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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真白无知觉地蜷着脚趾,不说话。

哪知alpha像是开了个闸口,说了之后反而大胆了,他询问着:“你、你也会给我看的吧?”

岑真白闭了闭眼。

alpha也后知后觉自己说得太露骨了,他闭上了嘴。

房间的寂静让两个头脑发热的人勉强冷静了一点。

岑真白睁开眼,选择转移话题:“霍仰,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为此,他一直等着alpha清醒过来。

有些严肃的开头,霍仰一下看过来,“怎么了?”

一瞬间,千万个猜想在他眼前闪过,所有坏的糟的最先冒出来,是被他易感期时的模样吓到了?还是因为刚刚的那个场景?所以不喜欢他了?所以要和他分开?

好在没等他慌几秒,就听到岑真白继续道:“当初你易感期,你说我没来。”

霍仰一愣,显然没猜到岑真白会说这件事,在第二天还是第三天的时候,他好像的确有说过,他点了点头:“……嗯。”

岑真白摇了摇头,解释:“那一次我来了。”

“什么?”

乍一下听到了截然相反的答案,促使他俩直接分开的原因有出入,他五年来深信不疑的事实被推翻,霍仰整个人愣住,表情迷茫。

岑真白说:“那时候确实是恰巧,喻章把课调到了下午,下课后我接到陈叔的终端,才知道你易感期,但是等我赶过来,你已经被送进更高等级的隔离室。”

霍仰皱了皱眉:“等等,你接到陈叔的终端才知道?我那时候给你发了消息……你没收到吗?”

岑真白眨了下眼睛,他抬起头来,轻声道:“……什么时候?我不知道。”

“我在手机上给你发了消息。”

“手机……”岑真白念着这两个字,整件事,他一下了然了,“我那时候没有带手机在身上,我放在了三楼房间的抽屉里。”

“所以……”霍仰低声说,“那个时候你来了。”

“嗯。”

霍仰静止了一会,忽然低下头,用手捂住了脸。

岑真白心一跳,半晌,犹豫地问:“哭了?”

alpha捂着脸摇了摇头。

岑真白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哪怕没有这件事,我也会退婚的。”

“我知道,”霍仰吸了一口气,“我只是……”又想起了当时侮辱岑真白的那些行为。

四年前的他还能以岑真白也对不起他来给他脱身辩解,但现在呢?岑真白根本没做错事,却承受了他无端又莫名的恶意与伤害。

当时他为什么没多问几句?早知道缘由,他们分开后,会不会还能做朋友?会不会也不至于整整两年,岑真白看都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