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你,你胡说什么!

白谨被吓傻了般,外强中干道。

朱长生古怪笑了两声。

白谨察觉到朱长生状态不对,之前他的态度是个正常人,或许有些小心思,但里面还存有一些善意。

而现在他就像是身体里有两股不同力量,一股是正常的,一股是邪恶未知的。

因此一句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既像是劝告又像是幸灾乐祸的恶意。

你害怕了。

朱长生又凑近了白谨,如果说之前他的凑近是为了防止外人听到说话声音,现在就是纯粹的恶意。白谨几乎能够感受到贴近脖颈的腥臭与寒意。

我怕什么?白谨后撤一些拉开距离,目光直视朱长生,她反问,我一个护士,我怕什么?

朱长生脸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扭曲,脖颈凸起一块一块的鼓包,偏偏他自己仿佛毫无察觉,嘴巴裂开,你怕变成我这样。

白谨瞬间沉下脸,面无表情盯着朱长生。

两人维持着诡异的平衡对峙,谁都没有言语,病房一下陷入冰层一般。

怪,朱长生的声音带着重音,好像脖子里藏了不止一个发声器官,各色声音混杂在一起,从一个嘴巴里发出来,你没有害怕。

白谨神态不变,需要我为你叫护士长吗?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用平静而冷漠的语气问道,您看起来病情加重了。

白谨没有回应朱长生的话,也不打算跟他继续纠缠有关害怕话题,她已经发现对方现在的状态能够发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

她有预感,朱长生的异变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不,朱长生瑟缩往后,脖颈那些凸起的鼓包躁动起来,他的面色像是痛苦又像是畏惧,我没事,我没事,他闭上眼,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哄骗白谨,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我没事。

白谨静默看了他一会儿,确定朱长生状态平稳维持在现在的异变上,上前将床放平。

整个过程白谨始终都紧绷着,一边注意朱长生的状态一边注意旁边另一个被床帘紧闭的病床状态。

好在什么都没发生,朱长生念念叨叨紧闭双眼,如果不是他身体异常还在,方才发生的一切仿佛是错觉一般。

白谨思维转动极快,从朱长生变化过程想起自己伤口复原过程,两者有一个共同点,都发生的非常突然且毫无规律。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同样的血条持有者,朱长生的状态是这样?

他所说的四楼的传染病又是什么意思?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