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录取之后,军校有为时一个月的考核期,这期间要是发病了,霍仰会直接被退学。
医生建议道:“可以试着和oga分开一段时间看看了。”
霍仰忍不住问:“一段时间是多久呢?”
“一个月是必须的,可要确定是否真的彻底恢复了,要三个月。”
霍仰想都没想就皱起了眉,别说三个月了,三分钟见不到,他都要开始找了。
好在医生接下来的那段话拯救了他,“分开不是说两人不能见面,只是不能有任何信息素的安抚,晚上睡觉也不能在一个房间。”
毕竟睡着了多多少少会无意识地泄露一点。
“我待会给你俩都开一份特效阻隔贴,会彻底帮你们隔离开少量的信息素。”
霍仰松了一口气,还好。
“对了,”医生补充,“唾液、血液都不能啊,哦,还有剩下那一种也不能吃。”
医生说得坦然,可霍仰就不一样了。
他听到后先是一愣,还要思考剩下那一种是什么,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开始爆红,肉眼可见地染上色,好似脑门都出了汗,他道:“没、没那样做过!”
别说做了。他想都没想过!
医生见怪不怪:“哦。”
之后两人开启了为期三个月的隔离期,时隔大半年,两人再次分房睡了。
当晚,怀里少了个oga的霍仰完全睡不着,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燥动。
从十一点滚到了凌晨两点。
不能信息素交换,那亲脸,单纯地碰个脸总行了吧?
他做贼般地来到oga的房间门前,提着一口气,轻轻拧动门把手。
咔。
锁住了。
霍仰愣在原地许久,岑真白竟然锁门!该死,他咬牙切齿地到一楼找钥匙,之后小心翼翼地开锁。
哪知正正地和书桌前的oga对上了眼。
岑真白疑惑:“霍仰?”
霍仰狠狠皱起眉来:“这都两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岑真白道:“写完这里我就睡。”
霍仰走过去,不容置疑地没收了岑真白手上的笔,“现在就去睡觉,明天写。”
岑真白无法,强硬方面他总是拗不过霍仰的,他只能躺上床,刚躺好,就见alpha撑住他的床头,压低了身体,看着想要亲下来。
他猛地捂住了霍仰的嘴,他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