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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应该可以进城了。”陈广峻说。傍晚时分,几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讨论着岳州城的事。

“我们的确应该进城去看看,”蒋沅儿道,“沈姑娘不是得了消息,说那玉佩就在冯府吗?我们得去盯着,如果有,是最好;如果没有,那我们还得再找。”

“有道理。”季陵说。

沈瑾白一直默默无言,只是埋头吃饭。萧非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沈瑾白。

“你好像比以前更沉闷了些,”萧非心想,“以前这种时候,你总是有一堆想法的。怎么如今都不愿开口说话了?”

一桌子的人也只有萧非注意到了沈瑾白的异常。的确,如今的沈瑾白对自己充满了怀疑,她觉得自己没用,就连这种时候,她都不愿再开口了。

“她不能闲下来,”萧非心想着,又往嘴里送了一口菜,“一闲下来,她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会把她压垮的。打人也打不成,这酒如今也不管够,也难怪她沉闷了。”

萧非想着,眼睛一转,忽然有了个想法。但她只是默不作声,继续听着几人商讨后面的事。

“他们明天就要行动了,那我们也跟着去吧。”陈广峻说。

“他们不知道玉佩的事吗?”蒋沅儿问。

陈广峻答道:“不知道的。我师父他们的任务是帮着查此地官员贪污受贿一案,不是玉佩的案子。六扇门向来如此,专人专案,像我那玉佩的案子,他们也不知情的。”

“还真是麻烦。”季陵说。

整个过程里,沈瑾白一言未发,只是埋头吃饭。等吃过了晚饭,大家又说了会话,这才散了。

沈瑾白回了自己的房间,在门口立了一会儿,便拿出剑来去了院子里,开始练剑。她剑风狠厉,月光打在那剑刃上,使得寒光一闪。一片叶子从树上飘落,正好挨在这剑上,被狠狠地劈成了两半。

萧非默默地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在窗前撑着下巴望着外边。她看着沈瑾白飘逸的身姿,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你心里有我,”萧非心想,“肯定有我。”

她想着,又有些苦恼:“只是怎样才能让你意识到这个问题呢?”

这一夜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第二日,几人都起了一大早,收拾妥当后就骑着马进了城。五人兵分两路,陈广峻和蒋沅儿去盯着冯府,而沈瑾白和萧非、季陵则直奔知州府邸。

沈瑾白一行人到了知州府邸附近,因为三人没有一个正经六扇门当差的,在这紧要关头进不去。他们只好又到了附近的酒楼最高层上远远地看着张知州的府邸。

张府正在被抄家。

“都说玉佩在冯府那了,也不知我们为什么还要来盯着张府。”季陵觉得不解,竟坐在一旁嗑起了瓜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