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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安识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席乐的妈妈视为了拱白菜的猪。

在结婚证明到手之后的这段时间,小白菜本人成功被拱蔫了。

“哥哥,不能天天这样呀”席乐表示强烈的抗议,“反正今天不行,你自己忍忍吧,我要睡觉了。”

“真的不行?”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席乐翻身背对过去,安识笑了声躺下从身后把人搂进怀里:“你吻我一下我们就睡觉,好吗?”

“不做别的?”席乐转回来狐疑地盯着对方。

安识举起三根手指道:“发誓。”

“哼,那好吧。”

席乐凑近轻啄了下安识的嘴唇,还没退开,后脑就被手掌扣住带近重新吻到一起。

他还是轻信了现在的安识,是不做别的,但对方决定全在吻上着补回来。

气息被全部掠夺走,头有些晕乎乎的,舌头和嘴唇被搅弄吮吸得发麻,安识把他压到身下不放过一丝一毫,像要用这种方式把他吃干净一样。

“呜呜…”在他浑身发软再无反抗之力后安识终于放过了他。

席乐迷迷糊糊小口喘息着,轻敲了下安识的胸口以示抱怨。

安识则不尽满足,看着那张红欲滴血微微发肿的唇瓣,伸手过去用拇指轻轻摩擦上面留下的水渍,而后趁对方呼吸时轻轻探进去,与其中的柔软缠绵。

直到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溢出因逗弄而生的水汽,安识才依依不舍地收回手继续吻过去。

两道正呼吸交缠极深之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两个人同时顿住。

安识吻一下席乐的额头,起身拿起亮了屏幕的手机瞳孔一缩:“宝贝,是…你妈妈。”

席乐刚被放开,还轻喘着没调整好呼吸,看到屏幕上的备注亦大惊失色:“我怎么接啊…”

“要不我接?”

席乐坐起来拨浪鼓般摇头,这么晚安识接他的电话,很容易就会被猜到是在一个房间住。

“或者先不接了。”

正犹豫着电话响铃未接通断开,还以为能松口气,结果第二通电话紧跟着就打了过来。

席乐深呼吸几次勉强不再喘,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妈,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