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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真白喊:“霍仰。”

霍仰愣了愣,刚回神就被塞了一块西瓜,转头,岑真白已经走回原位坐下。

手上的西瓜和别人的对比起来,特别大块,红彤彤的果肉,流到手上的汁水,好像还是刚切的。

都那么难过了,还下意识关注他,给他送西瓜。

施肥比除草快,不到下午四点,他们就干完了。

老师也没别的任务发布,alpha们商量着要不要去打球,最后和隔壁田另一个班凑成两队,拿着球就往荒废了许久的篮球场去。

女生和oga推推搡搡地要去看。

岑真白没兴趣,正想溜,被于小鱼抓住了手臂。

于小鱼:“小白走!咱跑快点,抢个好位置!”

来学农基地五天了,岑真白压根就没好好逛过,也不知道篮球场在哪,只跟着于小鱼的步伐晕头转向。

等到了,岑真白才发现篮球场就在那天被罚扫树叶的操场后边,而且,他俩是第一个到的。

篮球场的左边有两三排阶梯,好像就是给观众坐的。

于小鱼拉着岑真白在第一排坐下,后者从善如流地掏出课本,丝毫不顾场地。

于小鱼:“卧槽!这不是咱们的新课本吗?卧槽你怎么翻到了一百三十二页???卧槽不是,咱开始学了吗?”

安静训在后边悠悠道:“小鱼你不知道吗?真白是咱们区的理科状元啊。”

于小鱼缓慢地发出了一个愚蠢的音节:“啊?”

不一会儿,alpha们才姗姗来迟,林子坝见到岑真白,“小白你怎么在这?霍仰说找你去了。”

在场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岑真白一怔,的确没在队伍里看到霍仰的人影,估计是身体又痛了,找他要信息素,他站起来,“霍仰在哪?”

“刚在田里分开,应该是觉得你在教学楼,往那边去了。”

于是岑真白把书先给于小鱼保管,站起来往那边走了。

算起来,霍仰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病了,应该是托应激症的福,每次安抚,顺带着就能引导多余的alpha信息素释放出来。

一路上都没看到霍仰,那几间教室也没有,岑真白又下楼,想着应该先让林子坝用终端问问霍仰才对,走得太急,忘了。

就在他下楼的那一刻,忽然从小腹涌来一股过电般的暖流,酸酸胀胀的,直接让他膝盖一软,好在及时握住了栏杆,才没让他滚下楼。

然后,青草味不受控制地蔓延,这种感觉太糟糕,岑真白反射性地捂住后脖子,但信息素还是从指缝之间溢出来。

不对劲。

这是发情期的前兆。

但是怎么会,距离他上一次打抑制剂,不过才半个月,怎么会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