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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嘉蓄自己找了事情打发自己。

他捐了点钱,在一个美女如云的学校里研究人体雕塑。

见他有这份心思,程储就让管家把一楼的一个房间打扫出来,做他的工作室。

第一晚,嘉蓄兴致勃勃地学到了十点钟回家。

一回家,他的心就凉了一大片。

因为他知道哥哥已经睡觉了,二楼一片漆黑,连灯都没有给他留一盏。

嘉蓄气得把他摇醒,摇醒后,又不舍得做什么,两人就抱在一起睡觉。

第二天,也是这样的。

第三天,还是这样的。

程储刚开始还挺欣慰的,既然嘉蓄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么他也有大把的时间处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直到有一天,莫名的寒意爬上了他的脊椎,在冰冷的注视下,温暖的睡意消散,程储醒了过来。

嘉蓄正抱着枕头,静静地观察着他的身体,眼神是虔诚的,不带一丝杂念。

对视的那一瞬间,嘉蓄就跑了。

这种情况出现了好几次,程储这才开始注意到嘉蓄的不对劲了。

和以前的任何时候比,都不对劲。

白天他不在家,嘉蓄也不在家。

晚上他回家,嘉蓄有时候回家,有时候不回家。

周末,嘉蓄比他还忙,一大早就钻进了工作室里不出来。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程储无所适从,程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将这种极其复杂的情感理解为占有欲。

他喜欢嘉蓄,自然会有占有欲。

这种是男人血液里根深蒂固的兽性,与嫉妒不同。

想了一个晚上,他想通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他就开车去了学校,想把嘉蓄接回来。

学校很大,程储与无数的目光擦肩而过,七歪八拐,来到了风景如画的美术学院。

琳琅满目的艺术品眼花缭乱,宽敞明亮的教室里相貌优秀的女生和男生数不胜数。

步伐渐渐慢了下来,程储已经找到了嘉蓄。

没有打理的长发微微发卷,嘉蓄穿着一件随意的黑色的开衫和一条米白色的裤子,简简单单的打扮就能让他成为人群里的焦点。

他的笑容一点都不傻,反而透着阳光灿烂,漂亮的眼睛也始终都是亮晶晶的。

眼睛往程储的身上移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