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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持续到下了车,她跑去卫生间吐了一会儿,汤均面露不安,“你是不是中暑啦?”
冬天都要临门一脚了,哪来的“暑”。
她吐得阵仗太大,保洁阿姨都来关照一下,深怕她在园内出事,阿姨问她:“小姑娘,你不会是……”对方在肚子前比划一下。
闵于陶浑身莫名一凉,立马坚定地摇头,“不会。”
温端颐的保护措施一向完美,她自己也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按时服药。真能怀孕,那是医学奇观。
阿姨撇撇嘴,“那也难说哦,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说着话的功夫,颖珍火急火燎地跑来,“汤均给我发了消息,你没事吧?”
抬头一看,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颖珍紧张兮兮地问她:“真的不是怀孕吗?”
闵于陶的难受劲儿过去了,她猜测真的是吃坏了东西,“我是丁克啊。”
颖珍在她脸上看了又看,“你……丁克这个事情,大魔王他知道吗?”
这话说得她有点心虚,“还没说过。”她跟温端颐之间有点咬合不稳,有些话总是差一步。等到了想说的时候,开始害怕会打乱好不容易终于走得有点齐的步伐。
颖珍跟着她坐下来,递她水,“那你跟前男友怎么说的?”
前男友表现得很厌恶小孩,无论是网络热搜上的熊孩子还是他家里有点讨厌的亲戚小孩,他几乎没给出过什么正面的评价,所以她直接肯定:“虽然没有像你那么讨厌小孩,但我并不想要自己的小孩。”
前男友也一直哄她:“不生就不生吧。”
可结果又如何?
她当然相信温端颐,愿意做善意假设。起码到现在为止,她不觉得他讨厌小朋友。
即使讨厌厌恶自己的父亲,温端颐也从没对同父异母的妹妹产生过任何负面情绪,之前生日还专门寄了礼物回去。
如果真是这样,她又怎么要求温端颐也丁克呢?
快入冬了,太阳落得越来越早,秋风吹得身上冷。
颖珍拉高冲锋衣的拉链,她能理解于陶的踌躇,“可是于陶,你还是得和温端颐谈的,早晚的事情,只要你真的要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