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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拉开这么长的距离,就是为了现在。

四楼说道理就是升级版本的三楼,戴博士将这么多人派出来追她,那么四楼留下的人就很少。

白谨爬到四楼窗户,确定里面没人,直接从外暴力开窗,进入四楼的房间,她进入后才发现,这个房间就是她是游客时的那个房间。

白谨想到自己身上护士服装,怀疑被更换下来的衣服,大概率不是在护士休息室那边,就是在这里。

之前扫荡的时候确定医疗中心里没有衣服,那么很有可能就在这个房间里。

白谨想到立刻就开始寻找,她没有花费太长时间,就在衣柜里找到了自己的东西。

白谨装回刀片一些东西,换回背心、外套、工装裤、长靴,发现那个伸缩杆不见了。

白谨也没有再寻找,她贴着门确定走廊里没人,随手击碎玻璃,取下消防斧。

玻璃碎裂的动静,引起留守在四楼的人的注意。

引起注意,就会有所行动,白谨通过他们行动的声音,定位到了他们的位置。

就近进入有声音的房间里。

一进房间是浓郁呛鼻的消毒水味道,不用看,这里一定是医院病房。

果然,两个白大褂站在病床前,紧张慌乱地看着白谨,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他们看着白谨手里的消防斧,慌张地按下呼唤铃。

白谨的动作比他们更快,消防斧劈向呼唤铃,她出手极快,又毫无征兆,若不是那人收手收得快,手的结局不会比破碎的呼唤铃、墙壁好多少。

你,你,来人!来人!

两个医生如同收了惊吓的兔子,一只蜷缩起来,一只开始乱窜。

白谨的想法是:这斧子比伸缩杆顺手多了。

她没管两人,只盯着人不去打开反锁的门,她的重点在病床上。

白谨能够感受到她在这里受到的精神污染,大多数都来源于病床上已经看不出人形的人。

他还保持着人的轮廓,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人的样子赤裸的肌肤上流动着粘稠又艳丽的液体,四肢被章鱼触手取代。至于脑袋,脑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脓包,这些脓包完全覆盖了脑袋上的所有肌肤,也因此看不到五官。

他似乎听到了动静,被束缚带绑住的触手不断挣扎的,从头部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叫。

白谨没有丝毫动摇,她来到病床前,提起斧子,贴着头顶砍下去。

那些挣扎消失了。

白谨无法通过一般的观察确定他是否清醒,只能从不挣扎这个行为上,简单确定他昏迷了。

水母再次回到头顶是十五秒,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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