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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坝这一动作,让霍仰心头那股火又起了,可能是因为百分百匹配度,仅仅信息素融合,就让他的身体对那oga的占有欲强成这样,要是咬一口还得了。

林子坝好奇地把头怼过来,“谁啊谁啊?哪个oga啊?认识的吗?”

霍仰左右拧了拧头,脖子发出咔喀的骨头声,“认识个屁。”

这个年纪的alpha对这方面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憧憬与兴奋,林子坝道:“那可是oga诶!长得怎么样?香不香啊?都治疗了,你俩是不是……”

霍仰似笑非笑:“想挨揍吗?”

林子坝后颈皮一紧,“不说就不说嘛,真小气。”

“不过你也有今天啊,”林子坝说,“平时看你见oga跟新鞋怕踩狗屎似的,恨不得绕着走,竟然会让一个oga跟你水乳交融。”

“好恶心的一段话。”宋迟彦说。

霍仰微笑,“我真的要打他,你没意见吧。”

宋迟彦:“没。”

伴随着第三节课的铃声,班主任踩点进教室。

大家看到,班主任身后还跟了一个陌生面孔。

岑真白觉得新校服很别扭,硬挺的西装礼服,棕色的领带,锃亮的黑色皮鞋,为了防止他乱动,医生最终还是给他的脚踝上了个可拆卸固定器,反而多了点支撑力,看起来没那么跛了。

他踏上台阶,能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班主任方荣是一位beta,年过四十,挺着胖胖的啤酒肚,“今天我们班来了一名转学生,以后大家要好好相处,来,自我介绍一下。”

“哪家的混小子?”林子坝侧过脸,用气声对霍仰说,“这是刚打完架来的?”

霍仰“啧”了一声,在桌子上趴下,看都懒得看。

宋迟彦:“我记得最近没人升官,估计哪个暴发户砸钱把自己孩子往里送吧。”

“不是,”林子坝一言难尽道,“私生子吧,哪个暴发户把孩子养成这样啊。”

讲台上站着的人瘦得几乎要陷进校服里,岑真白顶着淤青和纱布,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岑真白,oga。”

“卧槽!”林子坝喊,“oga!”

底下的学生也有了些动静。

“名字真特别,嘻嘻。”

“瘸子?哪家的oga。”

“怎么一直低着头,都看不见脸。”

岑真白半垂着眼,底下的目光带着审视,甚至是“审判”的意味,将他从头到尾来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