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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可以,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郁皊话锋一转,看着眼睛亮起来的司总:“你和莫阿姨说的错事到底是什么?”

错事存疑,但司总不会以前真的认得他吧?

郁皊狐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司行昭心底警铃一响。

老婆知道他恢复记忆,想起来自己是对不起老婆的渣a了!

老婆要离开他了!

在郁皊探究的视线里,司行昭不敢说谎,飞速组织起语言来。

“因为我上一次见到老婆,答应第二天再见面,却失约了……”司行昭的声线很低:“让老婆等了我一天,很对不起老婆……”

郁皊:?有吗?

他疑惑不解,上下又打量了司总几下。

司总是把和谁的记忆安在他头上了?

司行昭反省自己反省得真诚,却被郁皊打断:“确定没有别的吗?”

他抬头,老婆还是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

司行昭:“真的没有了。”

他顶着郁皊疑惑的视线,闷头抱住老婆的腰。

“老婆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很不好?”司行昭闷声:“让你很不高兴,现在才不相信我?”

怎么把问题扔给他了?

郁皊无言,但司总的情绪似乎真的低落下来,头也不肯抬。

“算不上不好,”他斟酌了一下,开始摸狗头:“你是个很好的人。”

帮他威胁宣闻天,还给他开出那么优厚的条件,怎么能不算好人呢?

司行昭却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老婆不愿意回答,还给他发好a卡。

alpha都知道好a卡的婉拒意思!

司行昭眼睛红了。

郁皊忽地感觉自己腰上的布料忽然洇湿了。

他低头一看,司总拿自己漆黑的脑袋在他身前蹭来蹭去,好像还哭了?

这个答案让郁皊觉得无比荒谬。

昨天司总哭是因为“易感期”的脆弱,那他现在在哭什么?

被发了好人卡很难受?

看着把自己塞进他怀里一抽一抽的男人,郁皊觉得头都大了。

司总那样的高大、成熟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

尽管郁皊难以置信,被眼泪洇湿的面积却越来越大。

郁皊:“别哭了。”

司总却不理,往前拱差点把郁皊撞桌子上。

郁皊:……

生硬的安慰没有起作用,郁皊只好摸摸司总的脑袋,尽量放缓声音:“哭什么,哪里难受?”

他不知道司总在难过什么,但如果他再不开口,这件衣服也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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