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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宇驰骄傲地点头:“最近刚搬来,我死皮赖脸求了好久,他才答应的。”

“好吧,”闻笛说,“看来房子我得另想办法了。”

“什么房子?”

闻笛告诉他师兄回国的事,宋宇驰的眉毛抬到花栗鼠的高度。

“你跟你老公住不就好了?”他说,“就在对门,行李都不用怎么搬。”

“你们是npc吗!”

对面两个人动作一致地看着他,同时露出疑惑的神情。

闻笛无语地摇头,忽然意识到自己更像npc,被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觉得我们不适合长时间待在一起,”闻笛向他们解释,“容易吵架。”

宋宇驰亲历了那场争吵,赞同地点头。“不过,”他说,“最后肯定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

“他是个感情残障,”宋宇驰抨击起发小毫不留情,“但他很喜欢你,有时候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是吗?”闻笛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心里隐隐升起期待,“哪看出来的?”

宋宇驰挠了挠耳朵,叹了口气:“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在父亲病情平稳后,边城回到了美国。出乎宋宇驰意料的是,他买的是去拉斯维加斯的机票。

“你不会是想回去找他吧?”宋宇驰说,“这都多少天了,他肯定走了!”

“我知道。”边城说。

千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个人还在那里,无论多么渺茫,他总要试一试。

即使已经走了,也许那个人会给前台留下讯息,也许能在酒店打听到线索。

令人失望的是,那个人没有写字条,没有留电话。而酒店则表示不能透露客人的讯息,即使边城付了高额的“小费”。

他又去了他们初遇的酒吧,预订婚礼的酒店,仍然一无所获。

他仔细回想之前的每一句对话,试图从中挖出一些关于身份的信息,最终所获甚微。他只记得护照上的出生日期、签发省份。

不过,签发地在北京,并不意味着这个人常住北京。即使是,北京有数千万居民,一点六万平方公里,这对寻人来说大海捞针。

“算了算了,”宋宇驰说,“希望渺茫。”

边城点点头,好像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接下来,灵异事件开始接二连三地发生。

第一次,两人去三里屯吃饭。菜上到一半,边城突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怎么了?”宋宇驰一头雾水。

“我好像看到他了。”边城指着店前的长队。

但那个人不在。

第二次,宋宇驰请他去t大新建的溜冰场滑冰。鞋穿到一半,边城忽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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