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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猷是不是对国师很有意见?不然怎么一口一个老男人?

还是说……占有欲在作祟?

这几天,纪猷的好感度也增加了一些,已经达到喜欢往上了,六十多的点数,能够激发占有欲,也很正常。

如果是这个现象……

那么,这对唐衿来说,是好事儿。

唯一不好的事,自从国师与他说了那些话以后,最近动不动就喊人送来一些东西。

比如什么玉佩,亲制的平安符,还有一些辟邪保运的小玩意,数不胜数。

唐衿每次想要退回去,送东西来的童子却质疑不收回,把东西一放桌子,人就跑了。

而得知这件事的纪猷,直接让人把唐衿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扔出殿外,美名其曰:清扫垃圾。

这件事一发生,当天晚上,寝宫就来了客人。

彼时,唐衿正被纪猷使唤着帮他磨墨,而纪猷则坐在椅子上,点着烛火,处理公务。

“陛下,国师求见。”太监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有些小心翼翼地。

从早上看到有人把国师送来的东西都扔出去后,他就有预感,这事情没完。

瞧瞧,这才多久,国师就来了。

当听到国师来了时,纪猷第一时间看向身旁的唐衿,嗤笑一声:“勾人的小东西。”

唐衿抬眼看向他,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解。

纪猷则是又低下头去,声音懒洋洋地,还带着一点儿欠揍的语气:“不见,从哪里来,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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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猷说到一半时,唐衿的余光便瞥到一抹身形晃入瞳孔中。

白色的衣袂微扬,随脚步站定而止,禄封抬起头来,手中捏着一块玉佩,面无表情地望着纪猷:“陛下,为君者,不可言而无信,丧失义气,否则,山河不稳,祸乱横生。”

听到后面的话,唐衿一愣,心想:看来,国师真的是气坏了,居然说出这种话,纪猷那么阴晴不定的性子……该要大发雷霆了吧?

心声同时落入两个男人的耳朵里,禄封眼底流光一转,斜眸看了眼唐衿,面色冷静。

纪猷神色暗沉了下去,心里咬牙:这小东西,竟然敢在国师面前暗自腹诽孤?果然是太宠他了?

唐衿看到了纪猷黑下去的脸,心道:看吧,果然黑脸了。

纪猷:……

国师:……

嘴角微微勾起,国师脸上的冷意散了几分,扫了眼唐衿手中的工作,对他说:“唐公子,已是入夜时分还在忙碌,可真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