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做不到(1/2)

过了很久,言佩芝走到廖伟廉身前,从他手中抽出房卡捏在指间,一只手提着裙摆决然转身离开。

她细高跟鞋戳在地面上的声音刺耳响亮,哒哒哒有节奏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敲在心上,令人格外揪心。

她没再回头,也不能回头,因为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

她紧紧捏着房卡走到电梯间门口,电梯接连上下走出几拨人,她却一直站在原地没有挪动脚步。

也许过了今晚,一切就可以真的结束,她这样想着试图安慰自己。最终,她迈开沉重的步伐踏上电梯。

电梯每上一个楼层,她不安的内心就收紧一圈。直到电梯最终停在房卡上所写的那一个楼层,她艰难地迈开双腿走下电梯。

走廊里昏暗阴晦,长长的走廊仿佛漫长得没有终点让人压抑万分。

只要过了今晚,她就可以恢复自由身,只要过了今晚,她身上背负的所有债务都全部清偿,她在缓慢移动脚步的同时近乎自我催眠式的劝诫自己。

为什么这段路这样漫长,为什么她的心情如此压抑,为什么前方的目的地如同地狱般让人惊惧。

然而即使路再漫长,但始终都会有终点。

她手指紧紧捏着那张薄薄的房卡,指间的力度似乎要将房卡捏爆。

她抬起手腕,房卡停在电子房门锁前,只要将房卡抵在上面,房门就会打开,她和廖伟廉之间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她就可以挣开所有束缚返回美国。

她仍就在说服着自己,拿着房卡的手一直悬在半空中,很久,很久。

就在最后一刻,她终于下定决心。

她眼眶中的那一滴泪水滑落,她将房卡紧紧攥在掌心中,转身逃也似的向电梯间跑去。

她叫了一辆出租车,独自乘车回廖伟廉家。她开着车窗坐在出租车后面,任由清冷的风吹拂着她凌乱的秀发。

现在并不是令人寒彻骨的数九寒冬,她却觉得清冷的风如同锋利的刀刃,割在面上是透彻心骨的疼。

回去的路出奇得长,她浸着被乌云遮蔽星辰仅余的一丝光亮回到家中。

“廖先生呢?”她走进别墅刚巧碰到家里的佣人。

“廖先生也刚刚回来,他现在在书房。”

言佩芝手里依旧紧紧攥着那张房卡,手中的力度恨不得一秒将那张卡捏成碎片。

她细高跟鞋的声音在清寂的夜晚哒哒作响。她迈着急促的脚步走上楼梯,她没有片刻的停息,一直走到书房门口,猛然将门推开。

书房里烟雾缭绕,蒙蒙的浓雾让人眼前一片迷茫。

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廖伟廉身前。

他正坐在办公桌前,手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烧殆尽的香烟,压低的眉眼阴郁深沉。

她将房卡啪的一声丢到办公桌上。

“廖伟廉,房卡还给你,对不起,你希望我做的事情我做不到”,她干干脆脆说道。

他瞥了一眼被丢在桌面上的房卡,冷然的眼光睨向她,“言佩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冷笑一声随后说道:“我今天晚上虽然喝了酒,但我很清醒。廖伟廉,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讨厌两个字说出后,她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刀割般疼痛,不争气的眼泪又禁不住在眼眶中打转。

廖伟廉将手中燃尽的香烟掐灭,随后又从香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他用那只惯用的打火机将香烟点燃后,吐出一大口缭绕的烟雾,随后看向她。

“言佩芝,我是在给你机会,可以让你再一次离开我”,他低沉的声音让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情。

她强忍着眼眶中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小拳头紧紧攥起,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廖伟廉,我欠你的债,我会慢慢还,但是,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我真的做不到!七年前,是我对不起你!我再一次诚恳地向你说一声,对不起!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奢求你的原谅,我愿意承受我曾经给你造成的伤害。”

说到这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眼眶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

她眼前一片模糊,在缭绕烟雾的环绕下,他看不清廖伟廉面上的表情。

她只觉得心如刀绞般疼痛,在书房里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过了一会儿,她哽咽着又说了一句:“伟廉,真的对不起!”

说完,她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书房。在暗黑的走廊中,她边走边用手擦拭不断涌出的泪水。

她不知道该走向何处,回国这么久,她从来就没有回家的感觉。

家,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名词。因为在很多年前,她就已经没有了家。

很久以前,她也曾经有一个家,只不过那个家是在她很小的时候才存在过。那个时候她的父母感情还算和睦,他们一家的气氛还算温馨。

等她上了初中,他的父母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开始产生了隔阂。她记不清他们究竟是什么时间有了第一次争吵,只记得在那次争吵过后,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差。基本上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本应该是避风港的家,成了让她最心惊胆颤的地方。后来他们离了婚,原来的家也不复存在。他们各自有了新家。然而,对言佩芝来说,他们两人各自的新家,哪一个都不是她的家。她从此变成了一个没有家,没有关爱的可怜人。

在没有出国之前,她还在和廖伟廉谈恋爱的时候,廖伟廉在学校附近的公寓是她最温暖的去处。她都不知道那一处公寓还是否存在,因为她回国后廖伟廉一次都没有带她回去过。又或许,那处房子他早已经被他卖掉。

她最终还是回了这栋别墅的卧室,连衣服都没脱就躺上大床,她拉开被子,蜷缩着窝在柔软的床垫中,止不住的泪水不断涌出,身下的枕头随着暗夜时间的流逝,被咸涩的泪水浸满斑驳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在心酸的悲伤中睡了过去。

言佩芝在酣然的梦乡中又回到了许多年前。

她在和廖伟廉接过吻后,两人的关系亲密了许多。但是,让她失望的是,他们的关系也就只进展到亲吻那一步,就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嘛,为什么廖伟廉不一样。每当她想要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想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他都会无情地离开,甚至推开她。

她一度怀疑廖伟廉是不是信什么宗教,要在结婚之前守身如玉。后来她问过他后,才知道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她不得而知。

反正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那一步,煎熬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进展。

在言佩芝生日快要到的某一天,她故意在廖伟廉面前提起这件事。

“伟廉,下个星期六我过生日。”

他们两个当时正一起在食堂吃饭。

他大口吃着米饭,随口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礼物?”

她身子一歪,人凑到他身边,轻柔的声音散发着媚人的诱惑:“我想跟你上床。”

噗的一声,他将口中的饭菜全部喷了出来。

惹得对面的马建伟对他满脸嫌弃:“廖伟廉,言佩芝喜欢吃你的口水,我可不喜欢!”

“抱歉,你用我的卡再去打一份新的”,廖伟廉从口袋中掏出饭卡递给他。

马建伟走后,廖伟廉就开始对言佩芝进行说教。

“佩芝,我们还是学生,最主要的任务是学习,你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些事。现在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高三,美好的明天要靠我们今天的努力去实现。”

“伟廉,这跟高三有什么关系?高三就不可以做爱了吗?”她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对他的说教一副不怎么理会的样子。

他将她的手臂拿开,继续说道:“佩芝,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她立即皱紧眉头,嘟起小嘴:“你这句话说的,好像我就是很随便的人似的。”

她手臂再一次搭上他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拂在他耳畔,“伟廉,其实,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因为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喜欢我。”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相处了很久,她不知道厚着脸皮说过多少次喜欢廖伟廉,而廖伟廉每次都是笑呵呵接受,但是从来没有用言语向她表明过心意。

“佩芝,我喜不喜欢你跟和你上不上床是两回事”,他一本正经说道。

她水光盈盈的眼眸中尽是不解,她不太明白他话语中的逻辑,随后按照自己的理解说道:“伟廉,作为一个男人,你不喜欢我也可以和我上床,如果你喜欢我的话,那就更应该跟我上床。”

他被她的胡搅蛮缠搞得哑口无言。

这时马建伟端着餐盘走了回来,他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两个在讨论什么?”

言佩芝从食堂中的餐椅上站起,气鼓鼓说道:“有的吃不吃,真是罪大恶极!”

廖伟廉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

马建伟则听得一头雾水,看着餐盘中的食物,感慨地说道:“我没说我不吃啊。”

言佩芝过生日那天,廖伟廉请她吃了火锅,还给她买了一个她最喜欢的栗子蛋糕。

她那个时候高兴得不得了,在吃饭的期间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在那晚将廖伟廉拿下。

只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廖伟廉的定力,直到他们站在街边吻别,他都没有一点要做那件事的打算。

“伟廉,我是真的喜欢你”,她小巧的下颌微微扬起,水光盈盈的眼眸映射着夜晚迷离的光影。

“我知道”,他大手摸了摸她蓬松的发顶,眼底温柔之至。

“晚上,我们两个一起睡,好不好?”她三句话不离主题。

他摇了摇头,“你都到家门口了,还是进去吧。”

她撅着嘴也摇了摇头:“不,我不回去,我去你家好不好?”

“佩芝,不要了”,他淡然的言语随风而逝。

“伟廉”,她嘟着小嘴,娇软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安分地蠕动,娇柔的声音撒着娇嗲嗲的。

“佩芝,祝你生日快乐,那件事情,我不会改变主意,夜深了,你快进去吧”,他最后还是将她推开。

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是无尽的落寞与哀伤。

在那个时候,她想和他上床,一方面是为了得到和陈颖欣已经约好的协议钱款,另一方面是真的情之所至。

廖伟廉走后,她去敲父亲家的房门,敲了很久都没有人给他开门。她打了电话才知道,他父亲一家出去旅游,今晚没能及时赶回来。

后来言佩芝又去了母亲家,她母亲以没到日子为理由,拒绝她进门。

言佩芝在自己生日这天,不仅没有得到父母的生日祝福,还被他们残忍地拒之门外。

她那天强忍着泪水一直没有哭出来,因为她知道,即使她哭,也不会得到父母任何安慰。

她一个人深更半夜浪荡在凄清的街上,最后不知不觉走到了廖伟廉家的楼下。

她从楼下看到他家的窗户漆黑一片,才想着他肯定已经睡了。她没好意思给他打电话,就一个人默默站在楼下转着圈走动。

过了没多久,不远处的单元门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她刚开始还没看清,后来才发现那个人原来是廖伟廉。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积聚已久的哀伤,眼泪夺眶而出,飞奔着向他跑了过去。

她一头扎进他怀里,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他将她箍在怀中,大手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

过了很久,他低沉的声音将暗夜的清寂打破:“佩芝,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床吗?”

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话语,让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她仰着娇嫩的小脸,开玩笑道:“如果我说是,你会答应我吗?”

他立即变了语气,“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么晚了,别站在外面了,我们上去再说。”

“那你不怕我吃了你!?”她戏谑道。

他挑了挑浓黑的眉毛,没有回答,只是长臂搭在她肩膀上,揽着她一同向单元门口走去。

上楼后,她向他解释了她来这里的原因。

随后廖伟廉将她收留在家里,她在他家洗了澡,之后换上他宽大的休闲服。

他拿了一床被子丢到沙发上。

她眉头蹙起,一副不满意的样子,“伟廉,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让客人睡沙发!?”

他平淡地回了一句:“不请自来的也是客人吗?”

其实他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卧室可以锁门,而睡在客厅中则随时会存在某种潜在的危险。

言佩芝在沙发上躺下后,他关了灯走回卧室。

言佩芝本来被安排在睡沙发,就已经不太高兴。听到他锁门的声音,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直呼抗议。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难不成还真把她当成nvse狼了?他一个大男生,晚上睡觉居然把门锁起来。

她承认她是对他有点想法,但是如果他不愿意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强上吧。

这样锁上门算什么意思?她心里顿时觉得既愤怒又委屈。

然后她忍不住将被子盖在头上愤恨地叫了一声。

廖伟廉随后将门打开,关切地问了一句:“佩芝,你怎么啦?”

她小脑袋从被子中露出,咬牙切齿道:“廖伟廉,你还不关门吗?我马上就要忍不住向你扑过去了。”

他立即将门闭上并反锁。

那刺耳的锁门声激起她心中更多的怒火。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躺在沙发上,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许是因为睡沙发不习惯,也许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也许是她真的贪恋他的身t。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就是睡不着。

她也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只知道在万籁俱寂的夜晚中,听到一声门响。

廖伟廉跟做贼似的,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他穿着短袖睡衣k,悄悄向沙发这边走近。

他是上厕所还是梦游,她不得而知。

“伟廉”,她在漆黑的客厅内突然叫了他一声。

“你吓si我了!”

她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他身t突然抖了一下。

“你还吓si我了呢,大半夜的,你要去g什么?上厕所?”她躺在沙发上十足清醒。

“我睡不着”,他站在沙发旁,低沉的声音透着无奈。

“我也睡不着”,她突然就来了jg神。“既然我们两个都睡不着,要不?我们一起做些运动?”

“佩芝,你真的想和我做吗?”

话刚说完,她立马从沙发上窜了起来,“这种事还会有假吗?伟廉,你改变主意了?”

他没有回答,在她看来,默认就是承认。

她立即穿上大拖鞋,双臂紧紧将他缠住,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过了一会儿,他将她推开,ga0得她一脸疑惑。

“佩芝,我出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她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做那件事要用的东西。”

“哦!”她小嘴巴鼓成一个圆形,人变得异常兴奋。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小区门口就有一个24小时药店,很近的”,他边说边向门口走去。

她一直盯着他的身影,心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那我等你。”

廖伟廉走后,她跑进他的卧室,重重躺在他的大床上,兴奋地在床上滚了两圈。

她像一只小老鼠在他躺过的地方嗅个不停。

这有预告的第一次,尚未来临,就已经让她兴奋不已。

廖伟廉的卧室收拾得g净整洁,她很怀疑他是不是有洁癖,要不然他为什么直到今天才肯卸下防备。

不管了,只要他同意就好,那个时候,她仿佛飞上了云端,飘飘然自在不已。

只不过,当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他还没有回来时,她最初所怀有的那份欣喜,就已经随着她的各种揣测而烟消云散。

难不成他临时改变主意不回来了?她如同小孩子被夺走刚拿到手中的糖果般失落。

不,不可能,因为他一向言出必行。

那他是出了意外?那为什么药店就在小区门口,这么长时间他还不回来。

她在大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时间又仿佛过了很久,她在床上再也躺不住起身向客厅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

她急切地向他跑过去,像抱住救命稻草般将他拥住。

“伟廉,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她娇软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着颤。

“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她抬起头质问道。

他手里拎着一个黑se塑料袋子,一边换鞋一边说:“小区门口的药店今天居然没开门,我走了好几条街才买到这盒东西。”

她从他手中接过黑se塑料袋,随后将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你怎么只买了一盒!?”她拿着那盒超薄安全套问道。

他皱了下眉头,“一盒里面有好多个,一晚上能用几个?”

她再一次紧紧将他抱住,“能用几个,这要看你了。”

说完,她踮起脚尖径直向他吻去。

她清甜的唇瓣落在他饱满的双唇上,两个人一边吻,一边向卧室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终于缓慢移动到大床边上。

他们停了下来,她睁开双眼,呼x1不稳地看着对面的人。

两个人离得极近,身上相同的味道将aiyu已被点燃的二人深深x1引。

“伟廉,你帮我脱”,她抬起双臂,低着头娇羞道。

他从上方将她身上男式t恤脱掉。

她里面没穿内衣,上衣脱掉后,她饱满的r儿随即露了出来。

“伟廉,你00”,她向他身前挺了挺x。

他温热的手掌包裹裹住饱满雪白的r儿,那一团软r0u在他的手掌心被r0u出各种形状。

他手中的力度很轻,她被r0u得很舒服,没用多长时间,她下面就涌出一大gu热ye,内k变的shsh的,黏黏的,穿在身上有些不太舒服。

他站在床边,自己脱掉身上的家居服。他里面穿了一件黑se平角内k,内k薄薄的布料,将他y挺x器的形状透个清清楚楚。

他随后弯腰俯身脱下内k,y挺的x器摆脱衣料的束缚,赫然屹立在胯间。

她baeng的小手第一时间抓了上去,整个手掌不足以环住粗大的roubang。她只觉得手掌心里的rgun子又粗又壮,还特别烫手。

在她娇neng小手的环握下,y挺的roubang微微抖动了两下。她被吓得赶忙缩回手。

言佩芝平躺在大床上,由于是初次心情既兴奋又紧张。

她娇柔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分外媚人,“伟廉,你还没好吗?”

廖伟廉打开安全套盒子包装,从其中拿出一个安全套,由于之前没有用过,戴起套子来很是生疏,所以才会惹来言佩芝的催促。

“马上就好”,他其实也很紧张,被这样催促反而更加紧张起来。

终于,套子戴好,他弯腰俯身再一次吻向她。他的吻炽烈火热,更热的是抵在她平坦小腹上的roubang,那根y挺的roubang就像烙铁般火热,烧得她热血奔腾,yu火偾张,小花x情不自禁吐出一泡蜜汁。

他们忘情投入地吻了很久,她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痒,源源不断有蜜汁涌出花x,难耐的感觉让她急切渴望被y挺x器填充。

许久,他们停了下来。

廖伟廉手扶着滚烫的roubang,在冒着水的x口处徘徊逡巡。

她偏着头躺在枕头上,两只手紧紧拽着枕头边缘,羞于去看他令人脸红心跳的ch11u0身t。

她娇羞的面颊粉粉nengneng,透出一抹可人的娇羞,同时眼蕴含着浓烈的期待。

带着薄薄套子的roubang在sh润的x口处蹭来蹭去。

“唔……”她觉得下面痒痒的,shsh的,很舒服。

不过,不都说第一次很痛吗?为什么她却没有这种感觉,反而是舒服得不行。

“伟廉,好舒服”,她半眯着眼睛,轻轻柔柔的言语仿佛一只被抚0的小猫咪。

他尴尬地抹了一下额头上沁出的汗水,“佩芝,不好意思,我还没进去。”

“……”

ga0了半天,原来roubang还没有入x。怪不得她一点都不觉得痛。

粗大的roubang一直在她sh润的大腿缝隙间蹭个不停。

她将双腿打开呈型,分开到最大。

“伟廉,不急,慢慢来”,她焦灼的语气似乎有些口不对心。

在分外静谧的卧室内,他罕有地不淡定起来,他再一次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手扶y挺的roubang,挤开两片sh漉漉的小花瓣,硕大的guit0u缓慢挺进。

这一次肯定是找对了位置,因为她感受到下t处传来强烈的痛感。

“啊!伟廉,好痛”,她即刻弓起腰背,两只baeng的小手sisi攥住枕头的边缘。

她的尖叫声让他骤然停了下来,半个guit0u卡在x口处进退两难。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她觉得下面仿佛已经适应,才羞涩地说道:“伟廉,你动一动。”

他心情紧张得不行,连手掌心都在冒汗。随后,已经进入半个guit0u的roubang又向前缓慢挺动。

“啊!真的好痛”,她再一次叫了出来。

不久之前,她0那根roubang的时候,就觉得roubang的尺寸太大,现在roubang要进入花x,她觉得下面被撑得痛得不行。

廖伟廉一动也不敢动,更多的汗水由于紧张而沁了出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她轻柔的声音微微发着颤着说道:“伟廉,我没那么痛了,你再动一动。”

他大手抚上她娇neng的脸颊,随后耸动腰身,roubang终于进入了半根。

她下t处剧烈的疼痛感再一次传来。

“啊!伟廉,真的好痛,你下面太大了”,她带着哭腔说道。

“佩芝,要不我退出来?”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她立即摇了摇头,虽然真的疼痛难耐,但进都进来了,哪有再退出去的道理。

“伟廉,你不要管我,你只管动你自己的,我可以忍。”

只是cha入半根roubang而已,他们就已经耗费了很长的时间,再这样下去,恐怕整个晚上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她觉得与其这样,还不如坚持一下,说不定痛感很快就会消失。

“佩芝”,他当然于心不忍弄疼她,所以还是很犹豫。

“伟廉,你动起来,不要停,我想让你动起来”,她娇neng的脸颊由于疼痛和娇羞酡红一片。

有了她的允许和鼓励,他随后缓慢动了起来。

剧烈的痛感再一次传来,她紧紧抿住双唇,极力抑制住随时因为疼痛而脱口而出的喊叫声。

roubang进出得很艰难,廖伟廉被初次进入的xia0x绞得大汗淋漓。

roubang进入三分之二,他便缓慢ch0u了出来。

还好的是,她下面很sh润,粗大的j身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在缓慢进出x道的同时,她并没有被弄伤。

“佩芝,还疼吗?”他一边缓慢耸动腰身,一边关切地问道。

她其实还是有些疼,但为了照顾他的感受,便轻柔地说道:“没那么疼了。”

他纠紧的内心瞬间松快不少,“你要是疼了,就告诉我,实在不行,我们就不做了。”

进都进来了,哪有不做的道理,她即刻嘟起小嘴:“不要,我没有让你停下来,你不许停下来。”

说着,她sh润的x道无形间绞紧。

廖伟廉被绞得头皮一阵发麻,差一点就s了出来。

“佩芝,你放松,不要绞那么紧。”

他的roubang尺寸很大,她xia0x在收紧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嗯,伟廉,你亲亲我,我想你亲我”,她水光盈盈的眼眸看向他,娇柔的言语轻柔媚人。

看着身下娇软的人儿,他怎么可能会拒绝?

廖伟廉俯身吻上她的额头,一个深情满满的吻一直甜她心里头。

不过她并不满足,她撅着娇neng的小嘴儿,媚人的声音撩人心弦,“伟廉,亲我的嘴。”

粗大的roubang在紧致sh润的xia0x中缓慢ch0uchaa,roubang每次只进入三分之二便ch0u了出来,越来越多的yshui随着roubang的ch0uchaa被带出x道。

在不知不觉间,她渐渐适应了粗大roubang的尺寸,下面的疼痛感也缓慢消失。

他灼热的双唇贴上她娇neng的唇瓣,她本能地闭上眼睛。

听着身下传来令人羞耻的水声,她娇neng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她将灵活的小舌头伸进他的口中,像一条小鱼找到水般,在他温热的口中恣意游走。

她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在舌吻他的同时,不停吞咽着他的口水。

夜se越来越深,窗外月明星稀,寂静清冷,而窗内暧昧旖旎,如火如荼。

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温柔捣弄着,暧昧的水声g人心弦,愈演愈烈。

“唔……啊……”她喉咙间溢出轻柔的sheny1n声,越来越多的yshui涌出花x。

言佩芝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身下的痛感,已在不知不觉间被su麻麻的快感所替代。

她两条小白腿环住廖伟廉正在缓慢耸动中的劲腰,纤长的玉臂吊住他的脖颈,娇neng的双唇间溢出轻柔的sheny1n声。

“啊……唔……伟廉,唔……”

由于是第一次,两个人ga0得都有些狼狈不堪。

廖伟廉额头上滑下豆大的汗珠,全身大汗淋漓。

言佩芝也好不到哪去,ch11u0的身t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

“佩芝,还疼不疼?”廖伟廉大手将她濡sh的碎发别到耳后。

她水光盈盈的眼眸迷离朦胧,娇neng的双唇间溢出轻柔的言语:“不,不疼了。”

他弯腰俯身蜻蜓点水般吻上她娇neng的唇瓣,炽热的感觉迅速遍及她全身。

粗大的roubang被sh润的xia0x紧紧x1附住,恋恋不舍的紧致感绞得廖伟廉头皮一阵发麻。

泛着点点殷红的yshui被粗大的roubang缓慢带出x道。

言佩芝身下的床单斑斑驳驳,泥泞不堪。她两条小白腿环在廖伟廉的腰间,x前两个大白兔随着roubang的顶入欢快跳跃。

“唔……嗯呃……伟廉,我……喜欢你。”

她娇柔的sheny1n声在漆黑迷离的夜晚穿透他的耳膜,直抵他的心间。

他猛然耸动腰身,硕大的guit0u隔着薄薄的套子吻上绵软huax。

“啊……”她双臂揽住他的脖颈,娇软的身t随着guit0u的顶入剧烈一颤。

sh润的xia0x不由自主骤然收紧,廖伟廉尾椎骨传来一阵麻意,又差一点忍不住s了出来。

sh润的xia0x被粗大的roubangc得咕叽咕叽作响,源源不断的yshui随着roubang九浅一深的ch0uchaa被带出x道。

廖伟廉低头hanzhu她粉neng小rujiang,火热的舌头沿着浅ser晕缓慢画圈。

她垂眸只看得到他乌黑的发顶,耳边一直涌进暧昧的水声。

啧啧的水声轻柔细小,却如同轻柔的羽毛扫在她的心尖愈发痒意难耐。

他猛然耸动腰胯,roubang再一次深入花x,硕大的guit0u贪恋地吻上绵软huax。

“啊……”她口中溢出娇柔的sheny1n声,小腹被撞得又酸又胀,一波抑制不住的热意随之涌出x道。

廖伟廉肌r0u鼓胀的手臂撑在她身t两侧,每一次他用力,他块垒分明的x腹肌都会绷出一条诱人的曲线。

随着他有节奏的cg,她觉得越来越热,尤其是正在被持续c弄的sichu。

廖伟廉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快速耸动中的腰身散发出强烈的男x荷尔蒙气息。

每一次他重重撞向言佩芝的sichu,她都忍不住会轻y出声。

她喉咙间溢出的sheny1n声,仿佛被浸满酒意让人痴醉。

“啊唔,嗯啊。”

她x前两个大白兔跳得更加畅快,啪啪啪r0ut相撞的声音愈发响亮。

yi的汁水在二人的jiaohe处四处飞溅,被yshui浸个通透的卵蛋随着快速的cg,每一次都重重撞在她sh润的sichu,啪啪啪的声音听起来se情至极。

他强劲有力的腰腹不停快速耸动,她虽然极力缠住他的身t,整个人却在猛烈的cg中,如同暴风雨之中的柳条枝摇摇yu坠。

“啊……太快了,伟廉,太快了,啊……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她轻柔的sheny1n声,被撞得断断续续,环在他腰间的两条小白腿,似乎每一刻都有掉下的危险。

廖伟廉腰身松动的速度只快不慢,言佩芝终于抑制不住小腹中积聚多时的酸胀感,洁白的牙齿陷入廖伟廉宽阔的肩头,纤长的手指深深陷入他宽厚的脊背,她全身抖如筛糠,一大gu温热的yshui猛然喷在硕大的guit0u前端。

廖伟廉口中一声闷哼,几乎在同一时间将一泡n0ngj1ns了出来。

紧致sh润的x道ch0u搐个不停,她轻柔的sheny1n声在他宽阔的肩头缓慢溢出。

她娇neng的眼角滑出晶莹闪亮的生理泪水,水光盈盈的眼眸在ga0cha0的侵袭下迷离朦胧,她娇neng的双唇间吐着娇柔的气息。

廖伟廉也累得不行,在她的身上粗喘个不停。过了很久,他才将roubang从x道中ch0u出。

言佩芝只觉得瞬间一大gu温热的yshui流出x道,xia0x即刻有一种空虚的难耐感。

廖伟廉摘下安全套,用纸包好丢进垃圾桶,轻轻躺到她身旁。

他从后面将她拥住,两个人在漆黑清冷的夜晚,紧紧拥在一起,互换着彼此火热的t温。

他纤长的手指沿着她婀娜的曲线缓慢上行,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柔软的r儿,两根指尖轻柔摩挲粉neng小rujiang。

没过多久,小尖尖变得又y又挺,细细密密su麻的感觉在她的全身蔓延。

“唔……”她转头吻上他x感的双唇,灵活的小舌头在他温热的大口中肆意游走。

他温热的手掌缓慢下移,0过她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稀疏的y毛,直到她早已cha0sh一片的x口。

“唔唔,嗯啊”,她娇neng的小舌头被廖伟廉含在口中轻轻x1shun,止不住的一波热ye从x口处涌出。

她浑圆饱满的小pgu蹭了蹭他的sichu,滚烫的roubang早已变得y邦邦蓄势待发。

廖伟廉又拿出一个套子,相对熟练地套在roubang上。他抬起言佩芝一条yutu1,慢慢将粗大y挺的roubangcha进sh润的x道中。

“唔……”紧致的xia0x瞬间被填满,她发出轻柔满足的一声。

他们的舌头再一次相互g缠,彼此的口中尽是对方甘甜的味道。

青筋盘虬的roubang,隔着薄薄的套子将紧致的x道再一次撑开。

“唔……啊……”她侧躺在大床上,一条腿微微抬起,sh润的腿心是一根粗大y挺的roubang在缓慢ch0uchaa。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她纤丽光滑的脊背,越过一片小森林后,抚上敏感的小rouhe。

“唔……”她水光盈盈的眼眸迷离朦胧,刚刚被开发的xia0x贪恋地含着一根粗大的roubang。

身后的廖伟廉缓慢耸动腰身,roubang每一次ch0u出,都带出一大gu透明的yshui。

roubangch0u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cx的声音愈发响亮,言佩芝受不住身后人猛烈的cg,很快就抖着身子,再一次泄了出来。

两个人欢ai整晚,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累得相拥而眠。刚开始时,廖伟廉还会将用过的安全套用纸包好丢进垃圾桶,后来由于疲累,他将用过的安全套用纸巾包好随手一丢,以至于卧室的地面上满是暧昧的纸团。

还好那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课,他们两个人在xa的初t验后睡了很久。

当言佩芝醒来的时候,夕yan已经西下,她近距离观看着廖伟廉俊朗的五官,娇弱的呼x1喷洒在他的面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廖伟廉长长的眼睫轻颤,慢慢睁开了眼睛。

言佩芝上扬的唇角g勒出一个愉悦的弧度,娇柔略微沙哑的声音在傍晚时分响起:“伟廉。”

“嗯!?”他慵懒地应了一声。

“我好喜欢你!”她的微笑b和煦的yan光还要灿烂。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滚烫的roubangy邦邦地硌在她的小腹上。

“佩芝,我们再来一次。”

“啊!不要了!”

自从言佩芝拒绝了陪毛老板,她同廖伟廉的关系不仅没有恶化,反而有了好转。

以前廖伟廉从来不会让她单独出去,只要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周围肯定有很多个保镖跟随。

今天,廖伟廉叫她去商场取定制的西装,顺便帮他买几条内裤,就只派了一个保镖跟着她。她取完西服去了他常穿的那一个内衣裤店铺,买完内裤,她两只手拎满购物袋向商场外面走去。

让她意外的是,她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廖伟廉。

“伟廉,你怎么来了?”她轻柔的语气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事情忙完了,顺便来看一下”,他漫不经心的语气很是淡然。他从她手中接过购物袋,递给站在身后的保镖。随后两个人肩并肩一同向商场外面走去。

“佩芝,要不要吃栗子蛋糕?”廖伟廉倏然停下脚步,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甜品店问道。

言佩芝也顿下脚步,轻轻应道:“好啊。”

他们一先一后向那间甜品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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