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友的同学拍P股(1/2)

刘珂下班后,樊伟异常热情的迎了上去,却意料之中的遭到了刘珂的拒绝:“今天加班太晚了,以后再说吧。”

樊伟“哦”了声,有些失落的从刘珂身上下来,看着刘珂进了浴室里。

之后的同居生活过得也还算是和谐,刘珂和樊伟都不算是对对方要求太高的人,即使有什么习惯不同的地方,也都能很快向对方寻求解决的方法,所以他们很少有能吵得起来的时候。

有关于床上那些事,樊伟一开始以为,刘珂真的是体贴心疼自己,才没在同居刚开始的时候就那么用力。

相反的,刘珂很体贴。

丝毫没有刚刚同居之后在床上的兴奋模样。

哪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刘珂在床上还是一副十分温柔体贴的样子,每次都是刚把樊伟的情欲挑起来,他自己就基本上解决的差不多了。

樊伟作为成年人,并且是有需求的正常男人,简直快被这种欲求不满的日子给折磨到发疯。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很长时间。

樊伟觉得,自己看街上的母蚊子都可能会产生一股性冲动了。

樊伟的工作很简单,休息时间也长,刘珂则不然,常常加班出差。

这天,刘珂出去上班了,樊伟独自一人留在家里,刚要准备睡觉,就听门外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刘珂应该还在公司才对啊?

是谁会过来呢?

樊伟有些纳闷,起身往身上披了件单薄的睡袍,走到离门边不远的位置问了一句,“是谁啊?”

门外静默了半晌,一道陌生沙哑的男声透过门板模糊的传了进来,“是樊伟吧?我是刘珂的同学,过来给他送点东西。”

樊伟有些纳闷,“诶?刘珂没有交代啊?”说着还是将门给打开了。

一张清俊的脸孔出现在樊伟面前,身上肌肉蓬勃,穿着极为贴身的短袖,看上去就性张力十足。

他往后退了退,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给我吧?”

男人趁着樊伟愣神的功夫挤了进来,一米八几的高大身躯站在门口,把整个空间给挡的严严实实,直到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响,樊伟才回过神,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还有什么事吗?”

“嘿嘿”,男人咧嘴一笑,有些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樊伟一眼,“我大老远的给你送东西,连口水都讨不到?”

这句话明显不怀好意,加上男人探究的眼神,樊伟这才反应过来,刘珂的同学不是个正经玩意儿。

眼看着男人渐渐逼近,近到都能闻到男人身上传过来的汗味儿,樊伟心颤了颤,转身就要跑。

结果还没等跑出去几步,视线突然天旋地转,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提起来,轻松的倒挂在了肩膀上。

樊伟红着脸胡乱扑腾,“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我要报警了!”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一笑,大手色情兮兮的拍了拍樊伟近在咫尺的小屁股,“想要报警,可以啊,等我把你给操爽了,你在决定要不要告诉别人你勾引你对象大学同学。”

这话说的直白又大胆,被他挂在肩膀上的樊伟听的脸红心跳,有一瞬间竟感受到了对方身上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但理智还是及时制止了他,他心里念着男友的名字,不住的在男人身上挣扎。

男人也不在意,并且像是对樊伟家里的地形很熟悉一样,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两人的卧室,大手一甩,直接就把樊伟给扔到了床上。

“嗯!”,樊伟喘着气,看着男人狼似的眼神浑身一哆嗦,“如果你现在走,还,还来得及”

回应他的是一双强健有力的手直接撕开了他的睡袍,紧接着又撕拉一声撕开了自己的短袖解开了裤子,露出了那一身在灯光下泛着亮光的性感肉体,然后仅仅穿着一条内裤便猛地扑到了床上紧紧的压在了樊伟的身上。

两人叠加的重量把柔软的床铺深深的压下去一小块,这下子离得近了,樊伟也总算是把眼前这个男人的脸给看了个一清二楚。

瞬息之间,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人到底是谁。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个月他们两个人都在休假在家里处理一些生活琐事,正好刘珂的大学同学来家里做客给。那天那个郑生带着一顶帽子,不知道之前去了哪,脸上黑漆漆的,樊伟觉得他辛苦,还特意给他倒了杯水。

结果那个郑生接过去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用覆着樊伟的手背轻轻摩挲了一下,樊伟吓了一跳,对方还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后来樊伟又注意到,那个郑生在走之前,看了他们挂在客厅沙发后边的那张定制生活照好几眼,还意味深长的表示刘珂真是个幸福的男人。

当时樊伟并没把郑生这些怪异的举动放在心上,直知道今天,他才知道了对方当时眼神里所蕴含的意味。

“你是你”

“嘿嘿,终于认出我来了?我可是惦记了你好久,今天总算让我逮着你一个人在家了”,郑生把脸深深的埋进樊伟的颈子里吸了一口,陶醉的叹息,“我看见你的第一眼鸡巴就硬了,老天知道

我那天有多想扒了你的裤子狠狠干你”

“要不是你的男友我的好大学同学”

说到这里,郑生抬头坏笑的看向樊伟,继续道,“都是男人,你那男友一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他满足不了你,你其实狠空虚的对吧?”,说着,那胯下的一大坨鼓包顶着樊伟的腿间使劲撞了一下。

樊伟心怦怦乱跳,小脸蛋憋得通红死死抵住郑生压下来的胸膛,涨红着脸“,你你简直胡说!”

“是不是胡说,等会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紧接着樊伟就感觉到他身下的内裤被猛的拽下,腿心那处被草草揉了两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直接捅了进来,指头上还带着厚厚的茧子,磨的肉壁简直要出火,樊伟疼的额“啊!啊!”叫着同实双手抓住郑生的手臂,拼命使劲的往外拽,郑生得意的笑,手指一下子捅的更深了,直捅的樊伟双腿大大的张开,颤着脚腕差点语不成句。

“呜呜不,不行别插,别插了”

“舒服吗?小骚蹄子,才捅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

郑生见樊伟挣扎的幅度渐小,一边插一边把他身上的残留衣物也给撕了扔到一边,对着两个早就硬起来的大奶头就粗暴的咬了上去。

樊伟顿时脸颊通红,“啊!啊!”的高声叫喊,平日里辛苦隐藏的饥渴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他抱着陌生的郑生,被男人粗暴咬着奶头,一股陌生的快意从小腹处一抽一抽的蔓延向身。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也是刘珂从未带给过他的感受,樊伟在又痛又爽的战栗中仰头抽搐,竟被简简单单的几十抽给弄到了高潮。

“呜呜放了我放了我”

高潮过后的樊伟重重跌回到床上,嘴上说着不要,一双腿早就不知何时挂到了男人健壮的腰部两侧,双手更是改推为攀,紧紧的揽上男人伏下来的脖颈。

郑生便趁着他动情的时候接着插他,要多用力有多用力,要多粗暴有多粗暴,插的满屋子几乎都是肉体撞击产生的噗嗤噗嗤的拍打声,还有樊伟呜呜咽咽的求饶声。

“怎么样啊?我是不是比你那个废物男友强多了?他能让你这么爽吗?啊?”

“啊!”

樊伟被咬着奶头,后面的穴被粗大的指头填满,铺天盖地都是男人周身浓烈的汗味,腿心里早就酸软的不像话,等男人问他了,他也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呜不,不是”

“别装了,你这里可真敏感,是不是很久没有被人嘬过了?”,郑生咬着奶头也堵不上那张嘴,含糊着继续问。

樊伟羞耻的不去看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寂寞,偏偏郑生得寸进尺,一只手插着小穴,一只手捞住樊伟的后脑勺,把他抬起来让他看自己是如何把那对骚奶子给吸的津津有味的。

“滋滋滋滋滋”

不断的有淫靡的水声阵阵传来,樊伟眼前一片朦胧,却也还是越过男人那颗黑色的头颅,看到男人捏着乳肉在手里掐来掐去,他摇头哭着说不想看,男人就叼着那颗乳头狠狠往起一拉,在伸出舌头飞快的在那周围打转。

“呜呜!啊!呜!”,樊伟快被折磨疯了,两条腿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郑生把它们捞在臂弯里,用蛮力往两边分开。

“准备好了吗,我可要操你了”

“不行不行老公救我”

“啧,湿成这样了还在这玩什么欲拒还迎,就是个婊子!”,说完,郑生迫不及待的拉下自己的裤头褪到臀部下方,露出来的那根狰狞黑紫肉棒抵在穴口处快速滑动了几下,健腰一沉,噗嗤的整根撞了进去!

“啊啊啊!”,樊伟猝不及防的被人强行进入,肉穴被死命撑开的刺痛感以及终于被别人侵犯的激爽感在他心头猛烈交织,他忍不住哭叫着抓住自己的头发,以发泄身体里满溢出来的熊熊欲火。

“啊啊呜哈啊插进来插进来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去了!嗯!啊!啊!呀!呀啊啊啊!”

樊伟死死咬住牙齿,眼泪横流,整个身体都憋红了,下体猛的往上一挺,前面的肉根一阵弹动,白色液体喷涌而出,下面的穴眼里也似乎涌出一股热液,悉数浇灌在郑生深埋其中的大龟头上,“哈啊啊啊啊——!”

竟是单单被人插进肉穴,就射了精!

“喝!骚婊子,你可真浪!”,郑生惊叹。

樊伟哭着用手遮住脸,简直不想活了。

他一直期待了好久的高潮,梦想中应该是和刘珂一起经历的美好,如今却被眼前这个男人给轻易的毁了

他在那儿哭个没完,抽搐的频率带动了小腹的吸绞,郑生早就等的不耐烦,如今这么一来,更是呼哧带喘的把樊伟的两条腿往下压了压,抽出一截,用尽力狠命往里一撞!

“骚蹄子!夹什么夹!等下老子就让你爽死!呼!”

这一下撞的樊伟的眉头死死皱着,双眼雾气朦胧的,嘴唇瘪着,像是受了无限委屈,“真疼啊”

妈的,真是个欠操的小妖精!

净骗人,明明爽的穴里的肉壁一下一下夹吸着他,还口是心非地说疼!

今天不把他的小穴操烂他就不知道爽字怎么写!

郑生音目光凶狠地紧紧盯着樊伟的眼睛

,健美强壮的臀部一下一下地上顶着,把失神的樊伟顶的浑身滩软在他身下,呜呜咽咽的呻吟从那张微张的小嘴里传出来。

“唔啊不不行慢点呀”

“这么欠操,明明是让我快一点操你!”,郑生不为所动,向上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快,小后穴被插得一个劲地收缩,啪啪的撞击声让人面红耳热。

樊伟流着泪企图伸手捂住耳朵,想要阻止那种极其色情淫靡的声音,却在中途被郑生拦下,下半身简直像疯了似的猛插了他数十下。樊伟身子越抬越高,最后渐渐失了声,“啊”的一下子猛的拱起了臀部。

“又高潮了?我一直这么操你,你会不会一直高潮啊?”

樊伟吓坏了,“啊啊”的推他,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在郑生腰部两侧扑腾来扑腾去,通红脸蛋上的表情餍足中还带着点羞耻,仔细看的话,竟然还有点羞怯的意思在里头。

郑生暗暗想,果然是个骨子里骚透了却还没被完开发出来的,他第一次见到樊伟那天就看出来了,樊伟的老公虽然对他很好,可樊伟看着他的眼神总是充满幽怨的。按理说,一对真正幸福的情侣不应该出现这种眼神才对,而唯一能解释的通的理由就是樊伟的老公从来没把这个骚货给喂饱罢了。

既然那个废物放着这么一个尤物在家里暴殄天物,那就由他来好好的安慰安慰这个尤物寂寞空虚的骚洞吧!

郑生伏在樊伟身上,身体狂野的动作宛如猎豹,背肌、大腿肌肉、用力的鼓起,浑浊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啪嗒”砸在他白嫩的胸脯上。大肉棒一次次破开细致的穴口,强硬扩张软嫩的小花穴,龟头抵到花心身下娇躯就受不住的颤栗,大腿绷得直直的,穴口也跟婴儿小嘴儿似的咂巴个不停,一张一合咬住肉棒。

太舒服了!

“舒服吗?骚货,老子这根鸡巴,哦!操的你舒服吗?”,郑生一边操一边呼哧呼哧的问。

樊伟哭着点头,又摇头,神情是爽到了极致的茫然。

“小穴好小,好紧,妈的,你要夹死我了!”

“骚货的小骚穴很喜欢吃大肉棒是不是?小嘴儿吸得好紧,很喜欢吃是不是?”

“是不是?”

“是不是?”

“啊啊啊!”,樊伟疯狂哭喊,“轻点,轻点插你,你快要了我的命了!”

骤然加速的撞击令他的呼吸都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他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郑生在一次深插时,将樊伟抱住下床站了起来,粗长的阳具就这么蛮横的一头撞进了宫腔,樊伟双手紧抓着男人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龟头整个浸泡在深处最私密的内腔。

偏偏都这样了,郑生还四下走动撞击着,樊伟不可控制的猛烈颤抖,呜咽着求饶:“呜,不,不行了,那里受不住的,不要,不要了”

就在樊伟好容易说得出来话时,郑生抱紧他抵上墙上,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樊伟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在冰凉的墙壁和结实的臂膀间,挣脱不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轻泣承受着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着樊伟持续喷射的郑生,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他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精液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冷不防从樊伟那根东西里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烫的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精出来。

“妈的!骚货!射死你!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骚妖精!”

“呜呜呜嗯嗯!”,樊伟却伏在他肩上哭出了声,因为小腹实在太满,刚才的尿意太急他实在憋不住,又说不出话,最后生生颤抖着,尽数把尿尿到了郑生腿间,在门口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他感觉羞耻的无地自容了,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那个在陌生男人身下疯狂扭动抽搐的人会是自己!

哭过后,樊伟用拳头一下一下的捶着郑生的胸膛,嘴里不住的抽噎,“放开放开我呜呜坏了下面坏了”

郑生听的嘿嘿直笑,胯部抵着樊伟泥泞的腿窝小幅度抽送,很快,那根发泄过后的阳具又重新变大变硬,迅速填满了还未合拢的小洞。

“你!我不要了不要了”

“真的不要吗?嗯?”,郑生故意用大龟头挑着他敏感的地方顶了顶,立马看见眼前的骚人妻颤抖着咬住唇,下面含着肉棒的地方水润润的,吧唧吧唧的下意识蠕动起来,“爽坏了吧?你老公能让你这么爽吗?你答应给我操,我随时都能让你这么爽”

他嘴上这么说着,那根驴玩意儿迫不及待地狠命顶进去,没有尽头似的往樊伟体内钻。

樊伟虚弱地哀叫:“别顶太深了”

“还敢不敢说不要了,嗯?”

郑生让樊伟双腿环在他腰上,以致樊伟身唯一的支点便是体内的肉棒,竟进得比之前

还深了几分。

他脑中嗡嗡作响,喘息着哭:“不敢了不敢了给你操你轻点啊”

樊伟的腿紧紧夹住郑生的腰部,布满情欲红潮的小脸胡乱的摇晃着,郑生不满足这样不能尽兴的抽插频率,转身将樊伟压在床上,摆动腰部猛烈的操干起来,樊伟的呻吟和郑生的喘息互相交融,随着操穴的动作越发激烈高亢。

粗大的巨棒一次次从后穴抽出,又深深的插进通道,小穴被干的痉挛不止,高潮一波波涌向樊伟,“慢一点会坏掉的”

“不会呼呼骚货,腿在张开点!”

脑海里被快感轰炸着,理智早就被抛到了天边,樊伟挺着小屁股迎合着郑生的频率附和着他的操干。

“好深好大快被插坏了嗯哈”

樊伟几乎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天旋地转一般的眩晕感,刺激太多他如坠云端,双腿几乎麻木,小穴也被操干到几乎没了知觉,哆哆嗦嗦吐出来一句,“到了”

“对,哦!就是这样!继续喷,好烫,好爽啊,操烂你!哦哦哦!”

高潮时剧烈收缩蠕动的花径紧紧箍着郑生的肉棒,比花径温度还高的通道深处紧紧吸咬着他的龟头,郑生爽的浑身一哆嗦,更是要像把人给弄死一样压着樊伟纤细的身子死命操干。

呜呜咽咽的哭喘中,只见有两条颤抖的小腿从郑生黝黑的臀部两侧探出,它先是试图盘上那大力耸动的腰杆,又被极快的频率拍打开来,最后可怜兮兮的无力蹬动了两下,就软软的敞成一个极易被人进入的姿势。

这一天,郑生要了樊伟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下午醒来时,那根东西还堵在樊伟肚子里,他摸着樊伟没有一点迹象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旧看得出那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水。

樊伟奶白娇嫩的身体上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郑生的脊背上也被樊伟不算太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

寂寞男同惨遭再次侵犯,强悍大屌不间断猛捣猛插操烂小穴

郑生把樊伟给玩了个彻底,后庭那里也没放过,等到结束的时候,樊伟身上下都布满了激烈的红痕,大敞的双腿间两个洞都在汋汋的往外冒着白色的浓精,配上他一脸失神的表情,简直像是个被人彻底折磨到崩溃的破布娃娃。

郑生看着他这个模样,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干脆从兜里摸出手机,对着他身上下拍了不下几十张照片。

耳边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樊伟有些慌了神,哆哆嗦嗦的合上双腿,哀求的看向郑生,小声求饶道,“别,别拍求你了”

“少废话,把腿分开”,郑生不耐烦的打断他,把樊伟遮在腿间的手往旁边一扔,淫笑着对那里拍了张特写,“骚洞都被操的合不拢了,啧,要看一下吗,里面流了好多精液出来”

郑生一边拍一边对樊伟描述那里又红又肿,又用手去拨开阴唇,好让精液流的更加厉害。樊伟哽咽着收缩下身,想要阻止那种失禁般的触感,可没什么用,那里一缩一缩的反而看上去更加的淫荡饥渴了。

要不是时间不够,郑生还真想脱了衣服在干他一次。

“行了,也别摆出那副谁欺负了你似的表情,好像刚才爽的大喊大叫的人不是你一样”

樊伟抓着床单的双手一紧,顿时有些呼吸困难,“你,你拿着那些照片要做什么?”

“哦,照片啊”,郑生一手撑在樊伟脸侧,一手沿着樊伟偏过去的脸蛋暧昧滑动,吐出来的字眼都带着灼热的气息,“什么时候想你了,什么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提醒一下自己这还有个小骚货等着我喂饱呢”

“你”

“要听话,知道吗?”,郑生突然一改之前温吞的做派,手指恶狠狠的捏住他的下巴,威胁道,“别想着去和你老公报警告这种事情发生什么,这事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保证,这些照片马上,就会出现在你周围认识的所有人的手里”

“到那时,所有人都会知道并且唾弃你是个不要脸的骚蹄子!”

樊伟抱着身体瑟瑟发抖,眼神逐渐变得绝望和无助。

郑生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在多留下去,起身整理收拾了下衣服,拍拍屁股大摇大摆的就走了,扔下满身疮痍的樊伟一人,拖着疲惫的身子把家里两人战斗过得痕迹收拾干净之后艰难的进到了浴室里。

而出于郑生恶狠狠的威胁,樊伟也真的没有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刘珂,就连刘珂晚上突然兴致来了想要和他亲热亲热,也都被他找个了理由拒绝了。

也还好刘珂这人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热衷,樊伟找理由推脱了两次,他就温柔的拍了拍樊伟,一转身睡了过去。

面对这种情况,樊伟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上与以往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樊伟知道,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正悄无声息的入侵到了他的生活里。

郑生上次走前要了他的电话号码,果然不出三天,樊伟就收到了来自对方的短信。

虽然号码有点陌生,樊伟却一下子就知

道这是谁发过来的。

因为短信里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浑身赤裸,双腿大敞,娇嫩的皮肤上遍布红色的痕迹,一看就是刚被别的男人给蹂躏过。正在厨房做菜的樊伟拿着手机双手一抖,差点就这么把手机给扔到地上。

他赶紧往外看了看,见刘珂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根本没有注意这里,才抓紧给郑生回了信息,“我现在在做饭不方便,请你不要再发了”

郑生回,“你怎么跟你男人说话的?”

樊伟脸一红,“你别这样,我老公就在旁边,被他发现我们就完了”

“少废话,老子现在很无聊,你陪老子说会话”

樊伟吭吭唧唧半天没说话,立马收到了另外几张他的照片,并且内容越来越过分。

樊伟深呼吸了口气,打开微信的界面,不得已通过了郑生的好友请求。

按照对方的命令,樊伟按着那个绿色的语音按键,给他发了条语音过去,“我是我”

郑生有些不难,“你这什么语气,听着就倒胃口”

“那你想怎么样?”

“来,说句‘老公,我想你了’”,郑生笑的十分暧昧。

“”

“快点!”

“老公,我我想你了”

“乖,老公也想你了,那后面的小骚洞呢,有没有想老公的大鸡巴啊?”

樊伟后背靠在墙上,听着话筒里传过来的粗俗话语,整个双腿都在发抖,发软。只要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他的脑海里就像受了刺激一样,下意识回放郑生是如何把他压在床上狠狠操干的,又是如何在那个只有刘珂能进入的私密处里一次又一次的灌满浓精的

“想想了”,樊伟拢了拢大腿,很是急促的喘了口气。

郑生那边回过来的语音同样呼吸粗重,低吼也断断续续的,“好你个骚婊子!快说!还想不想要大鸡巴插你!把你插的满床都是你喷出来的骚水!”

“呜想”

郑生“操”了声,继续道,“明天你老公出门上班之后给我电话,洗干净等着我去干翻你,要是不乖乖听话,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

终于结束了这场暧昧火辣的聊天,樊伟紧绷的神经一放松,整个人沿着墙壁彻底软软的滑到了地上。他双臂环着大腿,把脸埋进双臂间,唯有露出来的一对耳朵红的像是快要滴血。

第二天一早,刘珂准时出去上班了。

樊伟忐忑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打开手机微信界面,打下了一行字,然后闭了闭眼,一鼓作气的点击了发送。

果然还没过了多久,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按门铃的声音。

看来这人是很早就等在了自家门外。

樊伟小跑过去给他开了门,东张西望片刻后紧张兮兮的让他赶紧进来,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没想到郑生大咧咧的,手指捏住樊伟的脸,笑的粗犷豪放,“操都操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巴不得方圆百里都能听见你的浪叫声”

说完,郑生微微蹲下身子,直接拦腰将樊伟整个打横抱在怀里,樊伟也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低低的惊呼了声就把双手环上郑生的脖子,模样柔顺又乖巧,看的郑生心里一阵热血沸腾。

“今天想让我在哪里干你?嗯?”

樊伟埋着脸手指一伸,仍是卧室的方向。

郑生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抱着人大步的迈进了卧室里,砰的一下用脚把门踹的关上了。

他把樊伟放在床上,这次没有急得撕开了衣服就开始干,反正还有的是时间,这骚蹄子他现在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老公以前揉过你的奶子吗?嗯?”,郑生把手伸进樊伟的衣服里,那里空旷一片,毫无遮挡的就被一只大手捏住揉弄把玩,他有很听话的按照郑生所说的,不准穿内衣。

“嗯”,樊伟下意识浑身一抖,喘息着道,“有有的”

只不过没像是眼前的男人这样,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刘珂通常都会吻他吻的很久,直吻的他浑身软绵绵的,才会很轻柔的用手拨弄挺立的乳尖。而郑生则野蛮粗暴的多,那团乳肉在他手里就像是面团一样,被捏成各种形状,有时候樊伟疼的轻哼出声,他还会更过分的捏着乳尖狠狠一拧,手掌狠狠一抓。

“嗯嗯轻点”

樊伟此刻身上罩着一件白色的薄薄的t恤,毫无束缚力,将两团饱满的乳肉松松地拢在一起,顶端樱色的乳头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可见,在郑生火热的目光下颤巍巍地立起来。

“我弄的越大力,你这个骚妖精才会越爽,看这奶子头,才玩了多久啊,就硬成这样了”,郑生坏笑着狠狠亲了樊伟一口,从乳根开始大手往里推挤,深深的沟壑简直迷了人的眼,他随即便埋头在缝隙间舔吻着,隔着布料将乳头吃进嘴里。

“嗯哈不要好痒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听在郑生的耳朵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郑生越发大力地抓弄啃咬,在白腻的乳肉上留下满满的咬痕,樱色的乳头被舔吸的红肿起来,t恤被蹂躏的皱成一团,半挂不挂地盖在胸上。

“骚蹄子,这就开始喊痒了”,郑生调笑一般地看着樊伟激烈的反应,大手继续向下,隔着内裤抠弄起樊伟的后穴。

樊伟难耐地摩擦着双腿,一手咬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一手无措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不是我、嗯那里嗯呀不要”

“不要?你确定?”,郑生挑开内裤的边缘,一根手指从狭小的洞口插进去,里面紧致的媚肉紧紧地吸着插进来的异物,柔软滑腻,带给人致命的快感。

好紧!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就这么舒服了,等会他会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只是想象一下郑生胯下的鸡巴就硬的发涨。

“嗯阿”,空虚的小穴里插进来的异物让樊伟有些难耐地惊叫出声,双腿自觉地蜷起好让它进入的更深。

郑生见状低下头吻着樊伟的唇,将内裤扯掉,插入的手指又多了一根,不住地在里面抠挖顶弄,柔软的内壁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他不断地探索着,想要找到樊伟的敏感点。

“啧啧,看看你这小骚穴,插一下居然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被大肉棒操?”

在他的抚弄下,两片粉嫩贝肉哆哆嗦嗦的一张一合,淫水流出,染湿了他的两根手指。

“小骚穴真紧,真湿”,再加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拢一齐进出,不断进出这张嫩红的小嘴儿,捣得水花四溅。

“说啊,我插的你爽不爽?”

“呜嗯啊哈爽爽啊好深”

樊伟抱着自己的腿,迎合着郑生手指的抽插,纤细的腰肢扭动着,黑发早已濡湿,一边咬唇一边狂乱的摆动着头部。

终于,插入的三根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樊伟的身体猛地一紧,穴口也紧紧缩住,里面的媚肉剧烈地抽搐着,应和着身下人发出的竟惊喘,这里是这小骚货的敏感点吗?手下的动作更是大力对着那一点死命戳弄。

“阿呀!那里、那里不要了嗯哈太重了!”

樊伟猛地仰起头,身体像一只弓一样向后拱起,剧烈地喘息着,像一只脱水的鱼,汹涌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地流遍身,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好像要溢出来了。

郑生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樊伟的胸乳间,紧紧抿着唇,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对着那一点拼命地顶弄抽插着,穴口被撑开,一波波的淫水被手指抽插的动作带处体外,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片。

不知道到底插了多少下,樊伟突然身体紧紧一崩,然后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从粉嫩的穴口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来。

“妈的,骚货,你潮吹了”,郑生抬高樊伟的屁股,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那处,目光里是不加掩饰的欲

望,“手指而已,插的你就那么爽?”

“嗯啊”

樊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叫声里还带着些许的哭腔,郑生听在耳里,浑身一个激灵,腰椎麻了一片,他蓦地拔出手指,“妈的,叫得这么搔,就会勾老子,看我不用大肉棒把你干死!”

黑红狰狞的龟头对准粉粉嫩嫩,娇小可爱,吐着蜜液的小嘴儿,腰间一沉,诱人小嘴儿一张,虽然艰难,但还是把大龟头吃了进去。

“不要不要了好大”

太粗了,太大了,好胀,小穴要被撕裂了!

樊伟皱着小脸拍打郑生的胸膛,郑生重新将樊伟推倒,拉起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让他臀部悬空,两人的性器交合的地方毫无阻隔的冲击着樊伟的视线,郑生淫笑道,“这个姿势操你可以进入的更深,我要一直插到你的最里去!”

樊伟不安扭动,可怎么躲得过男人的攻势,大肉棒以异常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侵入小穴,粗壮的棒身推挤穴里柔软的媚肉,把花径塞满不留一丝缝隙,顶端抵到了软嫩花心仍然不容置疑往里面的挤。

他咬紧唇,抓着床单,尽量放松身体,承受着男人的大肉棒穿过花心,攻占最里面的神秘区域,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他绷直大腿,身体打着颤,哆嗦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真他妈是张浪穴,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高潮中的小穴水液顺滑,收缩力度强,夹得肉棒在兴奋兴奋地跳动,软嫩鲜美的媚肉也异常活跃,如张张小嘴儿温柔亲吻柱身,细细抚慰上面每一条纵横的经络,抚慰龟头上深刻的棱沟。

郑生爽的抓住两瓣屁股惩罚似狠狠的粗暴地揉了两把,“妈的,上次被大肉棒捅了那么久,怎么还这么紧?老子就不信了,还操不松这张骚穴,来,腿张开点,给我放松,让大肉棒给你好好的松松穴”

男人的淫言秽语不堪入耳,激的樊伟死死抓住他肩膀,浑身抖的像是筛子一样,“啊进去了好热身体插穿了”

肉棒还在深入,一点一点,一寸一寸,通过这条紧致的甬道,然后柳暗花明,终于,鹅蛋大小的龟头喂入了后穴的最深处。

郑生狠狠的抽出来一截,狠狠的撞进去,“操到你的最里面了吗?爽吗?骚货!”

“啊!”

樊伟发出细细的尖叫,上半身抬起额头猛的抵到了郑生的肩膀上,那里又被插满了,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要强烈,大龟头毫不怜惜的插在通道口,不住的小幅度戳弄,恨不得把樊伟的肚子都给捅漏了一样,“呜呜太深了好深别”

“连最里面都给我操了,骚货就是天生就给我操的,这张小骚穴天生就该吃我的大肉棒,是不是?”

“啊啊啊是是啊轻”

从他红润小嘴里说出的淫话像是给他注入了一剂强力春药,郑生低吼着把他推倒,健壮的身体覆上去,扳开他的两条长腿,肉棒对准流着汁水的小洞猛然尽根没入,没有任何缓冲,握住他的大腿根儿,尽情抽送。

樊伟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巨大粗硬的肉棒如一柄利剑狠狠地捅开了他的小穴,一直插到了花心深处,又酸又痛,带着能撑坏人的饱胀感,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他给捣坏般凶猛,他几乎不能思考,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顶撞的那一点处,宫口被狠狠戳弄的酸疼混合着敏感内壁被摩擦的剧烈快感在他的脑海里炸开。

“啊啊啊!”,半个小时来下后,樊伟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发出诱人的哭啼啼,没过多久就尖叫着泄出一大波汁水。

前面喷射着透明的水液,后面也仍旧有力收缩,夹得郑生直吸冷气。

“操死你,操死你这喜欢吃大肉棒的小骚货!”

樊伟还软在那里直哭,无力承受男人的摧残,而郑生兴致正好,肉棒在蜜液的浇灌下生机勃勃,持续抽插这娇嫩的小花穴。

快感又慢慢回升,越积越多,樊伟仿佛只身踩在云端,随时都可能下坠,又仿佛飘荡在水面,浪花一波波向他卷来。

他陷入了极大的恐慌,又不知如何是好,嘴里胡乱叫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会死的求求你了不要”

“怎么能不要?小穴还骚得狠呢,还会夹肉棒,不就是没吃够吗?”

郑生不管他是否受得住,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那种猛兽出闸,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凶猛让樊伟害怕得想逃,泪水盈满眼眶,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不要了求求你了”

“噗嗤噗嗤噗嗤!”

“嗯嗯啊慢点慢点好胀肚子感觉要被捅破了啊”

“哦哦哦!操死你!又在吸了!”

大手紧紧握着樊伟的腰,白嫩的雪臀被男人坚硬的腹肌狠狠撞击着,粗长的紫红肉棒一下一下进出着窄穴被狠操着,里面分泌出的淫水被肉棒一抽一插间带出,又被肉体击打的动作狠狠溅在两人的腿间,一片泥泞。

急速的抽插带来火热的刺痛,娇弱的花穴几乎受不住这么凶猛粗暴的对待,花穴都被操到红肿充血,这样混杂着疼痛的快感让樊伟眼

神逐渐涣散,臀部摆动的幅度也渐渐疯狂,“嗯哈好棒啊要被操到高潮了啊——!”

樊伟脖颈后仰,身体颤抖到痉挛,花穴急速蠕动,在男人的一个深插终于绷不住高潮了,热烫的淫水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郑生身体一顿随即表情狰狞地更加大力地深插猛干起来,劲腰窄臀快速挺动,两颗鼓囊囊的肉蛋狠狠地拍击在樊伟的白嫩屁股上,浓密的耻毛被泄出的淫水打湿。

“插死你个小妖精!这么紧这么会夹的小穴简直天生就是给人干的,恨不能插烂你!”

男人狂野的粗吼,樊伟颤抖的呻吟,肉体狂热的拍打声不断的回响在这个空旷的卧室内。

就这样操了樊伟半个小时,郑生才堪堪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樊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看着满脸餍足,正在抖动臀部释放种子的男人摇头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郑生边笑边粗喘,大手伸下去狠抓了他一把,“又没肿,还有的玩呢”

“可我可我已经”高潮了好多次了

“啧”,郑生一把将樊伟扯过来抱坐在怀里,从下往上的重新填满了他,直到快剩一个根部时狠狠一顶,听见樊伟呜咽一声,嘴唇侧过去把那嫩生生的耳垂裹的滋滋作响,“骚妖精怎么这么敏感?你老公没让你高潮过?嗯?”

插在身体里的巨棒开始一下下律动,不过幅度比刚刚要温柔许多,樊伟尝到了滋味,小手把郑生攀的紧紧的,脸色通红的呜咽呻吟,“嗯没,没有”

“哦?那这么说,我也算的上是你第一个男人?”,郑生得意的问。

樊伟把脸埋在郑生的脖颈里,羞涩的点了点头。

第一次见面时觉得这个人有些过于野蛮粗犷了,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哪知道这种特质在床上的时候是如此的能让人要死要活,欲罢不能,那强有力的冲撞,沉闷性感的低吼,一切都让樊伟打心眼里发着抖。

两人抱在一块像交颈的鸳鸯一样黏腻蠕动,郑生掐着樊伟纤细的腰,不停的把他往自己的胯上按,吻着他小嘴的动作越来越狠厉。

樊伟气喘吁吁的扬起脖颈,“啊哈别”

“小骚货,老子要快点干你了,你同不同意?”

“嗯啊”

嘴上这么问着,郑生却已经抱着樊伟将他抵在床头,那两条白嫩的腿分开,分别搭在他跪敞着的粗壮大腿上,而腿间湿淋淋的那处,唯一的支撑点便是深深插在里面的大肉棒。

“啊嗯插啊插进最里面额啊啊!”,樊伟一哆嗦,肉棒真的捅进去了,“啊啊!别顶啊!肚子被操烂了啊啊呜!”

“哦!乖乖!再叫的骚一点!浪一点!看你的大肉棒老公怎么收拾你!”,郑生唇舌并用,吮吸啃咬的乳头,双手喜爱的不曾离开这两点白腻柔软的奶子,又抓又揉又挤,壮腰弓起,臀部耸动得更加厉害,肉棒插得“噗呲”作响,淫水泛滥成灾,流湿了两人臀部下面的床单,“啪啪啪”声响亮悦耳,混着黏腻的水声,淫靡私处已经粘连着雪白的泡沫。

再一看樊伟,身子被自己折成一半,小穴被肉棒侵占抽插,双乳被自己大手揉捏亵玩,还要被自己的唇舌包裹吮吸舔吻,涂满男人的口水,被操的小穴抽搐喷水那双腿却还把自己的腰给缠的紧紧的。

“操你操你哦!嗯操死你!操死你!”

将他的小身子压得更小,腰部大开大合,肉棒“噗呲噗呲”操进小穴,破开重重叠叠的媚肉挤进花心深处,狠狠顶刺绵软而充满弹性的花心,每一次插入,花心好似都幻化成另一张小嘴,张开小小的嘴包裹他的龟头仔仔细细的嘬吸,爽得他耻骨贴着耻骨就是一阵凶猛的碾压研磨。

樊伟爽的魂都快飞了,抱着郑生坚实的后背大哭大喊,“啊啊啊!哥哥饶我!救命!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别插了!受不了了!小穴要烂了!烂了!插烂了啊!啊啊!”

“小宝贝,叫什么哥哥,叫老公!”又是啪的一声巨响。

樊伟涨红着脸失声了好一会儿,缓过来后哭声渐弱,“老公好老公别操了真的不行了”

“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么紧,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郑生把樊伟压在床上,掰着他的大腿猛操,又抱着他下了床,边走边耸着臀部往上巅,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姿势。

樊伟此时被郑生顶着蹒跚着到了客厅里,手臂虚无垂落,小脸贴在凉凉的墙壁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郑生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那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也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配合着身下进进出出的抽送。

靡白的淫水裹着精液,顺着他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樊伟哭叫一声,偏偏那穴儿里又有这么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郑生听来真是天籁。

樊伟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

,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樊伟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樊伟哭着再一次喷射到了高潮,淋得墙壁上一片湿漉,郑生才满意的把自己的精华射进去。

“小骚货,今天有没有喂饱你啊?”,郑生气喘吁吁的从后面紧紧贴过来,咬着樊伟的耳朵问。

“呜”,樊伟浑身汗涔涔的,刚小幅度点了点头,就被郑生一把掰过下巴,两个人热情的吻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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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樊伟有了奸情,郑生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樊伟的男人一样,十分霸道的要求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得第一时间回复自己的短信,更是不加掩饰的在信息里肆意和对方调着情。

樊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郑生压着干了几回,也慢慢的不敢在反抗。

只不过这天,令樊伟没想到的是,他还在公司上着班,就接到了郑生打来的电话。

郑生在电话里大咧咧的表示无聊的很,现在马上就要见樊伟一面。

这个见一面是要做些什么,两个人心里都十分清楚。

樊伟心中狂跳,鬼鬼祟祟的背着同事去了洗手间,找了个最隐蔽的角落小声回他,“可是我还在上班,改天,改天好不好?”

“不行,老子现在就要见你”,片刻后,郑生突然嘀嘀咕咕语出惊人,“你这什么破公司,这么难找”

樊伟一听就愣了,反应过来后赶忙问,“你,你在哪?”

“你公司下面啊,我都说了我今天闲得很,你不来见我的话,我只好晚上当着你老公的面去找你”

樊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权衡了一下利弊后,最终选择了妥协。

他叫郑生在二楼的一个废弃杂物间里等他一下,他则赶快处理好了手上的活,着急忙慌的就赶了过去。一是怕人等急了主动上楼来找他,二是那里地方偏僻,平时也不是会有人经过,还是尽早赶到的好。

很快的到达了约定的地点,樊伟左瞧瞧,右瞧瞧,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还没等出声叫人,就见门口被人猛的拉开一道细缝,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他的手腕,一把将还在愣神的樊伟拽了进去。

“郑,郑山?”

郑山是郑生的名字,才关上门,他就将樊伟扑到了沙发上,重重的压在樊伟的背上,对着他白皙纤细的脖颈吹气,伸手随便在屁股上抓了一把,“认不出你男人了?”,大手已经伸进了樊伟的衣摆里,在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游走。

“你这小骚货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一天不见你就想,一阵子不干你鸡巴就硬的不行”他手掌下的位置正是之前肉棒操进深处在小腹上撑起一个包的位置,被郑山的手一按,樊伟花穴深处像是有记忆一样条件反射的重重一缩,热热的淫水流出来,从被蹂躏的敏感的穴口流到了内裤上,他红着脸拼命的想将压在背上的郑山推开,“不行,这里是公司,会有人”

“躲什么,老实点”,郑山顺势坐起来,搂着樊伟倒在他的怀里,“被人听见又怎么样,不让他们看见你是谁不就好了”

郑山拉着樊伟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胯间,让他感受勃动着的欲望,语气突然带着些蛊惑与诱哄,“据说男人要是总这样硬着是很严重的病呢,怎么办宝贝儿?不信的话你摸摸”,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往裤腰里塞。

那样小小的一只,软绵绵的,塞进去握住炽热的肉柱,一下一下或轻柔或粗暴的撸动,带给着极致的快乐,挤压着装满精液的囊袋,将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在他的手上,看着他用粉色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掉,连残留在指间的都被吮吸干净郑山舔了舔嘴唇,“要我不在这里干你也行,帮老子用嘴吸出来?”

“你,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种事?”,樊伟羞的面红耳赤。

他挣扎着想从郑山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拉着顺着内裤的边缘塞了进去,穿过杂乱略为硬质的耻毛,贴着大腿肌肉,他的手触碰到了那根火热的肉柱。

“好,好烫!”

在遇到郑山以前,他一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连生气都是淡淡的,给人一种高冷男神的感觉,是以刘珂从来都不会要求他去为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尤其是在床上,用嘴什么的樊伟简直想都不敢想。

郑山无所谓的捏他的脸,“不会就学,连男人都不会伺候,白长着这么浪的穴”

这人动不动的污言秽语的

“别,别说了”,樊伟赶紧打断他的话,犹豫着小声道,“那你保证,不会,不会在这里做?”

“少废话,在啰嗦直接扒了裤子干死你”,郑生知道对方这是妥协了,翻身将樊伟压在沙发上,有力的双腿夹紧,握着那只小手在自己腿间抽送着。

“你你”,樊伟羞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郑山半闭着眼舒服的喘息,他也只好忍住羞耻握住那根炽热的肉柱替他撸动起来。

不过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总是会有些不熟练,

“好舒服小手真滑没吃饭吗再重一点那东西没那么简单就被弄坏的怕什么?”,郑山覆在樊伟耳朵边上粗喘指挥,震动的胸口紧贴着他晃饱满的双乳,郑山隔着衣服咬住一只奶子的乳尖,随即便听见樊伟的一声低呼,握着他硕大性器的小手也突然收紧,他舒服的喟叹,吮吸着乳尖更用力了。

“别啊衣服都湿了了唔”,说完樊伟就后悔了,因为郑山很快的不再弄脏衣服,而是直接将他的衣服掀了起来,直接含住了被弄得现在还红肿的乳尖,没有再粗暴的啃噬,改为挑逗般的舔弄着。

“再大力一点给老子使劲撸你忘了它在你身体里来回抽送了多少次,你里面夹得那么紧都没让它坏掉嗯对就这样哦!真他妈爽!”

郑山一边享受着柔软小手的服侍,一边不规矩的用膝盖顶弄樊伟的腿心,让他的脸变得更红,呼吸渐渐失控,眼里都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你你别乱来真的不行不能再做了好疼”,樊伟放软了口气,“你饶了我吧快点射出来好不好别弄那里”

敏感红肿的穴口被一下一下的顶弄摩擦着,温热的淫水又开始泛滥,可是两个人昨天才刚做过,郑山足足要了他五次才停,被摩擦得红肿的花穴到现在还隐隐发疼,真的受不了男人的再一次的入侵了。

“那就像我刚才说的,用你上面这张小嘴把它给吸出来”

郑山斜靠在沙发上,低头看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伏在自己胯间,他伸手握住自己的硕大,让赤红的龟头在他的嘴唇上滑动,将小孔里渗出的粘液涂在他粉红色的唇瓣上,“张开嘴,含进去”,炽热坚硬的柱身拍了拍樊伟的脸颊。

樊伟满脸通红的看着贴在自己脸颊上滑动的性器,那里那样粗壮火热,每一次都把花穴操得淫水直流,在里面灌满精液,不管自己怎么挣扎都被这样粗长的一支深深的插到底,他是那样有力,让他只能在无边的情欲里挣扎。

见樊伟还在愣神,郑山干脆的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掰开了他的嘴,扶着狰狞粗壮的紫红肉棒插进了他的小嘴里,猛然回神的樊伟发现眼前是一片漆黑的耻毛,粗硕肉棒的根部从黑色的耻毛丛里探出来,下方坠着两颗暗红饱胀的囊袋,一晃一晃的拍打着他的下巴。

嘴里满是男人特有的腥味,塞得小嘴里满满的,连舌头都动不了,只能任硕大的龟头一边流着粘液一边在粗糙的舌面上摩擦着。

“唔唔”,他被噎的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以及剧烈的咳嗽,刚想往后退一点,男人猛的抓住了他后脑勺上的头发,一下接一下的把他往自己胯间按。

“还想跑?小骚货!”

“嘶!真是舒服下面那个洞插起来爽哦哦!上面这个也不赖舌头给我舔,别光是在那吸!”

郑山把裤子推到腿根下方,挺动着胯让肉棒在樊伟的嘴里狠狠冲撞着,有几下子捅的深了,龟头撞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地方,就见樊伟红着眼角,可怜兮兮的抖了抖身子。

“插到你喉咙了?爽吗?”,郑山痞气十足的大敞双腿,微微抬起上半身拍了拍樊伟的脸蛋,粗喘道,“鸡巴好不好吃?”

樊伟不敢反抗他,拼命强忍着想要后退的冲动,边哭边点了下头。

“那就好好给我吸,哦!再深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含着的肉棒又胀大几分,更浓郁的气味在嘴里漫开,知道这是男人射精前兆的樊伟撑着他结实的腹肌就要起身,却被他更紧的按住后脑,杂乱的耻毛扫在他的脸上,硕大的龟头下下深顶的拼命往里撞,樊伟哽住,用舌头抵着又烫又大的龟头想将它从嘴里推出去。

“不许吐出来含进去要把我射给你的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呼好棒骚货一教就会,真会吸射给你都吞下去!”,郑山靠在沙发上仰扬起头猛抬胯部,喘息得更粗重,紧贴在樊伟下巴上的两个囊袋抖动着,猛的,一股股的浓精射进樊伟的小嘴里。

“唔唔嗯唔”,樊伟努力的含着男人的粗壮肉棒,那些滚烫的浓浆突突激射进来,浓白的汁水汹涌的灌进去,他滑动着喉咙吞咽着,来不及吞下去的那些就从唇角漫出,顺着下巴滴下,看上去淫靡极了。

“对就是这样,骚婊子真是骚死了,精液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嗯?”,一边射精一边还在樊伟的嘴里小幅度的抽送着,享受着小嘴里的丝滑,然后才抽出肉棒将最后的几道浊液射在了樊伟的脸上。

樊伟想躲,被郑山揽着脖子一把捞过来,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不住的在樊伟白皙的脸颊上摩擦滑动,将肉柱上的精水都涂在了他的脸上。

此时的樊伟,除了身上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可脸上的模样配上那副失神的表情,就好像被人狠狠的蹂躏了一顿一样。

“不要不要了呜好多吃不下了”

郑山将还在小声喃喃的樊伟抱坐到大腿上,丝毫不嫌弃樊伟脸上脏兮兮的,倾身裹住他的嘴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火辣辣的热吻,樊伟被他吻的透不过气,缓过来后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郑山抬起他的下巴,吻一下问一句,“精液好不好吃?”

“鸡巴粗不粗?”

“有没有喂饱你的小嘴?”

樊伟缓缓的点头,直到郑山又问了一句,“下面的逼想不想挨操?”

其实还有点疼,但刚刚那么大的动静,早就把体内的情绪给勾出了大半,樊伟犹豫了半晌,哆哆嗦嗦的脱下了裤子,揽着郑山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小声说,“干干吧就一次”

郑山才不管一次两次的,同意了就行。

他低吼一声,一个翻身把樊伟给压到了沙发上。

一室的粗喘呻吟,配上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沙发角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足足响到了大中午才停。

那之后,樊伟对待郑山的态度明显发生了质的变化。

他好像真的被这个粗矿野蛮的男人在床上给征服了一样,变得无比柔顺乖巧不说,有时候郑山干的来劲了,拍拍他的屁股,樊伟都知道那是对方想要换个姿势的意思,便很听话的主动撅起屁股,让男人从后面狠狠的操进来。

而那些姿势,都是他和刘珂没有用过的。

后来,郑山越发的得寸进尺,他要求樊伟在他和刘珂的卧室里安装一个隐秘的摄像头,方便他用来偷看他们夫夫俩是怎么做爱的。

樊伟妥协了。

只不过每当郑山前一天晚上看完后,第二天就会按着樊伟在他卧室的大床上干的更狠,有一次更是连续失禁了两次。

弄得樊伟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

两人的关系便这么一直保持了下去,直到有一天,郑山和樊伟在家里私会完,刚穿上衣服想走,就听门口传来了哗啦啦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本来应该去上班的刘珂出现在了那里。

樊伟吓得脸都白了,反观郑山,竟十分淡定的对他说,“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转头看向刘珂,“先生,你们家里的水管坏了,现在修好已经可以继续使用了”

愣住的刘珂回过神,上下打量了郑山一眼,恍然大悟道,“哦,是你,上次就是你来我们家帮忙的吧?”

郑山咧嘴一笑,“是啊”,脸上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

樊伟在一旁紧张的直搓衣角,完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好结结巴巴的转移话题,“你,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有份文件落在书房了,回来取一下”,刘珂弯腰脱下鞋子,对着身后说了句,“进来吧”

随着刘珂走进屋内,樊伟这才发现,原来他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男人气定神闲,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一身西装和刘珂一样打理的一丝不苟,只不过,那落在郑山身上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若有所思。

樊伟尴尬的和对方打了个招呼,“苏齐,你也来了啊”

“嫂子”,苏齐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你要来,没有提前准备什么东西,那个,你想喝点什么吗?”

“不必了”,苏齐摆手拒绝,“我和刘哥来拿个东西就走,不用那么麻烦”

既然这样,樊伟就不好在说些什么。刘珂和苏齐二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往书房的方向走,只不过那背影快要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苏齐突然回头看向樊伟,薄薄的镜片下闪着冷冽灼人的光。

樊伟浑身一抖,但等在定睛看过去时,那两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身后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抱住他的腰,男人熟悉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害怕了?瞧你吓的那个小模样”

樊伟回过神,紧张的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臂,示意他放手,“别这样,他们,他们随时都会出来”

“哪能那么快”,郑山本来是想走来着,现在又突然有点舍不得,再说,当着别人老公的面调戏对方的男友,真的是件很刺激的事,他低头咬住樊伟的耳朵,暧昧的舔了一圈,“我记得刚刚没有好好清理,你下面还是湿的吧?”

被他这么一说,樊伟下意识缩了缩下体,立马感觉到有一股液体像是失禁了一样从穴口流了出来,量还不少,估计此时内裤已经湿透的差不多了。

“你,你怎么射了这么多进来?”,樊伟一惊,急得到处寻找纸巾的位置。

郑山挑眉大胯部跟上去,趁着樊伟弯腰在茶几上找来找去,顺势捞着他的腰把他按到了沙发上。

“干了你那么多次,哪次没射的你像是怀孕了一样”,郑山不顾他的挣扎把他压的死死的,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一边探了只手下去,毫不犹豫的伸进樊伟的内裤里把那里揉的噗噗直响,“再说了,我一射进去你这骚妖精就开始高潮,射的越多你高潮的就越厉害,还嫌我射的多?我看你是喜欢死了吧!”

“嗯嗯放开放开我”

从男人颈窝处露出来的小脸红扑扑一片,樊伟半闭着眼深深喘息了几下,双手握成拳头不住轻锤着男人的后背,两条腿也扑腾来扑腾去,后来被男人越摸越狠,挣扎的幅度也渐渐软下去,最终乖乖的雌伏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耳边还能隐约可以听见从书房里传来的交谈,而自己却和另一个男人在家里的沙发上,被他摸进裤子,玩弄着骚穴樊伟紧紧咬着唇,几乎是粗壮的手指插进来的瞬间就去了一次。

“呜呜呜不”

“乖乖的,我不干进去,保证你老公不会发现”,郑山保证着,由于时间紧急,他直接火急火燎的拽下了樊伟的裤子,露出那光滑纤细的双腿,还有泥泞不堪的穴口。

郑山目光火热,刚发泄过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我快点射给你,你轻点叫,知道了吗?”

“呜呜快点吧求你”,樊伟哭的十分可怜。

郑山不再犹豫,一把掀开了樊伟的上衣,俯身舔吻着圆润的肚脐,柔软的舌头才碰上,身下敏感的身体就轻颤起来,不自觉地闪躲着。

“别躲,老实点”,郑山将樊伟的小腹舔的都是口水,布满了晶亮的水迹,下面暴

露的淫靡私处已经有淫水溢出来,混合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小屁股往哑外淌。

那只大手流连在樊伟的小穴处,把被蹂躏的红肿的花唇分开,从上划到下,顶端的花核被刺激了几下就颤巍巍地立起来,涨大成了一颗小石子,樊伟像是受不住地抽搐着身体,红唇张开发出甜腻的呻吟,顺着男人手指的动作摇晃起身体。

郑山的呼吸粗重起来,胯下一根将宽松的裤子顶出了恐怖的弧度,粗矿的脸微微狰狞起来,声音低沉又嘶哑,“真骚,真想当着你男友的面狠干你一次,让他见识见识他的宝贝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他说着动作粗鲁地拔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尺寸恐怖的狰狞巨根就弹跳出来,已经涨成了紫红的色泽,硕大的龟头已经溢出写淫液来,棒身上青筋隆起不甘示弱地鼓动着,极粗极长的一根暴露在空气中。

樊伟吓得身体紧绷,拼命摇头小声哭求,“不插,不插进去”

“操!不干你!再哭我可就不保证了!”

郑山愤恨地咒骂一声,将樊伟双腿并拢,从腿间插进去,紧紧挨着湿润的穴,大力地操弄起来,一手随着插弄的力度拍打着樊伟的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刺激的郑山眼睛发红,紧紧咬着牙,剧烈喘息着,“哦,真爽”

“只在外面就这么爽了”

“骚婊子哦插死你”

花唇包裹着肉棒,每一下插弄肉棒都从臀底插进来,划过湿润的穴儿,花唇被分开,流出的淫水尽数粘在滚烫的肉棒上。

“呜呜呜嗯”

每狠狠抽插一下,樊伟的身体就颤抖一下,还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喘呻吟,郑山插弄了一阵子,猛的将樊伟翻转过身体,让他跪趴在沙发上,抬起他的臀,双腿夹紧樊伟的双腿,在他的腿窝处大力耸动。

“骚货真棒”

郑山享受地轻眯起双眼,俯下身体将樊伟完压在自己身下,双手抓揉起被顶撞的摇晃的双乳,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绵软滑腻的触感激的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哦,骚婊子的奶子一手都捏不过来”

“又喷了嗯又喷了骚死了”

“小骚逼被大肉棒操的爽不爽?”

嘤嘤咛咛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樊伟的身体忍不住抽搐起来,身的皮肤泛起红潮,一声尖细的轻叫后,突然猛地从穴儿里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浇在郑山正抽插的肉棒上,烫的他一哆嗦。

“真够敏感的,插你这里都能高潮”

“接好,我也快了!都射给你!嗯!”

郑山几下快速的插弄将樊伟猛地翻身推倒在沙发上,手里撸着的东西已经涨到最大了,像根可怕的大棒子子,狰狞不已,郑山一边撸着凑过去一边哑声命令他:“自己把小穴掰开!快点!”

樊伟乖乖的照办,细细白白的手指掰着红红嫩嫩的小穴,分开到最大,嘴里哭哭啼啼的颤声对他说:“快点精液都进来吧要烫烫的精液”

郑山低吼了一声,手里撸动的东西终于到了极致时刻,他扶着那东西对准了那大开的小穴,一股一股的激射。

又急又浓的精液爆发力十足的射进小穴深处,打在嫩嫩的内壁软肉上,烫的樊伟“啊啊”一声惊呼,弓着身子居然被他就这么隔空射到了又一个高潮。

他一舒服就不由自主松开了手,没有了手指的分开,吃了几大口精液的小穴合上了,剩下的便“噗嗤”“噗嗤”射在小穴外面,糊的他两腿间都是。

郑山爽的不行,红着眼睛追过去,将还没射干净的东西塞进他小穴,只含着一个头也够了,精液一大口一大口的又射进他身体里。

“唔!”,樊伟被烫的高潮连连,扭着腰在沙发上咬着手背拼命抽搐,郑山喘着粗气压住他,由着他折腾。过了半晌他总算平静下来,小脸潮红一片,有些失神的夹了夹底下还浅浅操着他的那根大东西,随着夹紧的动作感觉到里头的液体像失禁似地往外热乎乎的一口,顿时抽噎着喘息,“流流出来了”

那头的两人估计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有隐约的脚步声传过来。

郑山也顾不得和他温存,赶紧三下五除二的替樊伟胡乱擦了擦腿间,又替他把湿乎乎的内裤穿好,这才没事人似的快步走出门外。

而书房里的刘珂此时一无所知,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被那个郑生样的男人压在沙发上,再次射满了他一肚子的浓精。

“小荡妇,喜欢被男人这么操你是不是,好好记着这滋味,我要让你到死都忘不了它”

这么说着,苏齐将樊伟放到床上,让他四肢着地呈跪趴的姿势,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

苏齐便跪在樊伟身后,看着樊伟塌着上身贴在床单上,小声哭了会,颤抖着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浓精,连苏齐自己都记不清堵在樊伟的肚子里射了多少回,那只该

属于他男友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男人灼热盯着那张小口,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阴蒂揉了揉,樊伟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

樊伟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我好好检查下嫂子的小穴啧啧,看看,都被大鸡巴操肿了,合也合不拢”,即便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苏齐白皙俊美的脸上也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着樊伟的臀瓣,用大掌揉搓着:“嫂子的穴儿好骚啊,都被撑得这么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好像在吸一下就能出奶一样”

随着十指抓揉的力度逐渐加大,樊伟羞耻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小脸一扭,偏头换了个方向,身子一抖一抖的哭喘,“不不会我又,我又不是女人别玩了呜嗯”

“嫂子说的对,那些女人哪里比的上你”

苏齐肆意舔着樊伟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刚才喂了多少精液进去”,苏齐说着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着樊伟的呻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心阴蒂尖上,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真可怜啊,这么多的东西,不吞干净是不是浪费了点?”,苏齐伸手接住那粘稠的液体递到了樊伟嘴边,往微张的唇瓣里送了送,意图十分明显。

樊伟一开始还不乐意,毕竟那东西的味道实在说不上太好,而且还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掏出来的,樊伟简直想一想就抗拒到爆炸。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苏齐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趴在樊伟后背上,咬着他的耳朵,半威胁似的说道,“不乖乖舔干净就继续用别的东西喂你,插你一整夜,射的你这里堵都堵不住,你想尝尝那种滋味是不是?”

“现在,把嘴张开”

樊伟听的浑身一抖,下意识就听了男人的话,伸出小舌将手指上的东西都一一吃下,又乖顺的舔干净了每根手指。

本来应该十分腥膻的东西在他的眼里就好像什么美味一样,苏齐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逐渐迷离,舔完了后,甚至还红着小脸望过来,无意识的吧了吧嘴。

“好吃吗?”,苏齐笑着问。

樊伟还真的仔细回味了下,扭着腰臀轻轻晃动,“有点咸”

“没吃过他们的东西吗?”

片刻后,“吃吃过的”,声音越来越低,简直快要埋到枕头里面去。

苏齐又抹了点递过去,继续问,“那是谁的比较好吃?”

樊伟含着手指支支吾吾“唔嗯你,你的”

这几个男人里,郑山无疑是最强壮的,也是性欲最旺盛的那个,最近他有了个新的癖好,第一次的时候必须要在樊伟的嘴里出精,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先随便玩两下,在插进去的时候才能干的更久,樊伟没少被他因为这个理由翻来覆去的折腾,更别说男人的精液还那么浓,那么呛。

而也许是苏齐今天已经射了三次了,这次的味道变淡了不少,樊伟吃在嘴里就像含着能让人发情的春药一样,越是吮吸,下面就越痒。

于是他下意识的,从苏齐手指的尖部,一直吸到了根部,完了小猫似的舔了舔嘴角。

这幅低眉顺眼的模样很好的取悦了男人,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也想试试樊伟上面那张小嘴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然再一看下面的小嘴,那里也已经又红又肿,他稍微碰一下樊伟的反应都很大,在操下去估计就废了。

略微思索了下,他将目光放在了另一处可以承欢的地方。

不知道为何,樊伟突然有感应似的缩了一下,“我,我好累想休息唔”

“在忍一忍,我保证很快”,苏齐一边亲吻樊伟后背上的肩胛骨,四下屈指抽插,将扣出一滩精液抹到了他的菊穴上。

“啊!那里呜嗯不要,不要那里,呜呜”,樊伟被苏齐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郑山他们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他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他下意识的憋着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放松,嫂子,我不想伤你,要是你一直这么绷着,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冲进去干你”,扩张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高热的肠壁紧紧绞住入侵的异物,苏齐一边想象着呆会即将进到这里面的销魂滋味儿,一边仔细抠挖,寻找着樊伟的敏感点,“这儿好紧啊,没怎么被玩过?”

手指慢腾腾的搅动,还真的让他给找到了隐藏的很深的那个凸起,苏齐立即加快了速度,渐渐往那处戳弄,就见樊伟猛的弓起腰肢,脸蛋蹭着枕头

,哭哭唧唧的哽咽,“不是没有,他们,他们不经常碰我那里”,,反正干哪里两个人都会舒服,何不选择最方便的那一个?

想着那菊穴,苏齐明显兴奋起来,“嫂子,今天就让我给你开这后面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

“不,会疼你嗯啊啊啊!”,樊伟已经觉察到穴口处抵上来了一个热腾腾的巨物,刚想反手抵在男人的腹部上推拒他,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整个没入了后穴。

苏齐本来没打算今晚玩的这么彻底,可樊伟实在是太勾人了,连被插入时的浪叫都能叫人浑身酥到骨子里,于是插进去后苏齐没收着力气,只顾着在那处紧窄的洞里卖力耕耘,真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狠狠的把它给疼爱了一遍。

所以,苏齐这又快又急的耸动把樊伟给插的快感直冲脑顶,连痛感都没体验到多少,就疯狂哭叫着喷出了精水,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液体喷射在了床单上,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这里好敏感啊,才进去嫂子就爽得发骚了?”,苏齐十分满意身下这人的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乳头,看那淫水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樊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抽搐着晕了过去。

后来,他也不记得苏齐到底干了他多久,只觉得昏沉沉的黑暗中,自己的身子一直在起起伏伏,他嘤咛了一身,立马有一股力道把他翻过去仰躺在床上,双腿随即被分开架起,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樊伟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体内越来越快的抽送,还有那落在耳侧的灼热喘息。

他“唔了”声,男人也跟上来,伏在他身上,狠撞了一下,“嘶好紧的穴嗯,嫂子就算晕过去了,也吸的这么紧”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干后面前面都能出水”

“嗯嫂子,我又要射了,还射到里面去好不好?”

樊伟软绵绵的身子大力晃动了几下,空气里先是传来“啵”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噗嗤”一下,红红肿肿的穴口再次被涨到极致的大肉棒撑开,苏齐死死制住下意识挣扎哭闹的樊伟,盯着他通红的眼角,耸动着臀部毫不留情的往里面射,一射就是几大口,射的樊伟硬生生在睡梦中边哭边冲上了高潮。

总算是结束了这是樊伟彻底失去神智前一秒唯一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先醒来的自然是刘珂。

苏齐在走之前给樊伟清理了一遍,他身上的精液已经没的差不多了,只有满身的红印子还明晃晃的摆在那,但刘珂看到身边男友的惨状时,还是吓了一跳。

估计觉得这是自己喝醉了搞出来的,刘珂很懊恼,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这些疑惑通通都化成了对男友的担忧与愧疚,等樊伟醒来时,他还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了好久。

樊伟又感动又心虚,把脸埋在刘珂胸膛里默默流泪,弄的刘珂又是好一通哄。

看着这样温柔多情的男友,樊伟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对男友好一点才行。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樊伟特意一下了班就早早回家,给工作繁忙的男友准备了一桌好菜,夫夫两人久违了谈天说地,就连睡觉前的温存也变得含情脉脉了许多。

说实话,刘珂的那里并不小,就是做爱的时候太温吞了,很难给本就性欲强烈的正常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特别投入的原因,樊伟在那阵阵温柔的律动里,觉得其实这样的性爱也别有一番滋味。

最起码他被那两个或强势或野蛮的男人给干怕了,偶尔也需要这样抚慰似的滋润。

“嗯嗯老公在进来点啊好棒”,樊伟露在男人肩膀外面的一张小脸布满潮红,大腿绞的死死的,两只手胡乱的在男人后背上抚摸滑动,偶尔被顶到舒服的地方了,还会仰着头把指甲掐进那紧绷的肌肉里,“啊老公再快点好不好”

刘珂侧头吻了他一下,“可以吗?会不会弄疼你?”

“不会”,樊伟脸一红,说了实话,“会很舒服”

“真的?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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