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想了想,这个副本研究的不就是复活吗?
苗心看向她。
白谨坦然接受苗心的目光,冷静分享道,从旧版手机出现在这个副本里来看,这里存在的时间必然十分久远,再加上它的副本内容,这里或许隐藏某些真相。
如果是这样,你一定离不开这里了。苗心道,你要知道,副本里越是核心的怪物,污染越是严重。其实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被污染的痕迹。
白谨也想过这个问题,她多次思考过她在这个副本里的污染,表现在什么地方。
后来,她从另一个角度分析失忆可能不仅仅是失去进入副本那段经历,认知或许也发生了变化。
但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所以她只是失去了一段记忆。
而想证实这点也很容易,眼前就有本土人。
我不确定我有没有,白谨道,你为什么留下纸条?
因为我发现自己要死了,留给后来玩家的。
有没有可能是你留给失忆的自己的?白谨反问。
苗心陷入沉默。
从表情来看,她回忆的过程非常痛苦,我好像,没有失忆过。
那么你进入副本的职业是什么?白谨又问。
游客。苗心肯定,有船票,三日之旅。
一直都是游客吗?白谨。
苗心更加痛苦起来,脸色青白肿胀,活像一个溺死的人,她的身上多出许许多多的印记,是人手抓扯留下的印记。
我好像还是安保人员,不,我是护士,我我是谁?
白谨明白了,苗心不是没有失忆,也不是没有失忆的记忆,她的几段记忆混杂在一起,所以她才一直说自己的记忆很混乱。
我分不清。
她最后强行清醒下来,她身上那些痕迹全部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
我分不清楚,我的记忆混杂在一起,我回想就会感觉自己是某一个身份上的人,她冷漠地评估道,我的认知受到了侵蚀。
所以第一步的污染,就会将玩家对自己的认知扭曲成副本里的人。
你离不开了。苗心艰难道,这个副本最算撑到最后,污染太重,也会被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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