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什么异议,林子坝的最后希望在岑真白点头的那一瞬间也破灭了,他只能认怂:“……我拒绝。”
于小鱼毫不留情地嘲笑:“胆小鬼。”
最后退而求其次地选了个悬疑剧。
岑真白坐在最左边,旁边就是霍仰。
霍仰对电影没有特别热衷,他不太会玩骰子,刚刚喝了最多,越醇的酒后劲越大,酒精和oga若有若无的味道总让他分神。
大家都安静下来,专心致志地看,只有于小鱼偶尔吃爆米花的声音。
屏幕上好像在播放一对情侣在吵架,画面闪来闪去的,看得眼花。
霍仰无聊地挪过眼,干脆不看了。
而岑真白看得很认真,他鲜少看电影,觉得有趣。
霍仰枕着沙发,稍稍侧过头去,去看oga。
岑真白感觉到了,他直起身来,凑过去轻声问:“疼了?”
霍仰顺势点头。
岑真白说:“那你靠过来一点。”
alpha心安理得地贴过去,还要靠着。
肩膀一沉。
“醉了?”岑真白问,他刚刚看alpha一杯一杯地喝到底,完全不带虚的。
霍仰按了下太阳穴,点头,“好像是。”
慢慢的,他几乎整个人都覆在岑真白身上,也不看电影了,脸埋在oga的脖颈里,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中途还“不小心”地往下滑了下。
岑真白连忙伸手扶了下,他怕霍仰摔了,这手便一直没收回。
电影过半,来到了过渡的剧情。
岑真白也是后知后觉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他看过去。
只见他和霍仰待在左边的最角落,另外三人抱团似的在右边。
两个团体之间像隔着一道透明的屏障。
几人的表情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字:狗男男。
在众人谴责和鄙夷的目光下,岑真白解释了一句:“他现在醉了,不清醒,对我的信息素……”
他斟酌着:“我的信息素对他吸引比较大。”
林子坝:“霍狗这就醉了?呵,骗谁呢?霍仰你少……唔唔唔???”
话没说完,被宋迟彦塞了三颗葡萄进嘴里。
霍仰头都没扭一下,只留给三人一个硬邦邦的背影,明目张胆地表示:少来烦。
的确不至于醉,就是有点微醺和上头。
环境一旦昏暗,意识一旦不是完全清明,那么alpha想待在他觉得舒服好闻的地方很正常。
岑真白低头问他:“要不要吃解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