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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送死,”萧非看起来颇有些憔悴,这几日她根本没有休息好,一闭眼便是宫袖惨死的模样,“这是报仇。”

紫镜见了,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不如这样,我去问一问阳茗,看她究竟知道多少。”

“师父,你就这么相信她是无辜的?”

“直觉罢了。”紫镜说。

萧非定定地看着紫镜的眼睛,看了她那笃定的眼神,终于还是选择了相信她。“好,”她答应了,“但我要和你同去。”

“主人,这不妥!”明袖连忙道了一句。

“没什么不妥的,”萧非只看着紫镜,对明袖道,“你们在这里守着,我亲自去问她。”

紫镜见了,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你怎么这么倔。”可她终究是拗不过萧非,只好带她同去了。明袖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三人轻而易举地便翻进了阳茗的别苑,有紫镜在,别苑里的一些护卫和杀手根本不足为虑。几人很轻易地便到了阳茗的房前,只见这里黑漆漆的,连个灯都没有点。

“是紫镜师姐吧,”屋里传来了阳茗的声音,“这么多年了,我听出你的脚步声了,这么多年了,倒没变过。今夜你突然来访,意欲何为?”

“问你一些事情罢了。”紫镜说。

话音落下,几人便听见屋里传来轱辘滚动的声音,听起来阳茗正在艰难地向这边而来。过了许久,那扇门才终于被从里面拉开,阳茗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门框里。

“紫镜师姐,”阳茗说,“你知道的,如今只要我一声招呼,便会有许多人出现来围攻你们。”

“我知道,”紫镜说,“我刚进这别苑便感受到了,你这别苑别有洞天,应当容纳了不少人吧?你放心,今日,我并不是要来对你动手的,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阳茗微微笑着:“我知道襄宜谷有多难对付,怎能不防着些。说起来还得多谢在襄宜谷时学的机关术,不然还真是麻烦。但师姐放心,只要你不主动出手,我便也不会出手。我只是想毁了襄宜谷,又不是想毁了襄宜谷的人。”又问:“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你亲自登门?”

“为什么出尔反尔,”萧非终于忍不住了,开了口,“那夜,说好了不动干戈,为何华鹰会突然出现,杀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