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目光亦是十分坚定,倘或这脸上的伤不是她弄的,高行也难保不会被她这番言辞所迷惑。
他听了后神色淡淡,只是紧绷着的唇角越发地透露出他心情不善,过了一会儿高行也才不紧不慢地道:“当真要处以此等极刑?”
秋明月立刻表忠心,回答异常坚定,“当真!”
他睫毛微颤,抬头掀开眼帘,脸上闪过一丝看戏的神情,又迅速恢复正常,道:“那你可以动手了,朕脸上的伤正是你干的,一掌下去,整个紫宸殿的砖石都能听见了,朕的证人众多,不怕你赖。”
秋明月脸色顿时僵住,闻声身子木了半边,缓了许久才缓过来,她指着那道红痕。嘴唇抖得厉害,磕磕巴巴地吐出几个字,道:“这,这是我这是臣妾干的?”
【不,不可能,这绝对是我没睡醒听错了,我怎么敢对他动手,我不要命了?】
秋明月试图挣扎,“陛下,您是不是记错了,臣妾怎么会对陛下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
他连表情都没带变的,一句话就给她压制了,“那你的意思是朕在故意污蔑你了?”
秋明月低下头,小声道:“臣妾不敢。”
不知为何她从醒过来便感觉浑身无力,手脚都失去了一半知觉,软绵绵地像某种软件爬行动物。秋明月愣神片刻,忽得想起来自己是为何而醉的,于是连忙道:“陛下,臣妾今日喝了张贵妃的酒,回来便瘫软无力全身难受的厉害,臣妾猜测那酒里定然是”
“不用你猜,此事朕早已知晓,那酒里被下了药。”高行也眸色未变,似乎是不想提及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如今感觉身子如何?可有哪里不适之处?”
秋明月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当她把注意力分在自己身上时。她这才发现,下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某处硬如盘石,十分精神地在向秋明月宣告自己的存在感。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同身体的感觉是分离的,有种漂浮在云端的不实之感,身体却又无比现实地将她拉回现实。如此两端不断拉扯着她,有种在梦境中找不到厕所的慌乱之感。
“臣妾”她抿了抿唇,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这事要是发生在现代她可能会觉得好玩。甚至敢向对方大方言辞,争取用对方的身体玩一次自己丰衣足食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