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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从小到大没有发过烧?”

程储探了探嘉蓄的额头,想去床下拿药,却被嘉蓄从后面揽住了腰,“不要走。”

“乖一点,我拿药给你吃。”

“哥哥,你抱抱我,”嘉蓄烧得糊里糊涂,“你亲亲我嘛。”

程储安抚性地抱着他,顺了顺嘉蓄的后背。

总算吃了药,嘉蓄安分了不少,不过没一会儿,又变成一只发了情的猫,钻进程储的睡衣里,去舔后背上的那处文身。

程储不耐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是发烧,不是发骚。”

另外一只手即刻摸上程储的胸口,嘉蓄用为数不多的意识感受着那颗滚烫的心,“程储哥哥,我真的好爱你。”

折腾了一晚上,程储困了,他放弃挣扎,闭上了眼睛,嘉蓄的呼吸声莫名地让他感觉到安心。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程储是被一股推搡的力量闹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探嘉蓄的额头,“还烧不烧?”

嘉蓄打开了他的手,抓着床单怯生生地往床的边缘退,“别碰我。”

“又闹什么?”

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嘉蓄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你是谁?”

弱小可怜的动物总能激起怜爱之心,可程储却怕嘉蓄又在骗他。他皱着眉坐了起来,想看嘉蓄究竟在演什么把戏。

嘉蓄见他不回答,提高了声音又问:“你究竟是谁?”

吃错药了?程储拿起放在床头的药盒,看了又看,是嘉程旗下的药,药效和功能他非常清楚。

还是烧糊涂了?程储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温度已经退了。

漂亮的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嘉蓄用力挥开程储的手,他哭着喃喃道:“你别碰我,我要不干净了,程储哥哥会不要我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没关系。”嘉蓄用手背擦着眼泪,纠正道:“和程储有关系。”

“我是程储的童、养、媳。”

作者有话说:

程储:糟糕了,变失忆的大笨蛋了。

嘉蓄:从今以后,不再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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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上的医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旁的护士疑惑道:“不会是失忆吧?”

失忆?

嘉蓄胡乱扯住护士小姐的袖子,“你有见过一个喜欢穿西装却不喜欢笑的男人吗?”

闻言,护士把目光投向室内那位抱着手臂的俊美男人。