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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啊?

那之前那段时间算什么?

他们拥抱、亲吻、同床共枕,一起看电影、听江浪、在外约会。

这些算什么?

岑真白想要和他分手,直接提,可以,没关系,反正只要他不同意,那就是没分手。

但现在岑真白和他说的是:那些都是假的。

江嘉能动作很快,已经开来了车,霍启和佣人们抬着alpha往车上走。

霍仰咬牙,“岑、真、白……”

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掐着他的脖子似的。

名被点了。

当着江嘉能和霍启的面,岑真白不好意思不去,毕竟alpha出事好像有一部分他的原因,便跟着上了车。

一路上,霍启都出了力地捂着霍仰。

岑真白都怕alpha窒息死了。

可即便难受成这样,霍仰仍然不安分,他伸长手,胡乱地要去抓oga,生怕他一会就跑了。

手指划过oga的脸,车空间小,岑真白哪怕已经尽力缩着了,但还是轻易地被抓住了手臂。

一只手不够,还要两只手都紧紧抓住。

那一瞬间,霍仰安静下来,他也很累了,终于愿意好好听霍启的口令去缓慢呼吸。

岑真白想抽出来,但纹丝不动。

到达医院。

岑真白被迫像连体婴一样跟着跑。

霍仰被安置在床上,套了个类似于塑料袋的机器在口鼻上。

霍仰一出生就在这家医院看病,从小到大任何病史经历都有记录。

起码医生不会问江嘉能和霍启“之前有没有过度呼吸的情况”,毕竟这两人的忙碌程度有目共睹,估计压根不知道。

医生查阅后,道:“这是霍少第一次出现过度呼吸。”

“突然换气过度,大概率就两种可能,一是由于情绪压力导致二氧化碳过度排出所致,二是支气管哮喘急性发作。”

“霍少没有支气管哮喘,那刚刚有出现第一种情况吗?”

岑真白默不作声。

江嘉能只能硬着头皮:“呃……有,嗯……据我目前所知,好像是呃,他的小男朋友要和他分手。”

——

到底不是什么大事,霍仰缓过来就好了。

等待的途中。

江嘉能尴尬地问岑真白:“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啊?可以和我说一下吗?”

岑真白摇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也不知道。

说实话,当岑真白听到霍仰说的那些话时,他也觉得迷茫。

什么时候的事?霍仰怎么会这样想?alpha不是挺讨厌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