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怔怔的看着楚漓又看了一眼床榻上只露出个脑袋来的叶谨言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他皇兄和嫂子真在做
“皇兄,臣弟不知道你们在臣弟不是故意要搅了你们的好事”
你想怎么罚?
“朕看你不是故意的。”
“是是是。”
“是有意的!”
“是是是,啊不是不是,不是有意的”
楚漓好久没管过他,这回算是被他气到了。
“路宁,路宁”
路宁躲在外面角落里,怕被他家主子看到,怪他没拦住楚浔。
这回听到楚漓叫他更是两腿都开始打颤。
“路宁!”
饶是路宁再害怕听到楚漓提高音量也不好磨蹭,赶忙一路小跑的进去。
“你耳朵聋了,朕喊了半天你才进来!”
“奴才是去给陛下准备菊花茶去了”
楚漓眉毛一挑,他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
“去传廷杖!”
“是。”路宁刚转身要走,又忍不住回头问道:“陛下传廷杖打谁?”
“打他。”
楚漓说的他当然是楚浔,路宁这才松了口气,陛下没罚他就好。
路宁是没事了,楚浔的心提上来了,听到廷杖两个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谁能懂他对廷杖有多怕。
扑通一声跪下。
“皇兄,臣弟知错了,您别”
廷杖很快就到了,楚浔在想现在跑还来不来的及,还没规划好逃跑路线,就听头顶上方传来楚漓的声音。
“捆了!”
“你等等!”
楚浔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胆子,跪都不跪了,径直从地上站起来。
反过来诘问楚漓:“你先说清楚,今天下的旨什么意思,凭什么罚我俸禄。”
反正也要打,也不差这一条罪,大不了脱层皮,怎么着也得硬气一回。
楚浔这样突然反过来问他,楚漓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回答他的问题。
“昨天你耍酒疯,朕罚你俸禄怎么了?”
“我才没耍酒疯,你别赖人!”
“不是你还能是谁?”
楚漓就记得他刚准备洞房的时候听侍卫来报,王爷在外面耍酒疯。
气急之下,自然跟楚浔挂上了钩。
“不是我干的事我不背锅。”
楚漓看向路宁,路宁躲避着他家主子的眼神,小声说道:“昨天是辰王殿下喝醉了闹得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