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是谷里其他人的?”沈瑾白又问。
萧非想了想,道:“我师父性子孤僻,谷里其他人为什么要把孩子的胎发给她?”说着,又介绍道:“你可能还不太清楚,我们谷里因为有那样的戒律,所以男女之间是不成亲的,更像是合伙生一个孩子,然后女方一人抚养。如果养不过来,那周围的人会一起帮她……我四个师父可从来没帮过别人养孩子。”
沈瑾白听了,又看向那毛笔,愣了一下,道:“那只能是……”
萧非听了,也回头看向趴在桌子上的紫镜。她可能是昏睡着的,也可能是醒着的,因为她还能发出一些抽泣的声音。
“这……不可能吧,从没听人说起过。”萧非不太敢相信。
“对了,我在这衣柜里也发现了些东西,”沈瑾白说着,又站进衣柜里,拍了拍衣柜里面的一角,道,“听起来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
“那应当是有机关,”萧非说着,也挤了进去,在那衣柜里上下摸索着,可摸了一会儿,她却叹了口气,“找不到开关啊。”
“那只能用蛮力了。”沈瑾白说着,挥剑一砍,登时给这衣柜破了个窟窿。衣柜里放着的,是一个香囊,空的。
萧非拿出了这香囊,沈瑾白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可这一看,两人不由得都愣了一下:这香囊好像在哪里见过?
“石从风用来装绝交信的那个,和这个香囊一样!”萧非一惊,连忙抬头看向沈瑾白。
沈瑾白点了点头。那信的内容她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是林萋萋的生母写给石从风的。
“莫非,她是……”萧非说着,不禁咽了下口水。这却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可以审了。”沈瑾白说着,随手从紫镜的衣柜里抽出了一条腰带,便走向了在桌前趴着的紫镜,十分干脆利落地把她的手绑了起来。
萧非看着那条腰带,一时出了神,回了神后,又蹦蹦跳跳地到了沈瑾白面前,笑着问她:“你什么时候打算再绑我一次呀?我都可以的。”
沈瑾白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了一句:“好啊,绑了我就走。”
萧非连忙后退一步,摆了摆手,道:“那还是算了吧。绑了之后,应该做一些亲密的事才对嘛,你怎么反而要疏远我呢?”
沈瑾白没再理会萧非,她把紫镜在椅子上绑好,揪着她衣领让她坐直,又对萧非道:“给她解药,我们好审问。”
萧非看了看紫镜,却忽然一笑:“只有解药,多没意思啊?”说着,她回身到了柜子前,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闻了一闻,又挑选出了几个,拿着过来,放在了桌上。她看着沈瑾白,对她说:“怎么也得来点更吓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