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又经不起推敲的理由,但谁还在乎这个?
不出一个星期,该区47位领导被免职,警局大清洗,黑拳场人去楼空,13个相关人统统进了监狱,包括找到岑真白的那个老金,出价的那个肥头大耳alpha,还有吞他钱的那个庄家。
再过三天,直接被挖掘机推倒了,灰尘布满天空,一片废墟。
地下黑拳场,至此,不复存在。
作者有话说:
明天周一!继续!晚上见!活着!
“火光。”
这一次,霍仰睡着了。
本来昨天他就一晚上没睡,这下躺在狭窄的床上、暖和的被窝里、喜欢的人身边,慢慢的,意识变得沉沦。
两人都规规矩矩地占着自己那一边的位置,连手都摆得好好的,绝不逾越。
睡到半路,不知几点,岑真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挤,有点喘不过气,他人之常情地往后退,却退无可退,后背碰上了墙。
他又理所当然地被冷到,往反方向挪了挪,宁愿贴着挤的那边也不要贴着冷。
有点不舒服,但潜意识又告诉他这很正常,没事的,他非常习惯。
岑真白不动了。
最先醒来的,还是霍仰。
彻底的黑暗会延长睡眠时间,会迟缓人的思维,脸贴着什么暖暖的东西,他闭着眼,用下巴压了压。
应该挺用力的,刚醒,调节力量的那一部分功能还没启动。
然后,他听到一声被挤出来的鼻音:“嗯……”
拖长了调,又软又轻。
霍仰猛地睁开眼,立刻醒了,原来他脸挨着的,是岑真白的心口。
他抬了抬脸,看到了oga暖到发红的耳朵。
岑真白似乎是被他挤得没了放手的地方,只能伸长了搭在他的手臂上。
而他的手臂,恬不知耻地抱着oga月要,圈得死死的。
两人都微微弯着背,姿势刚好是错位契合的,他土里进oga的心口,oga的腿曲起纟宿在他的小月复前。
近得不能再近,距离已经为0了。
雨后草的味道点点落在两人的呼吸之间,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信息素比一般睡觉时无意识释放的量要多一些。
霍仰想闻,所以他就闻了,不顾链接断裂症的带来的后果。
链接断裂症在医学上,被归为精神科,链接断裂是无声无息的,痛的,由始至终只是人的心理,进而反映到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