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停住脚步。侧了侧头,“说什么?”
霍仰压了八天的火瞬间更旺了,他眉间全是烦躁,粗鲁地掀了把额发。
他发誓,他当时……没想往oga脸上砸,可是气头上,他控制不住力道,也控制不住方向。
卡扔完的那瞬间,他就后悔了。
oga生气也是人之常情。
他可以为这点道歉,但一码归一码,岑真白应该先跟他道歉吧?
可oga不仅没和他道歉,还把他当透明人!
而且他刚易感期回来,作为男朋友,怎么都得问一两句吧……
对不起,是我食言了,我不该去给那个喻章补课,下次我一定陪着你,好不好?
易感期是不是很疼?现在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抱一下,亲一下,这样就不疼了。
……应该是这样的,霍仰握紧了拳头。
岑真白这个口开了,他的道歉不就接着来了吗?
岑真白见霍仰没说话,转身上楼了。
接连三天,两人都没说话。
霍仰一直在等,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之前每一天,一直都是他主动去找oga,岑真白过来找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那岑真白来找他一次怎么了?!
他越想越愤怒,头抽着疼,通常易感期过后的一个星期内,还会有一些遗留问题,例如头痛头晕等。
霍仰深吸一口气,转移注意力,继续打游戏,可是今天这个关卡不知道是不是出bug了,怎么都过不了,他发泄似的用力按按键,到最后,狠狠往地上一摔。
行,岑真白要跟他冷战是吧,他这次就非要岑真白先低头,反正他们未来还有那么多时间,他就跟岑真白耗着!
——
一个星期后,专业考的录取结果出来了。
岑真白顺利被协同医校录取,霍仰也顺利考上二区军校。
于小鱼进了传播院校,林子坝和霍仰同一所。
可出乎意料的,宋迟彦考是考上了,但却是七区的军校。
林子坝控诉:“他没告诉我!完全没和我说!填志愿之前我还特地问了他!他说他填的也是军校,我就没多想!”
无论林子坝说什么,宋迟彦就坐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玩游戏。
今天他们约好来霍家聚一聚,毕竟快开学了,这下大家都不在一个学校,以后估计见少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