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摇头,不是不痛,而是他完全感觉不出来了,只觉得烫、麻和肿。
霍仰拿来修复膏,给岑真白涂上。
岑真白看不见自己的嘴巴怎么了,只觉得alpha跟糊猪油似的恨不得全抹上来。
修复膏凉凉的,倒也挺舒服。
霍仰离开岑真白一秒都不行似的,刚放下修复膏,又忍不住牵起岑真白放在膝盖上的手,捉过来放到自己腿上。
他说:“我已经申请调来新兴区的军营了,这几天应该能出结果。”
岑真白原本低头看着alpha硬要把手指放进来和他十指相扣,闻言,霎时抬起眼,“为什么?这会对你有影响吗?”
“没有太大的影响,就是住宿环境变差和月薪变少了,但我不在乎这些,”霍仰说,“如果在富人区,我每天通勤四小时,会更累。”
不是所有军人都要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天地待在军营,军衔在校官衔级以上的,每到下午五六点就可以各回各家,而晚班,只需每人每周轮班一天。
这样的话,霍仰一个星期,能有六个晚上都和岑真白在一起。
他只用想想,都感觉要幸福得晕过去了。
手背被alpha用指甲挠了下,痒痒的,岑真白问:“那你和阿姨叔叔讲了吗?”
“没有,”霍仰征询他的意见,“等他们回来了,我们一起去讲,行吗?”
“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先说一下比较好?”岑真白问他,就怕有什么政策调整或者霍家有给霍仰安排其他的事,到时候等申请下来就晚了。
霍仰小声说:“那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岑真白面无表情,原来这家伙是想先斩后奏。
最后在oga的“威压”下,霍仰不情不愿地打给了江嘉能。
“喂,妈……”
“怎,忙,有屁快放。”
霍仰明显已经习惯了自家妈的说话方式,反倒是岑真白小小地惊讶了下,江嘉能从来不会和他说这么粗俗的话,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
霍仰:“我要调去新兴区。”
江嘉能嘲讽一声,语重心长道:“不准,儿子,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你一天到晚烦着真白就能……”
霍仰:“我们在一起了。”
“什么才一次,你这是才一次吗?”
霍仰无语了,“我说,我和岑真白在一起了。”
“……”
那边沉默三分钟,“儿子,你最近吃药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