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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怎么会,你好搞笑呀,用锯子像菜刀一样切听起来好傻。”

“我也是没用过,不许嘲笑我。”宋立琛笑着慢慢移动锯子柄上的手,趁席乐还觉得好笑没注意时,把自己的手贴到了对方手上。

“宝贝,要接吻吗?”

以最平淡的语气抛出最炸裂的问题,寝室内一瞬间安静到针落可闻。

席乐惊诧地转回头,安识几乎没给他可以回复的机会,俯身便吻住了他的嘴唇。

温柔的舔吻让席乐失神一刹,但仅仅是一刹,反应过来后他忙收回手推开了对方。

“啊!嘶!”

“你怎么了?”席乐慌张地站起来,看到宋立琛的手吓了一条,“天呀,你被割到了吗?我我好像有纱布,我等等我找找。”

宋立琛捂住手指,手上血流得很多不断往下面滴,很快地上就落出一串血迹。

“你刚才一下挪开手,锯子就偏了,我也是没注意到,没事。”

听到是自己的原因,席乐顿时愧疚万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他手忙脚乱地翻找自己的医药箱,独立包装的纱布片被一个一个撕开紧张地往宋立琛的手指上按,自己的手也被沾上鲜血。

“怎么办?怎么这么多血呀,不会割得很深吧?我们赶快去医院吧。”

安识扶住席乐的背刚想安慰,却被对方躲开,抬起的手便僵在原处不知该如何收回。

“你自己捏紧些,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没事,我感觉不太深,也不怎么疼,只是看着吓人,别害怕。”

“那也要去医院看看,快点快点。”席乐扶着宋立琛的手很是着急。

万一真的割得很深需要缝针却耽误了,那后果不知道要多严重,这么一想,他更加担心,拉着宋立琛赶紧走出了寝室。

寝室门砰地关上,安识收回手坐到椅子上看着地面的血,心情落寞。

这边席乐又慌又忙带着宋立琛打车直奔医院,到急诊室医生检查过,没有深到要缝针的地步,知道自己没有闯大祸,席乐算是松口气。

在诊室清理好伤口包扎好,听医生交代完换药时间两个人便走出了医院。

“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我没想到会割到你。”席乐的歉意快要溢出来。

宋立琛笑笑举起裹满纱布的大拇指横在胸前道:“完全没事,我感觉非常帅气,别人想要这么帅气的包扎还没有呢。”

“你心态真好。”席乐半点玩笑都开不出来,他差点以为需要爸妈来协商赔偿了。

“真没事,一点都不疼,像我这种帅哥有点伤才更有魅力,非常有男人味。”

“切哈哈,你好有病。”

宋立琛快走两步到席乐前面,正对着对方倒退往前走歪了下身子扬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