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如何(h)(2/2)

内疚,还有难以言喻的亢奋感,与快感和肉欲一起撕扯他的理智,将他拉至这礼法人伦的炼狱间。

永世不得超脱。

他想让花稚不要这么唤,但出口就是嘶哑的隐喘。

身为师长,怎可这般失态。

他五指紧攥,强忍未动,想将情欲压下去几分,那物却在蜜肉紧绞下,在她体内愈加勃起涨大。

花稚也感觉到了。

“师父,好涨、真的好涨,里面……”他不回答,花稚更加确信自己的直觉,声音越来越颤抖、慌乱无措。

在这瞬间,月琉音蓦然生出一种割裂感。

无数杂音在耳畔作祟,嗒嗒的落子声似乎还萦绕在耳,他的心却越来越沉寂、越来越清明。

若真逾越那一线,又该如何。

月琉音,你又该如何。

他低垂眉目,忽于暗中寻到她的唇,以唇封缄。

直到唇上柔软的触感传来,花稚还有些不敢相信。

她想问问怎么回事。

“师……”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堵上。

入口柔软,甜美,令人有些昏眩。

月琉音捏着她的下颌,更深吻住,不让她出声。

唇齿勾连,天旋地转。

他用舌头一点点拨开她的齿关,花稚还未回过神,他干脆就全都探入,舌尖触碰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曼妙。

他生平第一次在剑术之外的事情上生出探索之意。

分明中合欢蛊的是花稚,他却觉得,被蛊虫啃噬的是自己,将他的理智自持啃噬得干净。

而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如何都要不够,再甜烂发腻的榴实他都想咬上一口。

直到全都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