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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泛。”

纪云亭打破沉默。

“我这是在……?”

选择性忘记前面的记忆,方才几天还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纪总现在采取鸵鸟战术,假装无事发生。

“在我的床上。”

顾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纪云亭感觉自己的脑袋又要晕了。

他连忙转移话题,躲开和顾泛相接的眼神,“你今晚怎么来这场宴会了?”

来之前纪云亭看过这场宴会的名单,里面没有顾泛。

纪云亭看向顾泛,这次是顾泛眼神躲闪。

“……我想见一个人。”

变又红了。

纪云亭盯着顾泛的耳尖。

雪堆堆上覆了红梅。

“想见谁?”

没有经过思考,纪云亭随口接了一句。

但才刚说出口,他就察觉到失言。

刚被顾泛抓着压到窗帘里,顾泛结束封闭培训后专门来到宴会为了见到一面的那个人,答案不言而喻。

果然,红耳尖的顾泛皱起眉尖,盯着纪云亭。

“你全都忘记了吗?”

顾泛说道。

眼眸好似有怒意,还有委屈。

这话……怎么好像他始乱终弃一样。

但饶是鸵鸟如纪云亭,到现在察觉出不对劲之处。

顾泛身上这件西装,怎么这么眼熟呢?

纪云亭扫到桌上的饰品柜,单独放在最上一层的是一顶小王冠。

这个怎么也这么眼熟?

“你要假装所有都没有发生过吗?”

站在床尾的顾泛看着纪云亭,眼眸沉沉。

“我……”

“你说的那些话。”

顾泛屈膝上床,以膝作足不断逼近坐在床头的纪云亭。

“你都不承认了吗?”

坐在床上的纪云亭可以清晰感受到顾泛一步步靠近的震颤感。

可是他早已无路可逃。

顾泛两腿分开,隔着被子压坐在纪云亭的腰腹上。

感受自己被牢牢压制住,纪云亭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