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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杨泛听了璧玢的话,看起来有些许疑惑。

我的好师姐,璧玢忙用秘音之术悄悄说道,你倒是做出点样子来啊!

却不想,她这句话刚送出去,燕渺便眉头一皱,脚下一软,又捂住了自己心口,险些站立不住。璧玢见了,愣了一下,又哭笑不得,悄悄说道:这哪里是醉酒的模样啊!

可燕渺并无半分改善。杨泛见她如此,打量了她一番,这才问道:长老,身体不适?

璧玢似乎听见了燕渺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可听不真切,便凑近了去。可刚凑近,她便听见了一句发颤的话语:阿姮

阿姮?哦,是她的徒儿。怎么称呼得如此亲密?

西北方向,西北燕渺念念有词。

璧玢正不解,刚要开口问个清楚,却忽然被燕渺用尽浑身力气推了开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燕渺直接跃起,如一阵风一般,在满园宾客的注视下,向外飞去

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奔月吗?璧玢实在搞不懂燕渺此举,不禁有些生气。说到底元令仙君也未做过分的事,她如此离开,实在是太过失礼了。

那是燕渺长老?

怎么就走了?

她不一贯如此吗?只是这样冒然离开,还不走正门,未免太过失礼,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元令仙君。

璧玢听着这些议论,本想留下善后,却也顾不得什么了。她的师姐这般乱闯乱跑,若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她只恨自己倒霉,竟领了这份苦差事。

于是,璧玢只张了张口,尴尬地笑了笑,便也转身提着剑追了出去。

燕渺元令仙君杨泛见燕渺和璧玢相继离开,他看起来很惊讶,也略带了些失落。他唤了一声,便也扔下了众人,追出了门外。

这样的场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在场诸人,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待到回过神来之后,便又开始议论纷纷,联系着两人之前的传闻,自编了一曲求而不得的旷世情缘。

原来,辛姮一路追了出去,虽绕了路,但她速度很快,没多久就追在了押送涂蔷的人身后。她远远地跟着,打算到人少偏僻处再动手。

一,二,三二十一。辛姮数了一下,押送涂蔷的人竟有二十来个,而涂蔷如今五感被封,哪里用得着这许多人来押送?看来他们对涂蔷真的很上心,对他们要引诱的敌人也很上心。

只是辛姮并不清楚这些人的身手,一时竟不敢贸然出手。她只是远远地跟着,观察着这些人的行动。远远地见这些人走路步伐稳健却又十分轻巧,她便知道这些人多半也是有些修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