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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此事从何说起啊!韩高有些慌,却还在狡辩。辛姮却依旧一言不发。

槿秦听了,脸色一变,厉声喝问道:还在装糊涂吗!为师早已知道了,前日比武之前,你特意去寻了段樊,要她让一让辛姮。怎么,如今都忘了?

这师尊,那只是玩笑话,我们不曾当真的。韩高的解释相当的苍白,他说话间,额头上冷汗直冒,眼神却不由自主地一个劲儿地向辛姮这里瞟。

槿秦见韩高如此,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你呀,怎么连知错就改的道理都不懂了?如今嘴硬什么?

韩高听了,更不敢说话了,嘴里支支吾吾的却一个清晰的字都吐不出来。辛姮看了看两人,终于开了口,叫了一声师伯,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师伯,此事皆因弟子而起,是师兄想帮弟子圆了心愿,这才去求了段师姐。可师兄也只是一说,并未再做什么,段师姐也未曾相让,辛姮说着,抬头看向槿秦,又一叩首,弟子们错在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可归根结底,师兄却也是想帮弟子。师伯若要罚,只罚辛姮一人就好,辛姮甘愿领罚。

似韩高那般狡辩是一点用都没有,槿秦早已知道了来龙去脉,狡辩只会让槿秦反感。不如大大方方承认错误,还好一些。

韩高听了她这番话,一时无言,只得也跪了下来,叩首道:弟子知错。

槿秦看着眼前两人,又气又无奈。是要罚,你们两个都要罚,槿秦说,考核舞弊,虽未得逞,看似小事。但人活一世,有些念头却是万万动不得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今日若在这等小事上放过了你们,又岂知你们来日会不会犯下更大的错?她说着,随手变出戒尺来,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亮的声响。

伸手。槿秦沉着脸,说。

苍潭派鲜少对弟子用戒尺这样的东西,因为戒尺带来的疼痛只是片刻的,重惩而非教,不足以让人铭记。而如今槿秦竟然动用了戒尺,足以可见她气的不轻。

辛姮听了,只得乖乖伸出手来。韩高见了,也随之抬起了手。槿秦定定地看着两人,忽而抬手,又狠狠落下。韩高见了,虽然心中畏惧,却根本不敢躲,只是面有惧色。

然而那戒尺并没有落在二人手上,而是贴着二人指尖落了下来,只留下迅速划过空气时发出的声音。现在知道怕了?槿秦冷笑着问着,把戒尺放到了一边,当初动歪心思的时候,怎么就不知怕呢?

师伯说的是。辛姮应了一句。这次却轮到韩高一言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