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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有种该死的罪孽感,失忆的时候乐此不疲,恢复了记忆以后,才懂什么叫痛的扎根。

临祁不以为然,从浴缸里打捞起穆久,全身都湿的精透。

只听到地板啪嗒啪嗒的溅起一阵水花声,以无形的重力从他的身上掉落下来。

他被临祁扔到床上,整个身子被塌上的弹性震荡了几下,刚刚又在浴缸里不小心呛了几口水,被这么撞击几下,立马呕了出来。

临祁见他吐了,难掩嫌弃之情,撕下他身上的衣物,将床上的呕吐物都擦拭了干净,一把扔到地板上。

“你还挺会让人倒胃口的。”

“每次都用这招,倒也没意思。”

临祁自顾自的说着,身下的穆久早有预感的抓着床单,泛白的手指狠狠扣着。

“你给我滚,别碰我。”穆久见他像个野狼扑了过来,用手使劲推着对方,试图抵挡对方狂野肆意,丧心病狂的侵略。

“现在知道叫我滚了,当初弄出血来,都还觉得很爽呢。”临祁故意以晦涩的话刺激着他,那些话如雷贯耳,炸的穆久耳蜗嗡嗡作响。

“穆久,逃不掉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挣扎也没用。”

临祁跨坐于他的胯骨之上,用充满蛮力的手指紧紧扣着他的手腕,往头顶上摁去,死死的抓着,掐着。

他的手像把枷锁,被禁锢后怎么也挣脱不了。

临祁低头吻上他裸露的肌肤,雪白的肌肤因为用力过猛,此刻竟泛起了粉红的颜色,看起来润盈无比。

穆久仰着头错乱呼吸着,那又硬又短的碎发,扎的他难耐无比。

完事后,临祁饕鬄意满,离开那具汗涔涔,软趴趴的肉体。

“洱海,还没一起看呢?你是想跟我一起去看,还是继续留在这床上,度过一个星期?”

他抛出自己的选择,但在穆久眼中看来,更像是胁迫。

无路可选,插翅难逃。

“我会选择去跳海自杀。”

穆久嘴角咧开一抹笑,悲盈于睫,脸色惨白的有点刺眼。

“你倒是去死死看,真死了,我就从大海里把你的尸体捞出来,扔在你还在监狱里呆着的哥哥面前看。”

“你倒是死的痛快,那你哥可是就痛不欲生了。”

临祁深邃的眉骨微微曲着,逆着光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折合度,显得愈发的深邃了起来,但也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神情款款。

危险又迷人的同时,也带着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