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她?一时呆住了。
“学?项技能。”商叙随口回?道。
他学?着温舒白刚才的手法,用专用肥皂搓揉着,虽看着生疏,却也?认真。
温舒白低头看着他的动作,闷闷道:“你一个大总裁,学?这个技能干嘛?”
“心?疼我的太太。”他这样回?道。
明明“心?疼”二字,是昨晚温舒白主动提出的。
可落到商叙今天的行?动上?时,温舒白才能感觉到这种情感的分量。
原来互相心?疼是这样的。
在南城商界以冷血无情著称的商人,会因为心?疼来姨妈不舒服的她?,而学?着给她?洗床单。
有这样一位丈夫,大概真的不赖。温舒白蓦地?想?道。
干起活来,商叙专心?致志,甚至没再找她?说话。
她?看着商叙把床单上?的血洗干净,然?后又放进洗衣机里?洗涤。
随后的事就不需要他们操心?了。
温舒白回?到沙发上?坐下,看到商叙又忙着给她?泡了杯红糖姜茶。
送到她?手里?后,又有点不确定:“我不知道这个到底有没有用,但据说喝点热的总会好点。”
“反正对我是有用的。”温舒白抿了一口,温热的红糖水入喉,“而且我以前就觉得,糖分对人有安慰作用。”
“但今天不止是糖分在安慰我啦,商叙。”温舒白望着他道。
目光也?能带着温度,也?能牵引商叙的整颗心?。
“还有你。”她?缓缓道。
对?于温舒白来说, 商叙的?关心与照顾,是比糖分更有用更珍贵的东西。
商叙亲手泡的那杯红糖姜茶,暖着她的?胃, 也渐渐暖上她的?心头。
没过多久, 她便不那么难受了。
而看他们一直没下来吃早饭, 商从诫派了人过来催。
商叙家一切讲究,这顿饭也就吃得久了些。
等吃完饭,温舒白都觉得有点?积了食,不愿待坐在?客厅里, 便和商叙一起在?院里散散步。
家里院子大, 走了十几分钟,才走到东边侧门?附近的?小花园。
温舒白看到管家与两个花匠正往这边走, 似乎是要去搬花。
“什么时候买了花?”温舒白好奇。
她来到商叙家的?时间就几天, 但商叙特意和家里众人都说明了, 大大小小的?事其?实都会过她的?耳。
“不是买的?。”管家忙回, “是您的?朋友送过来的?。”
管家与温舒白的?朋友之前没来往过, 所以没能?说出名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温舒白倒是一下子就联想?到了, 笑道:“是佳宁姐?”
“没错, 是我?, 不请自来喽。”
人未到, 声先?到, 许佳宁是从正门?进来的?,原本去别墅里找她, 却听到家里佣人说她和商叙都在?院里。
虽然是第一次来, 但想?到商叙家实际上就是温舒白家, 许佳宁也就没太拘泥,直接自己跑了来寻人。
“贵客贵客!那说好了, 要经常不请自来,过来陪我?。”温舒白表示欢迎。
又看许佳宁这一趟过来,显得对?花店的?生意是越来越熟练了。
她身后站着两个男人,都是花店临时请的?搬运小时工。
也就是对?温舒白,她弄了这么大的?阵仗,想?给新?婚的?她家里添些喜庆。
因为眼下已经入秋,许佳宁带来的?花都是适合室内的?。
等花匠与她旁边的?搬运工把小卡车上的?花搬了个七七八八,许佳宁本人才又过去,抱起了一盆结香花。
“舒白,你过来指个路。”
那盆结香花虽没有太高,但因为是很小心地捧着,也就刚好堪堪遮住了许佳宁的?视线。
她只有刻意往旁边偏,才算能?看清路。
“干嘛?你还要亲自搬到楼上吗?”温舒白受宠若惊,“多累啊,让他们搬吧。”
“这盆不一样的?。”许佳宁却执着地躲开了管家的?手?,“没几步路,你不是说就在?三楼吗?”
“好吧,那你跟我?来。”温舒白怕她累着,直接带着她去了电梯口。
这部电梯只通往三楼,但入口偏,她与商叙都不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