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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进来之后,白谨跟三个女士到卧室,安保人员留在客厅检查。

白谨身上里面穿着的还是她训练时的运动背心,半脱掉外套,背心肩带往下一拉就可以。

已经痊愈了。

医务人员没有上手,就看了两眼,立刻做出判断。

麻烦了。

白谨道。

您没事就好,不然晚上就要到医务中心了。孙静姝总算找到空隙开口。

苗护士记下两笔,如果客人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就去下一个房间了。

白谨问,王四伤势很重吗?她有些担忧道,我当时没想这么多,他想捅我,我就捅回去了。

您说今天住进医务中心的客人?医务人员道,他没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伤口一直无法复合。

她露出不解的神情,明明都治好了,但是没有几分钟又恢复原样。

白谨诧异,啊?这,这,我什么都没做啊。

是的,您不用担心,我们知道跟您无关。医务人员道,一开始我们怀疑是不是他不想被关起来,所以自己伤了自己,后来我们都盯着他,确定伤口自己恢复原样。

白谨有种怪异感,不仅仅是因为无法复原的伤口,更是因为医务人员以及其他人的态度。

他们从来没有提凶器。

哪怕到了现在,当事人就在眼前,他们没问凶器,没问当事人如何伤人,好像心里、眼里只有那道伤口。

他们给白谨一种,钻进了一个狭小的地道里,全都只能看到前面一点,地道两边有没有路一丁点都看不见。

太奇怪了,孙静姝道,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没有啊,医务人员纳闷,给他做了全身检查,亚健康,除了那道伤口没有其他异常。

该不会跟凶器有关吧?

白谨试探道。

怎么会呢?医务人员诧异,您不用担心,无论如何,都不会影响您接下来的旅程。

白谨微笑点头。

哪怕她回复一句,从创口上看只是一个普通的伤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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