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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

郁皊把冒着热气的茶杯递给司总。

他觉得司总是个好人,不想让他陷入那样的境地,又不能太直白地开口,只好用这种方法提醒司总。

身体最重要!

司行昭看着上面飘着的红枣枸杞:……

倒也不必。

但郁皊的眼神关切无比,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催促。

他只好喝了一口对方递过来的茶。

“在剧组里怎么样?”

郁皊咽下一块甜滋滋的糖糕,喝了口茶:“还可以。”

他想了想剧组的人员,挑着有趣的事和司行昭说了。

“薇薇姐人挺好的,帮我签名,”郁皊:“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很喜欢苏薇。”

“耿前辈也不错,”郁皊顿了一下,想起来对方总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和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很……随和。”

司行昭放下筷子,不甚碰了一下杯壁:“王导呢?”

郁皊眨眨眼:“王导也好,一直在教我。”

司行昭不说话,听着郁皊用“好”“不错”“可以”一一评价剧组里的人,眼睛亮晶晶的。

“都这么好吗?”

郁皊正说着,忽地听见司总低低的声音。

“嗯。”他点头,他不说会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人。

司行昭抬头,神情冷静又深沉:“那我呢?”

郁皊卡壳了一下。

他有些疑惑地抬头看看面前的司总,疑心自己听错了话。

这是在比什么?

这个动作有点像听见古怪动静的小猫,扒着被划得破烂的纸箱探出头,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司行昭冷静无比。

他面上没有任何破绽,眼神沉静唇角平整,仿佛只是随口问了个菜色如何的问题。

“您当然也好,”郁皊猜不出司总的心思,干脆道:“是最好的。”

如果司总不经常变得奇怪,就更好了。

司行昭很满意。

他颔首,下颌绷出锐利的弧度:“知道了。”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郁皊上了车,还不忘和司机说:“到司总的酒店门口,我自己走回去。”

司行昭不太同意:“天黑了。”

“路不远,”郁皊据理力争:“只有十分钟。”

司行昭关上车门,对司机说:“去xx酒店。”

xx酒店是郁皊落脚的酒店。

司机:“好嘞。”

郁皊闷闷地坐下去。

“就到门口,”司行昭:“不开进去,现在天太黑了,这里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