨木夹,那娇嫩的蒂珠布满脸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便就抖得不成样子。
被迫敞开的烂逼不断发出肉体碰撞的水声,随着一个深顶,就痉挛得喷出骚水。腹部半软的性器也彻底抬头,在时不时的触碰下泻出点滴白浊。
“舟舟好像一条被玩到失禁的小母狗,果然双性炉鼎天生就适合做男人的鸡巴套子。怪不得舟舟不喜欢修炼呢。是早就想好找师兄了是吗?”
抽出被淫水覆盖的鸡巴,瞄准那颤抖的蒂珠碾着木夹,近乎是想把那夹子一同带入到骚逼里,尖锐的刺痛与直接肏进肉嘟嘟宫颈的酸胀猛然爆发开来,直接压塌腰肢,双性美人儿无助又崩溃的发颤,尖叫,哭吟。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二师兄雪玉京会有这般恶劣的兴趣。
“不要了…不要,顶呜——咿又要呜!!!”
泪水与涎水混杂着淌下,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含着鸡巴的骚逼已经完全被肏开了,逼口被撑得发紧泛白,周围围着一圈打出的泡沫,极致的快乐与痛楚交叠,让这个才被开苞的可怜双性小美人儿喷了一次又一次。
子宫彻底降下,做好了受孕的准备。奶肉一晃晃得显眼,被拽住一边粉嫩的乳首扯拽,敏感又娇嫩的子宫被亵玩成另外一处几把套子,肆意征伐鞭挞。
他被干的眼神涣散失焦,大张着两条细白的长腿踢蹬,脚趾蜷缩,无力的化为一摊春水。
“呃啊啊啊啊啊——!!!”
乌发被涎水打湿散乱垂落,如绸缎一般披散开来,骚逼可怜的痉挛着,他的手无力抚上肚腹,瞳孔缩小震颤,浑身失控地喷水射精,甚至流尿。
“呜——!好烫好烫不要,呜师兄求你,不可以,不行,不要给师弟开鼎呜。”
似乎是知晓接下来的残忍待遇,他近乎疯狂的挣扎,像一条水蛇胡乱扭腰踢蹬。
可却还是没有躲开,滚烫的浊精喷射在小小的子宫里,将那窄小的肉腔填满溢出,平坦的肚腹圆润鼓起像是怀孕三月的妇人。灵气也随着交合,精液射到敏感柔软的嫩袋子时,阵法已成,在路眠舟的额心落下一颗红点。
炉鼎已开,此后便只能承精交欢,认他为主。
想到师尊应允自己会寻回摆脱炉鼎体质的灵草,那个秘境明明就还有一个月了。
明明就快了,却被残忍的开了鼎。而一旦炉鼎开鼎,便再无回头之路。
想到这些年来修炼的无助,被人嘲讽也坚持跟着师尊练剑,卡在练气期也一直没有放弃,一遍又一遍的去寻师尊。这些…难道都是没有意义的吗?
就像大师兄说得一样,炉鼎…的命就该是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吗?
眼眸变得无光晦暗,他的意识逐渐昏沉。
废物…确实呢。
自己还能做到什么呢?干脆就这样吧。
就像那个话本里的师尊一样,认命好了。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你不是为师的炉鼎,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炉鼎,只要师尊还在一日,便不会有任何苦难降临于你身。”
身穿白衣的仙师叹了口气将那哭作一团的孩童抱起,修炼的根骨被炉鼎体质制衡,也怪不得这孩子发脾气不肯学。
其他师兄弟一天就入气,这孩子却要一月甚至数月。
丢掉被打断的戒尺,施了法术,让那被抽到红肿的手心变得稍微不再那么肿。
“舟舟乖,不哭。师尊会为你寻到那昧解决你根骨问题的灵药的。”
蜷缩在仙师怀里的小白团颤了颤耳朵,拇指相勾立下约定。
“所以舟舟在那之前要好好努力,好好修炼。”
可是师尊,徒儿已经…被破鼎了,找到了…也没有用了。
“师…师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