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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对方又抽哪门子疯。

他还要演戏,佯装悲伤,“按以前的称呼叫我就行,你来有什么事吗?”

他说话有气无力,根本看不出来刚吃完两个大鸡腿,倒像是三天没吃一口饭。

裴知珩在他身边坐下,“我知道,王环修去世你很伤心。”

白水金和他对视,“你想说什么?”

裴知珩整了整衣襟,他也有些小紧张,现在这么做不道德,但人凡是都要为自己争取。

更何况现在白水金自带伤心脆弱的buff,他陪着对方,时间久了白水金早有一日会为自己心动,现在不为自己争取,以后就更难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看着白水金郑重其事,“夫人,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是开始下一段感情。”

“你看我怎么样?”

白水金眨眼,“什么怎么样?”

裴知珩:……

是真听不出来还是在装傻,难道是他表达的有问题?

就在裴知珩想明说的时候,房间门再次被敲响,裴知珩吓得立马站了起来,谁!谁过来找白水金!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要躲,虽然他知道他这样在人葬礼上敲人墙角的行为不对,但他还没做好被人知道他这种可耻行为的准备。

“躲哪里?我躲哪里?!”裴知珩手忙脚乱,甚至看准了一旁的垃圾桶。

不,那里不能给他躲。

白水金抿着嘴,因为他和陈集的炸鸡藏在里面。

王环修在另一头连着耳麦一脸黑线。

裴知珩躲到窗帘后,白水金才把门打开,门外的是雷厉鸣。

白水金:哦,打游戏的。”

他开门让人进来。

雷厉鸣腼腆地看着他,久久说,“你瘦了。”

这个星期胖了三斤的白水金:“……一点点。”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白水金看着他踌躇的样子问,“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雷厉鸣口渴喝了半瓶水,沉默了很久,“环修刚走不久,希望你不要太伤心,顾及下自己的身体,要是身体坏了,什么都完了。”

他想让白水金不要那么伤心,不然他…他会心疼

白水金点点头,“谢谢你,我会注意的。”

看着对方这副柔弱无骨的小白花模样,雷厉鸣欲言又止,“白水金,其实我……”

白水金一愣,不知道他要说啥,“其实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