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之际,他听见嘉蓄喊道:“爸爸。”
“不要乱叫。”
“哥哥。”
程储被这一声叫得身体一僵。
“程储,我从小就被爸爸送给你,当作你的童养媳。”嘉蓄从背后环住了程储的腰,“所以,你让我叫你什么都可以。”
胡言乱语也是有限度的,程储转过身,揪住了他的嘴,“睡觉。”
作者有话说:
嘉蓄:我没有偷东西,偷自己的东西不算偷
日更做不到的,我还是放个三连响的大鞭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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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储是被湿漉漉的舌头舔醒的,好像有一只兴奋的、黏人的小狗在不停地舔他的后背。
后背?
应该是嘉蓄又在舔他留下的文身。
程储刚一睁开眼睛,被抓包的嘉蓄急忙提着裤子跑了。
又跑。
睡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下来,程储抬起手摸了摸后背,沾了一手水。
他不难想象后背上的那几处的荷花被舔得水光淋漓的模样。
人不知跑哪里去了,嘉蓄还穿跑了他昨天刚买的牛仔裤。
程储找了一圈,在观景阳台的躺椅上找到了红着脸的嘉蓄。
没穿衣服,就穿了条裤子。
矫健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柔软饱满的胸肌,结实紧致的腰腹,腰细肩宽,黑色文身往下是流畅漂亮的人鱼线,每一根引进牛仔裤里的线条都在述说着性感。
这样的美色给春情萌动的海上清晨带来阵阵咸湿的气息。
程储不得不承认嘉蓄身上散发的强烈荷尔蒙,这种荷尔蒙让他的喉咙有些痒。
被注视的嘉蓄微微撇开脸,修长的手指捂住通红的脸,“别看我,我要不干净了。
忠贞的模样倒有几分黄金的纯良,羔羊的温顺。
程储问他,“干净?解我衣服的时候为什么不装冰清玉洁?”
嘉蓄露出眼睛,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安,如有羔羊引颈受戮的觉悟。
程储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到了他分开的腿间,皱起眉头。
折辱性的表达让一滴晶莹的小水珠挂在嘉蓄浓密的睫毛上,他越来越委屈,“都怪你。”
“怪我什么?”程储用鞋底踩着嘉蓄的脚面,“怪我对你太好了?”
管他吃管他住,还要管他一大清早的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